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白风初起[古代架空]——BY:星空魔法泉

作者:星空魔法泉  录入:05-10


“子仁好像还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太子捏着他的下巴迫他抬起头来,和景扬有些相似的狭长眸子透着令人不安的愠色,“知道陈景扬今日怎么说你吗?”

“殿下…我……”谢献头一阵一阵晕,脸上辣得厉害,耳鸣声由近及远地轰鸣。

太子凑近了在他耳边道,“说你是个婊子,是个贱人…”太子顿了顿,又抽开一点身体,冷淡道,“太脏的话本王也不便复述,失了体面。”

谢献抬起眼睛看他,太子冷的面具下透出得意之色。谢献心口扩散出一阵钝痛,却几乎微不可察地轻轻笑了笑。

“我不过是随口胡诌了几句,陈景扬就信了我的话,认定你是我有意派去的…子仁,你一向聪明,知道谁靠得住、本王有心护你,也只有本王能护你。”太子的指腹顺着脸颊上的划痕抚上去,声音带着一些蛊惑的柔,“我要不护你,你又有哪里能去呢。”

谢献垂下眼去。

太子见他不语,便又把话题重新引到了信上,“陈景扬这信上说,说他要在京中与安平王联手…”太子的声音微微上扬,俯视谢献,“子仁啊,本王对你要求不多,你走这几日本王也不怪你。我只是想知道,你给陈景扬灌了什么迷魂汤,他这个废物竟然敢和我作对?”

谢献想起落雪那日景扬在书房里折信,大概就是这一封了。他抬头看向太子,缓缓开口:

“子仁不知道殿下心中的揣测,殿下怕是有什么误会。我不是怀康郡王的心腹,也没见过殿下手里的这封信。”

“殿下知道的,子仁如今只是一心想走仕途,只想兢兢业业为殿下效力,等着殿下提拔,怎么可能背地里做对殿下不利的事情。”

“这几日…子仁无话可说。殿下也知道,我曾是怀康郡王的侍读,郡王不过是…”他眼神略一飘远,“不过是碰巧遇见,郡王念在过去的师生情谊,收留我几日而已。”

“退一万步说,就算怀康郡王真有异心,而我…殿下,谁家重用心腹,不会做背景调查呢。”

“再说,怀康郡王若是真想怎么样还要与人联手,而太子殿下您贵为储君,胜券在握。我何必舍近求远,安安心心服侍殿下,难道不更加稳妥嘛?”

太子没有说话,只静静看他。

谢献有一双水润的眼睛,他的容貌曾经青涩,如今却已绽开了成熟动人的姿色。他缓缓说话时的克制,还有隐约流露出的不自信和脆弱感就像白瓷上裂开的细纹,有人也许会怜爱于这种不完美,而太子却总是被勾得按捺不住想将他打碎。尽管眼前的人儿总是低垂着眼,温顺听话,可是他如水般的眼睛里有一些除了害怕战栗痛苦以外,别的一些、他还没有想明白的东西。

太子就这么沉默地端详着,觉得自己好像要被谢献说服了。这么温顺谦卑,要怎么惩罚他呢?

软鞭缠上谢献的颈,随即太子瞳孔骤缩,狠劲扯住两端绞住谢献。谢献一刹那犹如被拎起的鱼一般喉咙被死死勒住,得不到呼吸,近似本能的无力挣扎。

时间持续也许短短一瞬,对谢献而言却是极漫长。太子松手以后他砸落在地上大力咳嗽,软鞭还挂在脖子上,和披散的头发绕在一起随着谢献的动作发颤。

太子只是坐着看他。

谢献一向是乖巧温顺,吩咐什么都会乖乖做好。也许这一次只是个意外。太子承认,他一瞬间是有些杀心,可又好像心软了。也罢,他一无所有,倒是惜命,留着他也还有用。

太子待谢献喘好,令他抬头。谢献脖子上慢慢浮出一圈红色的勒痕,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倒是有点别样的趣致。

于是太子拽着谢献的头发摁于自己的胯下,谢献低垂下眼睛,动作娴熟地用嘴解开太子腰带,衔出胯间物什,小心舔舐。

他嘴里的伤还未凝,津液带着血丝,随着侍奉的动作将星星点点的血迹沾在男人的性器上,再被嫩红的嘴一点点舔舐干净,俯望去,极屈从冶艳,令人更唤起一份兴致。

“好吃吗?”太子伸手摩挲他脸颊上被戒指刮出的血痕,谢献目光低垂,睫毛轻颤,看不出更多的情绪。

然后太子抓着谢献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摁下去,逼他吞咽已经硬挺的阴茎。

“真乖。”太子看着肉棒消失在谢献嘴里,感受喉咙紧紧挤压着龟头,发出谓叹。太子殿下的动作凶狠,谢献挣扎不能,窒息带来的生理性泪水沾湿了睫毛。随侍太子侍郎李庆低着头候在一旁,屋子里静得只听见性器抽插口腔的声音。

谢献闭着眼睛,努力去人格化的想象自己。

清醒的痛苦让时间变得漫长而难捱,他并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太子射在他嘴里时他微妙地感到如释重负,尽管他被太子狠狠按压着后脑动弹不得,鲜腥的精液直接喷射在喉咙深处,呛得他本能的想要呕吐。喉管的收缩让太子食髓知味地用力地顶进去,发出满足的喘息。

“子仁真乖。”待到一切平复,太子扯着他的头发迫他仰起脸,谢献的双眸失焦而黯淡,太子怜惜地拨开沾着白色浊液挂在他唇边的发丝,轻柔地说,“本王给你表现的机会。现如今怀康郡王被控谋逆,过几日你只需乖乖去殿前指证这字迹是怀康郡王所写,本王一切既往不咎,升你去门下省做仆射。”

“若是做不好…”太子语气中带着轻笑,狭长的眼眸却是冷色,手指滑在脖子上的红痕处,“纵使我怜惜你,也留不得你。”


我个人真的很不喜欢太子所以这一章写得无敌长( ????? )

非常感谢各位小仙女们的喜爱。





第24章

太子殿下离开反省室的时候,谢献隐隐约约听见敲钟的声音,他听不真切,大概是二更,或是三更?想想自己被带回来的时候还未过午,倒不知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太子走了没多久,二哥谢遥便带着伤药来看他。上衣剥干净,二哥把药粉一点点拍到他的新的鞭伤上,药粉融入伤口,钻心的疼。

谢遥处理一切已经驾轻就熟,当一个人做一件事熟了就会变得没什么感情,所以完全没有什么温柔可言。药上完了谢献已经脸色煞白,全是冷汗。他缓了半天,用细弱蚊蝇的声音说道,“谢谢二哥,麻烦二哥了。”

谢遥没说话,冷冷地扫视了一会他身上的新伤,从随身带的提篮里抓出一个药瓶塞给他,才说,“别撑着不吃药,少受点苦。”

药瓶是黑色瓷瓶,配着红色瓶塞。这瓷瓶的意思是里面装的是药房不外售的私药,这一瓶当然是特制调配的媚药。它不仅缓释痛感,更能迷乱心智——药效过了以后,即使努力回忆,服药的人也只能记得零碎片段。不过,谁又会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呢?如果不是情况特殊,谢献其实是很依赖这药的。

有一种药,在你痛苦的时候可以帮你灵魂脱离肉体,上哪里再去找这等好事。

谢遥是少数在太傅府能与谢献说上几句话的人,虽然伤药是他备的,媚药也是他备的。

谢献握着二哥递过来的药,犹豫了一下,试探地问道,“二哥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谢遥眼神飘了飘,只回他,“嗯。”

“父亲…应该很生气吧?”他在反省室关了一天,还没有见到谢太傅。

“那是自然,你这一逃,也不知道太子爷什么态度,爹和大哥都气疯了。爹今晚…”谢遥顿一顿,好像是在犹豫该不该说,“…要将功补你的过,连夜审怀康郡王呢。”

“审...”谢献一下攥紧了瓶子,“审…怀康郡王…?”

安平王没有赶到?

谢遥点头,“听说嘴硬得很,什么都问不出来。”

谢献点点头。他已经知道太子是要控郡王殿下谋逆,可郡王殿下这十几年小心谨慎,本来也就从来没有这些念头。如果安平王没有及时赶到,太子殿下抄查了岳王府,那端来眼前的证据,不该只有一封信。

谢献微微抬眼看向谢遥,试探地轻声说道,“太子殿下这是要对怀康郡王下狠手了。”

谢遥正在收拾药箱,他埋头把带过来的伤药纱布整理装进提篮里,一边絮絮叨叨道,“我听说是太子爷怕夜长梦多,昨晚截了信,今天早上就赶紧去把怀康郡王拿住了。”

说着谢遥突然抬起头来看看谢献,自个儿琢磨琢磨,又说,“你今个儿不也在吗?我听谢远说你就是从岳王府被抓回来的。”

“我只是…不知道太子殿下到底是什么心思。”谢献缓缓道,“毕竟、怀康郡王身份特殊,太子殿下这样抓人审人,不知道会不会危及太子殿下…?”

谢遥站起来拍拍谢献的肩,“这种事情都不是咱们担心的,太子爷自然有太子爷的考量。咱们该担心的,是太子爷位置坐不牢,咱们全部玩完。”谢遥夸张地摊了个手,又弯下身子凑近道,“献儿,二哥劝你一句,乖乖听话,将功补过,太子爷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还年轻,太子爷又喜欢,忍了这几年,等太子爷登基成了皇上,你什么荣华富贵没有?你现在这关键时候站错了队,这几年受的苦都前功尽弃,值得吗?”

二哥走了以后反省室陷入一片黑暗。谢献在黑暗里捏着瓷瓶,咀嚼二哥留下来的最后几句话。

他想过拥有一些权力,想过比如调去远方拥有一些远离家族的人生。而二哥所说的那种太子登基尽享荣华富贵的未来他从没想过。此刻他的容身之处只有这偏远地方一间不见日的小屋,寒冬时节冷得刺骨,而他甚至在夜里不得一盏灯。

他又想,何时轮到他站队了。单行道的人生有无数别人做选择,他的想法无关紧要。

——可是,郡王殿下在京中数年,向来谨慎,从不曾有叛道离经之辞,如今就凭一封信,太子却闪电一般行动,是不是有些大题小作?

太子担心安平王与岳王势力在京中联手会影响自己的储君地位,那么给郡王殿下定下一个谋逆之罪,近可以削安平王在京中的潜在羽翼,远可以直接撼动岳王一系的京中影响——试问,若是藩王有意操戈,朝廷还能继续拨饷?

可太子手里那一封信,只说要和安平王联手,端是结党,又能定多大罪?郡王身份特殊,又值此边境战事祸起不断之时,岳王的脸面情绪不能不照顾。最后结果大可能是殿上口头教育教育,扣扣俸禄,最后关个小禁闭。为了这点惩戒太子便如此大动干戈?不至于。

如果我是太子。谢献想。若是一次不能斩草除根,将来反倒是祸害。怀康郡王要是这一次活下来了,将来只会更坚定站在安平王那一派。所以,就算证据作假,也得让他死得彻彻底底。太子最后拿出来的,大概还不会是刚刚那封信那么简单。




第25章

谢献在反省室又被关了一日,他迷迷糊糊断断续续地左思右想,根本没胃口,侍从送来的食物一点也吃不下,只少许喝了一点水。晚上的时候太子来看他,谢献正靠在角落里浅眠。

他脸色因为一日的折腾变得很差,身上还带着伤,得亏药上的及时才没有烧起来。

太子捏着他的下巴端详他,回头轻笑着对谢远说,“这可是本王的宝贝证人,搞得跟被严刑逼供一样怎么行。”

当天晚上谢献便被带去了太子府。与太子殿下同住同食。谢献缓慢地进食,在太子的注视下上药。

当然还有些别的事情,他记得随身带了小药瓶。

奈何就算在太子府里精心养几日,人类的皮肤毕竟恢复速度是有限的,待到太子要带他去上朝指证的那天,谢献的脸上还是能看出被戒指划出来的红痕。

那日清晨太子看他梳洗更衣,仆从服侍他梳头的时候太子站在他身后,通过铜镜与他对望。

太子有一双和郡王殿下相似的狭长眼睛,微微斜挑,跟郡王殿下比起来轮廓更加深邃,浓眉压眼,让他神色看起来多了一些阴鸷。

谢献这几日头痛得厉害,只得垂下眼帘。

“怎么伤还没好呢?”太子扳过他的脸,拇指磨蹭在他的伤上。

谢献偏下视线,由着太子摆弄他脸上的残伤。

太子认真端详一阵,然后轻笑道,“我的大美人,这可不好看。”然后转头对一旁的侍女道,“给他扑点粉,把这伤口遮了。”

太子松开谢献,侍女弯着腰取了粉来用扑面仔细沾在谢献脸上。谢献受着众人摆弄,透过铜镜望向自己的脸,他其实是并不太在意这些伤的,他受惯了。可他又想到今日在殿上必然会见到郡王殿下。他微微侧脸看着随着侍女的动作逐渐掩去的伤,低声道,“遮一遮,也好。”


然后,车马,引荐,折腾来折腾去,最后谢献由内侍引了在殿外候着。殿里隐约传来人声,今日这场朝会主旨便是怀康郡王,此刻应是攻守双方在论证怀康郡王的罪责。谢献站直了仔细听,冷风刮过耳畔带来喧嚣,他只能听见朦胧。

他就这么在萧肃的冷风中站着,迷迷糊糊零零散散地想着此刻处境。原以为自己之于岳王府这短短几日,本该是一个小小插曲,现如今却不能简简单单地翻篇过去。

来时路上太子在辇车里捏着他的下巴再次端详他脸上的伤,已被英粉遮得几乎看不出来,太子很满意,又与他说,“子仁素来乖巧,今日你只要好好表现,本王允许你提个要求,本王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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