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才是老大————童话紫石

作者:童话紫石  录入:12-14

"那就借洗手间一用!"
"坏掉了。"童妮瞪向何葵,一付不管你干什么我都不支持的样子。
"反正你这里也没什么客人,关门吧,我们包个晚场,只要付钱就可以了吧。"
"你今天说的,我一律"NO"不会说"YES"的!你死了心吧。"
"要干什么?"作为戏内另一个主角却不明白何葵的真实意图的男人终于发问了,"是不是在说我母亲的病吗?在这里不能谈吗?"
"笨蛋!"
童妮几乎要爆炸了。这种平常男人到处都是,究竟有什么好啊?看何葵那半真不假的认真表情说不定眼睛出了毛病看上了他呐。不行,自己不能让何葵往那种路上走,被那种不起眼的男人骗掉,这样的帅哥应该是给自己保养眼球用的。实在不行保不住的话,就把自己那些表弟堂弟什么的拿出来硬塞给何葵,好歹也算是肥水不留外人田!
不过,好像有点晚了,当何葵站身来的时候,那个男人也跟着站起来了:"那我母亲的事......"
何葵看着不是当事人却激动异样,自己已经说到那种地步居然这个该死的当事人还能一付雷打不动的木讷反应来应答自己。果然是一下子就玩掉的东西很没有意思哦!!把到手的东西一下就玩掉的确有点可惜了。在玩具要到手的最后一刻他改变了要在这里捉弄男人的心思而随即发出了哈哈大笑。
"开玩笑了!开个玩笑!老板买单!还有你,明天再来医院一趟我给你开住院单吧!"
"哼,少一分也不行!今天不许用打折卡。特别对你。"
"我赊账。"
"记账加利息。三分,不,五分!"
"谢谢,何医生!谢谢。"
在二人继续斗嘴的战争中,一直处于事不关已的男人如梦初醒般猛然站了起来:"我来...我来付。"
说着还毕恭毕敬地向何葵躹了一躬表示感谢之意。
何葵向外迈的脚步犹豫了一下。
真的还是假的?他还没有认出自己吗?!
他再次把视线投过去,只见男人那只很有男性特征的手里握着一只信封。从信封留有的折痕就可以看出先前的数量不小,现在已经变得很薄了。这些钱去了哪里何葵心里也有数。
何葵的心情顿时舒畅起来。说得低俗就像一个便秘已久的人一下子把积货排空了,发涨的肚子舒适了,虽然排泄口有点隐隐作痛,但是那种畅快感则是无与伦比的美妙。
"检验费已经交了吧?没好几千块还真是拿不下来啊。生了这种病就是要花钱的,如果决定开刀治疗的话,大概要在那个数字后面加上一个零哟。给医生的红包怕也是小了拿不出手的吧!哈!是吧,老、板、娘!"

第五章
事后愤然不已的童妮用后娘训子的口吻指责何葵,说她怎么也没想到何葵会这么坏,一点不像行医济世的医生,倒像个人见人恨的"瘟神"。
像刚刚捉到青蛙的毒蛇,何葵一点也不想隐瞒自己得意的心情。对童妮愤愤的指摘,他当然做了有力的回击。
"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理解,那不过是醋瓶子装上了半瓶白开水,有酸味而半点有用的实质性也没有而已。女人的肤浅可是在你身上完美而不经易地体现出来了,我也算是见识到了。还告诉你一个秘密!要知道我这一次为什么会这么热心吗?他母亲的病例很有代表性,将会为我的论文锦上添花哟!"
尽管当时"桔之家"里没有什么客人在,可是还有服务生还是有的。童妮脸上挂不住了,在还有一丝理智尚存没有彻底发飙前把何葵赶了出去。
"滚出去!你记住出去不要说我认识你!!"
心情舒畅的何葵则觉得意犹未尽,于是回转了已经过了下班时间的医院。
将接近结束探视时间,在住院部的大楼里,人们行走的脚步多少有些急匆匆,大概是想在离去的时候把手里的事情作个了解。
胸外科的病区在七楼,一走出电梯口就可以看到那间的病房,在那里面苏思南的母亲已经入住了。
通过半敞开的房门,一头靠墙的三张病床上都有人在。何葵一眼就认出了最里面那张病床的人正是自己要找的人。妇人背对着门坐在床上,因为有了年纪的缘故头发已经有点花白。
何葵往前斜过去走了几步,改换了自己站立的位置,这样病房里情景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了。
在看清房间内全部情景时,何葵的心像被重锤击了一下,嘴微微张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就这样傻站着。
他要找的男人正在为老妇人洗脚。为了配合病床的高度和对病人再周全不过的着想,他一只脚是跪在地面上,就好像古代武士朝见君主行礼的姿势那样谦卑恭敬。
儿子能为母亲做到这一步,这对何葵的冲击大到他一时无法正常地去应对自己如翻江倒海般涌起的复杂心情。他忘记了自己前来的目的,就是这样茫然地看着,视线发直。
直到男人准备到卫生间倒掉脏水时,双方的视线就砰然无声地对上了。
男人没有戴眼镜!
在何葵脑子里不知道反复再现过多少次的相貌,已经是深深的烙印,所以他立刻准确地认出了正是苏思南!记忆中少年的脸已经完全去掉了青涩感,端正的眉目间替代的是成熟和沧桑。
这个混蛋!!在知道自己是何葵的情况下竟然故意乔妆一番再出现自己面前,再一次玩耍着自己,真正是太可恶了!
自己果然是没有认错人那么就不会对他客气!先前还有担心会不会认错人的三分顾忌现在全部烟消云散了。
"哦!"
回应何葵满腔怒火却是含蓄地对他点点头,好像早已知道何葵会来。所以对何葵在此时此地意外地出现一样是冷静过人的对待。
这家伙到现在还是把自己当猴耍啊!!
怒火一下子就升到最高点,何葵理智顿时失掉了,他直瞪着走到自己面前的人。
"你过来!"
他低喝了一声,严厉地命令着,同时一把抓住对方端盆的手腕。一口气把人拖到了同层的夜间值班医生可以休息的小屋门口。
"滚进去!!"
何葵真的快要爆炸了。
在自己可以说是平坦通畅的生活大道上,就是这个家伙强加给了自己非常非常不愉快的经历现在已到此仇不报非君子的地步。
我找不到你是你的命好,一旦自己送上门来那也要让你尝尝被人压倒的滋味。何葵用力把对方的右臂扭到身后,把他手中脚盆夺下,掷到地上。里面的水有一些溅泼了出来,濡湿了二人的脚面。
可是,被彻底激怒了的何葵就是三吨冰水浇上来也不可能冷静下来。
"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决不会轻易地放过你!这份仇恨我当然加十倍的还给你!"
怒火冲天的心就这样指挥着身体转眼间他成了强暴者,对自己本来要想要用其他间接手段报复的男人直接施行了性侵犯。
第六章

男人对峙自然要找强者,现在的苏思南竟没有半点可以与自己拚比的资本!被自己反扭住他的右臂连臂带人重重地一起压在身体下,裤子也被粗暴地扯到大腿部,凌乱不堪;令人羞耻地露出的臀部中缝间,已被何葵那愤然而起的楔子狠狠地洞穿。
真感谢母亲把自己生成了上半身和下半身分开来思考的男性,要不然自己怎么会想到用这种办法来报复男人!
而被这样凌辱的苏思南他竟然不反抗,连喊叫想一声都懦弱埋进肚子里不敢发出声来。在剧烈的动作中,能够活动的左手只是紧紧地抓住褥子,手背上的青筋突胀得老高。
何葵听着身下在肉体与肉体的激动摩擦下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这是用了替代润滑剂的防裂油的缘故。他这样做不是考虑他人而是为了自己。男人的构件与女人不同,在进行粗暴的性活动中,如果欠考虑的话,强行进入的自己也有可能会受伤。
好像配合这不该有的淫荡声,承受着二人重量的床发出了吱吱咔咔的声音。
为什么这个家伙可以能忍受到这种地步?!
没法理清自己的何葵这时听到外面走廊上由远而近地响起了脚步声,停到了房门前。
门把手被人扭了二下,从里面锁上的门是打不开的。不过,何葵的心就像要跳出胸膛那样猛然加快了跳动的频率。
"我用一下一会就好。"何葵粗声地回应着。
"啊。"
大概是今天的值班医生,只是想来确定一下房间是不是空的,所以听了何葵的答话,知道里面已经有人了,只应了一声就很知趣走掉了。
人虽然没进来,但是房间险恶的气氛就再也进行不下去了。
"真是便宜你这个混蛋了!"何葵再强,被人这样一打搅也只能收兵偃鼓了。他拉起裤子的拉链,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小小的单人床在经过方才激烈运动后,依旧发出了吱嗄一声。
脸朝下背向上的男人裤子被扯到露出下半身那狼狈凄惨的样子让何葵看得很开心。
哈哈哈!苏思南你也有今天!不过这家伙还真能忍受。想自己在当实习医生为人做肛检的时候,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却为这种检查而叽哩咕噜哼叫着忍受不下去。
"屁股很痛吧?被人压倒当然就是这种下场!说起来这也是你自找的。要不是你再三的玩弄着别人,也不会有现在的报应吧!你可以报警,说我强奸了你。也可以向医院去投诉,指定我没有医德!这样的话,你母亲的主刀医生一定会换了别人的!细想起来,那么优秀又心高气傲的优等生竟那么能逆来顺受真是有问题。你肯定知道我恨你,根本不可能心平气和的为你母亲开刀!医生一旦心理出了问题,接下来就该是工作上出差错发生医疗事故了。也许,你母亲就会成为在我手下第一个因医疗事故至死的病人吧。你就是怀着这种险恶目的接近我的,好再一次打乱我平静的生活,是不是啊!"
何葵的话貌似很强,但细细品味之下就是外强中干。
心虚的他看着苏思南慢慢地用左手撑起了身体,他运动了一下一直被反扭在身后的右手,好像要确定是不是受了伤一样转动着肩膀。
何葵已经做好了自己脸上挨拳的准备。当年苏思南只不过压倒了他再舔了他一下,他就记恨到今,还进行了这样的报复。他不由地往后挪退了一下再一下,贴到了墙壁上。
当然拳头先并没有想自己事先想像地那样落到自己脸上,而是拉起被扯下的裤子。当然,打人之前也要先穿好裤子吧。
干了那种事又吐了毒辣语言的何葵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管自己遭到什么样的报应,反正自己已经报了当年那"一箭之仇"。
"我母亲就拜托你了!"
"咦?"
"我母亲的病全就拜托你了!"
"你?"
"是的。不管你对我怎么样,哪怕恨到要杀掉我什么地步,可是我母亲的病还是要拜托你来治疗!"
何葵的眼睛睁得大到不能再大,他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毛病。一个被自己凌辱至此的人居然还要把自己的母亲拜托给自己。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他的脑子是不是给自己做坏掉了?还冷静异常地把自己母亲拜托给一个强暴了自己的坏人?!
砰,何葵头脑里的名为那根坚强的神经断了。
第七章

手术室里。
除了器具的轻微碰击声外,主持手术的医生之间往往也有些为了减轻压力的对话。
"要开始了。"
"小赌怡情吧?我支持钟医生。"
"......那我加何医生这边了。"
"本人不参加了吧?"
"又不是打麻将一定凑齐人数才可以开局。"
"李医生也来吧,十块钱,拿不出的话我来出。"
"何医生好像不会赢吧?"主持麻醉的李医生认为自己卷入的是不可能赢的那方。
"但是你们不是一向说我的运气一如既往地幸运啊。"说这话的本人底气全然不足的样子。也难怪何葵,不管是谁现在处于他这样的状况下都不太可能理直气壮,尽管始作蛹者不是别人是自己。
"就这样三对三定了吧。"资格绝对老的护士胡晓冰最后拍了板。
在他们的议论结束几秒钟后,主刀的医生已经看到了那个被他们当作赌注的那块病灶。
它大小有成人拇指盖那么大小,鼓涨的表面布着血管,但是周围边缘很光滑,不像那些恶性肿瘤成异样的菜花状。
"它出来了。"
"位置长的有的麻烦了。"
"肺管堵塞那就让它变通畅吧。"
"跟我何葵不会输呐。怎么看都是那种乖乖的良性孩子吧?"
"要是何医生输了,那病人不就是太可怜了。"
聊着轻松的话语,何葵沉重的心情也无法轻松起来。
前几天那件事对他的冲击力影响极大,以至于到了他认为自己的精神注意力无法正常集中,为了预防万一,他索性让出了这次手术的主刀。
他用一个轻描淡写的理由他化解了外科主任的疑惑。
"那个病人我小时候就认识她,亲近得几乎相当于我自家的亲戚。为自家亲戚开刀在我还没有开过先例吧?当然我要做副手吧,好歹也是人家再三拜托过的。"
人家是在什么情况下拜托,你又在什么情况下接受的,何葵都没有说。
"不管你怎么恨我,恨到要杀了我的地步也好,也不管你要对我做什么,用什么手段都可以!我决不会有二言!只是,我母亲的病一定要拜托你了,全部拜托了,我能为她做的事情,只有这个了!"
当时苏思南的语气格外地坚定,带着不容何葵违抗的迫力,将何葵逼伏。何葵根本作不出反驳之言,只有带着傻傻的表情被苏思南带往要拜托的对象前。
何葵在迈出小屋门时只做了一个想逃开的动作,却被一把苏思南叼住了的手腕。
何葵立刻感到苏思南的手手劲极大,自己根本就没法挣脱掉。他不由地想到了方才苏思南要是进行反抗的话,何葵绝对不可能对他为所欲为的。
同时,苏思南另一只手插进了何葵的五指间,很温柔地与其交缠在一起。坚硬的掌心和粗大的骨关节,与两者区别很大的外科医生灵巧的手紧密的交合着,好像永远不想分开那样亲热粘在一起。
怎么看自己都像那个要去见婆婆面的新媳妇,拐扭到了极点的何葵被苏思南强硬地带到要拜托给他的主角面前。
"母亲!"
随着苏思南的呼唤,坐在那位老妇人把脸轻轻地转向了他们。
她的动作和她本人自身散发的洁净高雅气质一样相衬,非常地优雅,是那种能包容一切的亲和力。
"真是什么鸟生什么蛋啊。"
暗暗嘀咕的何葵不由想到了自己那位妈妈。什么事情都是由她来做主包办,强悍到了连军阶不小的父亲也要围着她的指挥棒转悠。要不是自己在医学院毕业的那年才知道她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而是继母,才敢说出自己将来要考医学博士往学术研究方向发展以此为借口强留到大学医院里。否则的话,军队医院就是自己要呆一辈子的地方。不过在她那强而有力的羽翼的庇护下,还是通过关系,给何葵弄了一套令同事们羡慕不已的高级公寓。
不过,要让何葵选择的话,他一定会选面前的妇人为母亲。虽然自己的亲生母亲连长得什么样都没见过,却在何葵心里认定就是这样有着优雅风度和高雅气质的女性。
苏思南虽然一付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但是五官就是其母亲的翻版。
就这样何葵折服了,再次输掉了自己的气势,乖乖地接受了苏思南的拜托。
第八章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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