尔箫听著他们讨论著,不懂傲天为什麽要将他带到御书房里?这是他们讨论公事的地方,他待在这里不合宜吧?还是因为有失去一次的经验,不看紧他不行?呵呵,有时候他真的觉得傲天很可爱,一点都看不出他是个皇帝,有时候他甚至以为他不是大人,不过这种事他可没胆跟他说,又不是想被吃了......
傲天见他出神,也不说话,还是听著他家的朝臣王爷对骂不语,转头看向一边,发现连天也同他一般静静的听著,似乎懒得理会这帮小孩子,一边喝茶一边看著,过了不知道多久,他们终於意识到皇上连金口都没开,纷纷请示他表示意见。
傲天笑了笑,「吵完了?」
「......」众臣无语,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动似乎有些幼稚......
「也罢,就先派些兵马到城外驻守,最近每个进入城里的百姓、商队、护镖通通一律严查,不可怠惰,否则一经发现,斩首示众,好了,下去吧?切记,驻守的兵马不可太多,原因......你们了解吧?」傲天笑著,又喝了一口茶,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对了,柳尚书,派一些暗部的人,去防守秘道的出入口。」
「是!」那人应了一声,一揖後便退下了,现在御书房里就只剩下傲天、连天和尔箫了。
「你确定黑风寨的管理者是『他』?」傲天问著前方的连天,虽然脸上看不出什麽表情,不过内心多少都感到意外......
连天点了点头,原来他们都不知道,那人只是表面上的顺从,当初不杀他似乎太过便宜他了,此人恩将仇报,留不得。
傲天耸了耸肩,没再说话,只是示意连天多派些人去注意他的举动。
连天笑了笑,起身出去了。
御书房里一片静寂,傲天没说话,而尔箫也不知道要说什麽......
过了一会,傲天才笑道:「尔箫,等这件事之後,我们便成亲吧?」
「嗯?为什麽突然想要成亲......」之前的几个月他没再提过,怎麽现在又再提了?
傲天笑了笑,「难道你不想名正言顺的嫁给朕,当朕的皇后吗?」
「我嘛,说不想是骗人的,不过,考虑到神界的立场,我想他们是不会允许我和一个凡人结婚的......」尔箫叹了一口气,背靠向傲天,虽然之前说他不管了,不过他心中还是感到不安,他自己受苦不要紧,千万不能让傲天也被连累了。
傲天苦笑了一下,「你还是无法考虑神界的立场吗?不能为我做一个凡人吗?」他知道自己很自私,总是希望尔箫是完全属於他的,而婚姻就是绑住他的最好的法子,虽然之前不说,不过他还是觉得隐隐不安,感觉上尔箫下一次,便会真正的消失在他眼前,而下次见面,更不知道要到何时......
傲天想到这里,抱紧手中的尔箫,尔箫见他不安,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被他抱的有些疼,只是静静的待在他怀里。
静静的过了一会,傲天将尔箫抱了起来,让他趴在桌上,尔箫不解著他怎麽突然又想做那件事了,回头看著他,只见傲天的手已经隔著裤子,抚上他的下身,他顿时浑身一震,低吟了一声。
就在此时,一只箭往傲天的方醠射去,不过那人显然不知道输房里还有个尔箫,箭虽然笔直的射出,却没有射进傲天的身上,而是被早一步发现的尔箫给方现,用他的手挡了下来,整个手掌都被箭射穿,血像瀑布般流到了桌案上。
祈龙吟·二十八
桌案上红红的血,沾到了一旁的奏摺上,尔箫见状,赶紧跃了下去,避免造成更大的损害,傲天见还插在尔箫的手上,连御书房的地上都布满了血迹,不禁呆了半敞,连忙传唤御医。
傲天将尔箫手中的箭拔了出来,虽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过尔箫知道傲天的心里现在一定很慌乱,他微微的笑著,看著他,问道:「不去追人吗?」
「连天他们会处理,用不著担心,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你,你还好吧?血了太多了......」傲天的内心里正充满无限自责,他不应该把尔箫抱到桌案上的,那不然尔箫也不会受伤。
尔箫笑了笑,应了声,「我还好,不用担心我。」龙神的复原力本来就比一般人好,所以只要不要射到心脏,大概过了一、两天伤口就会完全好转。
但傲天还是担忧的看著他,过了一会,御医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傲天见状,连忙要御医仔细看,要是尔箫有什麽三长两短,他唯他是问。
御医闻言,更是慌乱的帮尔箫看著伤口,不过想当然,尔箫整只手都被箭射穿了,哪有可能上个药,包扎一下就会好,御医也爱莫能助,只能战战兢兢的跟傲天说尔箫的伤口太大太深,无法简简单单的医治好,他也无法医治。
傲天闻言,叹了一口气,要他下去,最近都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而後又是一副担忧的看著尔箫,只见尔箫坐在一边,微笑著看著他,傲天觉得很奇怪,尔箫怎麽还笑的出来?难道他的手不会痛吗?
如果是一般人,现在大概已经痛晕,或是脸上发白了吧?不过尔箫只是让龙神的复原力自动启动,然後一只手将傲天拉了过来,「龙神的复原力很强的,你不用担心,你现在应该要做的事就是及早捉到犯人,否则你永远会处在有生命危险的状态中。」
傲天点了点头,唤人去找诺天来陪尔箫,不过据人通报,谨王还没回来,他叹了一口气,只好找个能相信的手下,让他陪著尔箫回房,而他则是又继续开著会,就这样,过了几天之後,傲天才从书房里出来,往尔箫和他所住的寝宫走去。
这次犯案的人不是七曜国的人,也不是他们的王,事实上这是一场内乱,凌阳王,是天晴以前在边关所抓回来的人,因为当时的凌阳王只是一个边关的将领,甚至连将领都不到,只是一个先锋,所以在与他所属的国家,镜北国开战的时後,天晴见他武艺不俗,却只能当个先锋有些可惜,因此在他的国家战败後,将他带在身边,教了他许多的事,而後来,他也如她所想的一般,是善战的,也曾经为赫连皇朝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
人一当权,就想著要有更高的权位,就在这时,凌阳王得知七曜国和也想要进攻赫连皇朝,因此打算与之联手,将赫连皇朝打下,但很不巧的,七曜国的王不知为什麽突然写了封信,不与之合作,也因此凌阳王与其部属才会狗急跳墙,命在在皇宫外,布下人马,而後又命人朝著御书房射箭,只是没想到人没射到,倒是让傲天震怒,短短几天就处理好了这件事,现在的凌阳王已经被带入天牢里,等著秋後问斩。
到这里,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凌阳王所属的黑风寨,也被傲天的人马一网打尽。
蓝豫辰在皇宫外围的树上看著,刚好与下方的雷逸齐四目交接,雷逸齐见状,笑道,「小鬼,还好你没事......」
「去去,谁会有事啊。」他笑了笑,跳下了树,也跳进了皇宫里。
逸齐闻言,笑的异常灿烂,走上前,用力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发弄的凌乱不堪才放手,「哼,害我还担心了一阵子,没事就好。」
而後转过身,看著前方的诺天,他走了过去,「怎麽,又想来点火吗?」之前他可是被他吃了一整晚,还好他体力惊人,隔天下午就下的了床。
诺天笑了笑,摇了摇头,「当然不是......事情总算是结束了,刚好看到你在这里,便过来看看。」
「哦,这麽想我呀,要不要来一个吻啊......」逸齐打趣的道。
「......好啊。」不过逸齐因为他的回答尔显得有些呆住,他不懂,为什麽诺天会突然改性了?难不成是他之前跑去与蓝豫辰讨论叛党一事时,他突然发现自己喜欢自己?这不太可能吧?还是其实他对自己一见钟情......
......还是他其实在吃醋?
诺天吻上了逸齐,逸齐有些不好意思的任他吻著,豫辰已经不见了,之前因为王上打伤了他,虽然也把他治好了,不过却相当的自责,答应要给他一个条件,那时的他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完全不受重视的,这让他高兴了一会,不过在那之後,王上要人将他带出宫去,他不解的看著他,当时的他问了一个问题,『你爱我吗?』
『爱太沉重了,我并不爱你。』这就是他的回答,而且没有任何考虑,就这样直接了当的告诉了他。
他的心又再一次的碎了,他所得到的,只是一个条件,一个将各国的伤害减到最低的条件,他要他的王跟他立下约定,永远不随意侵犯他国,而他也做到了。
而後,他离开了,离开了他的怀抱,也离开了能近距离看到他的人。
他的爱,永远不会有结果......树上的落叶缓缓的飘了下来,在落地的那一刻,他又转回看著拥吻的两人,而後叹了一口气,缓缓的离开了那里。
傲天打开了房内的门,只验尔箫正一个人在用餐,见他进来,朝他笑了一笑,「事情都办完啦?」
「对呀,让朕看看你的手有没有好一点。」他著急的走了过去,拉起他受伤的那只手,只见手已经近乎完好,再也没有一个大洞,这让他松了一口气,抱紧了他。
尔箫一边吃饭,一边看著傲天,而後笑道:「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事,我想......我想嫁给你。」他脸红的低下头。
傲天将他抱的更紧,「谢谢......」
傲天的回忆到此结束,尔箫在婚礼前一刻,被玉帝封印了起来,而他也失去了那一世的生命。
尔箫见他呆了这麽久,也没有说话,只是帮月弥擦了擦脸,在把他身上的伤处理了一下,而後又转头看向傲天,只见他还是没回过神,他走了过去,拿树枝在地上写著,『再不醒来我要吻你了哦......』
傲天还是没回过神,呆呆的看著黑夜的星空,久久不语,尔箫见状,晃了晃他,伸出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而他的反应还是看著远方的天际,他的视线是如此的遥远,这让尔箫看了,有些担心,担忧他是不是中邪了?
祈龙吟·二十九
傲天还是没回过神,呆呆的看著黑夜的星空,久久不语,尔箫见状,晃了晃他,伸出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而他的反应还是看著远方的天际,他的视线是如此的遥远,这让尔箫看了,有些担心,担忧他是不是中邪了?
尔箫要摇晃他,希望他能回过神来,不过傲天还是久久没有恢复,叹了一口气,尔箫吻上了他,这是一个温柔且深长的吻,一吻後,傲天才总算回过神来,紧紧的抱住他。
......再也不放开,这是傲天的想法,他要尽快找回让尔箫恢复声音的方法,以及让他变成人类的方法。
他知道五大世家的人肯定会出手,正在想著是否要写封信回赫连皇朝,要人住意五大世家的举动,而他则是带著尔箫上幽谷,听说幽谷有个名医,搞不好有办法让尔箫恢复声音。
就在此时,苍方鴒风也打算上幽谷,虽然众多朝臣反对,不过苍方翎鴒风还是坚持著要出去,将国家大事暂时交由日、月二相掌理,他与苍方炎岚和与司空予遥、司浔洛四人,便於进日起程往幽谷而去。
这段时间,苍方炎岚和司浔洛的感情更加稳定,两人都到了适婚的年纪,而她的父亲,苍方静康也一再的要她选个人嫁了,她呵呵的笑著,朝著司浔洛抛媚眼,不过司浔洛似乎没看见,或者是故意当做没看见,继续驾著马,骑在苍方鴒风的右後方。
长长的树林大道中,微风徐徐的吹著,树叶因风吹而沙沙的响著,形成了一种天然的响乐,四周除了鸟鸣声、蝉叫声,偶尔一两只兔子从一旁穿梭过去,几乎没有任何人说话,苍方鴒风最近似乎确定了什麽,表情显得相当的认真,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而最活泼的岚因为洛不理他,而显得有些低气压,四周冷飕飕的。
众人走了一天的路,直到傍晚才让马停下来休息,司浔洛找著木材,准备升火烤点刚刚猎来的熊肉来吃。
但发现炎岚已经早一步去找了,因此司浔洛便没有过去,只是拿著菜刀,将熊皮给剥了下来,等他完全弄好後,炎岚还是没有回来,这让他感到很奇怪,跟予遥和鴒风说了一声,便往深处找去。
找了好久,他都没有找到人,也随之越来越紧张,想著该不会是出了什麽意外,在树林里狂奔了一阵子後,他要自己冷静下来,若是连他都急了,而在这里迷了路,不是得不偿失?
过了一会,他就发现前方有个身影,那个一身红的身影,正在东看看西看看,看那个样子,显然是迷了路,司浔洛放下了心,蹲了下来,过了一会,那个红色的身影,发现了他,快步的跑到他面前,抱住了他。
「我找路找了好久说......」炎岚苦笑,紧紧的抱著他,而司浔洛也苦笑著,「我也找你找了很久......」
「呵呵,没想到我会迷路,今天才知道其实我是个大路痴呢。」炎岚笑了笑,手中抱著一些木柴,身上的长衫都变脏了,她见状,想伸手拍一拍,但洛在身边又不太好意思。
就在此时,天空的云聚集了起来,闪过一道道的雷电,显然是快要下雨了,司浔洛见状,连忙拉起炎岚的手,就往最近的山洞跑;同时予遥也发现了可能会下雨,拉起鴒风的手,跃上了马,往最近的城镇飞奔而去。
过了不久,雨果然是哗拉拉的降了下来,雷电一道一道的闪著,突然轰了一声,吓了岚一跳,两人湿淋淋的跑近了山洞,想著今晚只有两人度过,而两人的身上都湿答答的......
炎岚穿的衣服本来就很薄,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外面穿了一件红色的长衫外披一件透明的长纱,现在被雨一淋,整个完好的身材都露了出来......
而她本人似乎还没意会过来自己的衣服完全的贴在身上,圆滑的胸部让洛整个都看见了,头上的发钗在刚刚的快跑中全都掉落到了地上,现在已经不知道道掉到哪里去了,整个头发披散了下来,垂落在背後,雨水一滴滴的从他的头上滑落,现在的她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洛感觉到了自己起了反应,有些脸红的避开了她,转过身,不敢再看著炎岚,不过炎岚看到他头上湿答答的,便走到他面前,举起手,帮他擦著额头上的水,两人的距离只有一根手指这麽长,洛和岚几乎是面对面的看著对方,洛闻到了她身上的阵阵特有的女子香味,下身的反应更加灼热。
因为岚几乎是垫起脚才碰的到他,所以身体几乎贴著他,软玉在怀,岂有不心动的道理,洛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冷静,不可动邪念,不过炎岚似乎不懂洛的辛苦,身子还在他身上动了动,打算帮清理额头上的水珠,顺势而下,到了下颚才停止。
方才太过专注,炎岚还没感觉到什麽,现在擦完了,身体还没移开对方,只感觉到似乎有什麽热热的、硬硬的东西抵在她的肚脐上方,感觉有点奇怪,心脏快速的跳动著,脸不自觉得红了起来。
炎岚不知道那是什麽东西,孅孅玉手往下伸,往洛身上的东西摸摸看,只见那东西好像颤了一下,她又好奇的摸著,上下抚弄,心里想著怎麽会越来越热,越来越大了?而且炎岚的手掌总是不小心碰触到他的圆囊,让他的身子起了一阵阵战栗感,差点呻吟声就脱口而出。
这时洛终於忍不下去,推开了炎岚,转过身不敢看她,身上还有被她触摸过的感觉,他心跳的飞过,这时的下身已经有些想要解放的感觉,不过他还是拼命忍著,炎岚看著他的耳根都红了,突然觉得他好可爱。
岚见状,看著外面,雨似乎越下越大了,而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越穿越冷,她叹了一口气,背过洛,将衣服解下,用手拧乾。
洛的眼角能看到炎岚正在做什麽,因此更加的脸红,不过有时还是忍不住,又偷瞄了几眼,身上还留著方才的触感,眼见就要忍不住......
此时的炎岚把头发往上托了起来,似乎想要将头发拧乾,没有头发挡著,洛很清楚的看见了岚的胸部,虽然只有一点点,不过应该是很丰满滑嫩的,他咽了咽口水,眼角又飘了过去。
祈龙吟·三十
只见岚将头发拧乾後,便坐在地上,似乎还不打算将衣服穿上,他叹了一口气,要不是现在是雨天,而让炎岚一个人在这里,他真的很想离开这里,就算是外面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