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古代架空]——BY:九鲸是为

作者:九鲸是为  录入:09-23

  他甚至为了自己睡得舒服些,还往殷问峥那边挤了挤,一只手搭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搭了没有三秒钟,殷问峥突然坐了起来。
  “……怎么了?”江棠舟问他。
  “有些热。”殷问峥没敢看江棠舟,热得脸上一片绯红的说到,“我出去透透风。”
  说罢也没给江棠舟开口的机会,逃似的往外头去了。
  江棠舟拧着眉头念他一句:“怪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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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你是让我与你一起?
  夏风轻暖,昨夜下了一夜的暴雨黎明破晓时分突然停了,半个时辰后,暖阳爬了上去,空气中泥泞的清香也逐渐消散,剩下的是莫名流动着的燥热气息。
  夏猎是每年必有一期的,但自四年前卢沿风出现在凌俞帝身边开始,他就开始对此事不甚上心起来,甚至于去年的夏猎都未参加。
  不知道为什么,今年他不仅来了,还领着那卢沿风一同前来。
  虽说他还是一幅晕晕乎乎的模样,站在那处也像是随时都会倒下去一般。
  要取那彩头,需要经过三日的比拼,第一步便是抢马,抢马也很简单,便由一人在空中掷出十只红绸箭,取得十只红绸箭之人便可进入抢彩的第二个阶段。
  这是江棠舟自那日大殿之后第一次出现在凌俞帝的眼皮子下面,不过他表现还算淡定,必定什么也看不着,所以也观察不到别人看他那或多或少有些鄙夷的眼神。
  听雨倒是很不爽。
  “想玩么?”
  江棠舟站了会儿,突然殷问峥侧了侧身,低声问他:“我替你去取那好彩头。”
  “……”江棠舟失笑,“我一个男人,要那簪子做什么?”
  殷问峥盯着江棠舟看了片刻,突然扭过头望向听雨:“喂,小丫头,想要那簪子么?”
  听雨被他吓了一跳,不晓得为何这话题怎么转到了自己的头上:“啊?”
  “问你想不想要那簪子。”殷问峥拧着眉头好像在跟她使眼色。
  听雨摸着自己的下巴,故作不懂道:“啊?簪子?不要,我对簪子又没什么兴趣……不过,你那如同妹妹一般的若简姑娘不是说很喜欢那簪子吗?”
  殷问峥一拍大腿:“好,那我便去替若简将这簪子取了——”
  殷问峥飞身而出,出拳便去抢那已经扔出来且各自有主的红绸箭。
  站在一旁的工具人若简:“……”
  “他抢到了?”江棠舟虽然看不到,但也是好奇的。
  “嗯,抢到了。”听雨替江棠舟当起了解说,“方才有一男子好不容易抢到的一只红绸箭,还没来得及开始高兴,便被他给一掌劈到了后脑勺,夺了过去。”
  “那现在情况呢?”
  “太子爷拿到了红绸箭,得到了抢那流玉簪的资格。”听雨说完难免调侃两句,“爷,我还道你觉得这夏猎无趣,没想到爷甚是感兴趣啊?”
  江棠舟一脸淡定:“来都来了,总要给自己的生活找点乐子。”
  “给。”
  一只红绸箭轻轻的戳了一下江棠舟。
  见江棠舟不动,又轻轻的戳了一下:“那流玉簪确实好看,待我取到了,便送给你……便送给若简。”
  江棠舟笑了笑,眼尾漾起细纹:“那就祝太子早日夺得心仪之物及心仪之人了。”
  殷问峥楞了一下:“心仪之人?”
  他还没来得及更多的去问,江棠舟已经转身往一旁走去了。
  殷问峥忙追上去,想解释两句,但话到了嘴边又意识到——有什么好解释的?他心仪谁,好像没有必要同江棠舟解释吧……
  夏猎第一场,殷问峥自那已经逮到了的数只雌兔中射中了十四只,得了个第一。
  凌与锦眼红的看着他拿到第一场头彩的红绸布,嫉妒的咬牙表面上却还要维持和平,坐在马背上颠颠荡荡的朝殷问峥这边走来,边走边道:“恭喜皇兄,一来就得了个第一名,看来小弟我接下来得努把力才能将这比分给追回来了啊。”
  “确实需要努一下力,”殷问峥神色不变的望过去,满脸平静道,“以五皇弟平日这不好骑马的性子,努力一把,应该不至于吊车尾。”
  这一局,凌与锦射中了八只,得了个倒数第三。
  凌与锦的脸瞬间绿了,殷问峥却适时笑得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确实,一头一尾,有什么好比较的?就连排名第二的凌询钦也比他足足少了三只雌兔,总共只猎得十一只雌兔。
  不过那凌询钦就要聪明得多,没跟凌与锦似的过来自找气受。
  “下一把是双人比拼,不知道皇兄打算寻哪位佳人伴您身侧啊?”
  殷问峥攥着马绳的动作微微一顿,抬了抬眼皮子看向他:“这就不劳得五皇弟为孤担忧了。”
  凌与锦轻哼一声,扭身策马往自己的地盘去了。
  殷问峥松了马绳跳下来,眼神先是扫过了若简,然后看向江棠舟,清了清嗓子:“咳……阿棠,方才你都听到了吧?”
  江棠舟刚刚正在发呆,还真没听到什么东西,有些懵的抬起头来:“听到了什么?”
  “爷,”听雨大惊小怪的打断殷问峥还没出口的话,“我听他们说下一场是双人比拼,那边那三皇子寻了个看上去人高马大的男人,看来实力很是了得啊。”
  “是么。”江棠舟不为所动道,“想来是他精挑细选过的。”
  “可是那位五皇子……”听雨露出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这般要去夺冠的时刻,竟……竟选了一个……”
  “可是选了一个女子?”江棠舟淡淡笑道,“以他的性子,定然不会与男人共行共玩。”
  “确实。”听雨道一句,“那女子长得是很好看,就是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像是只会拖后腿的模样。”
  江棠舟摇头一笑,这才收回了心思望向殷问峥:“太子有何吩咐?”
  殷问峥脑中转了无数个弯,最后一甩手中玉笛,笑得宛如一只老狐狸:“孤之前从未参加过这比赛,还是头一次知晓竟有双人的,故此根本也没寻人助我……你也说了,若是寻个女子,未免有些拖后腿……”
  “爷,若简愿意随您一起,”那若简突然上前一步,打断他的话,“若简的能力爷是知道的,定不负太子爷所托。”
  殷问峥:“……”
  他抬起玉笛,挡住自己的脸,冲着若简连忙使了个眼色。
  若简轻咬了咬自己的下唇,撇开了视线,几乎跟从嗓子里挤出来似的:“是。”
  “你是让我与你一起?”江棠舟也不是什么傻子,自然猜出他的意思,却未免皱眉,“我虽不是女子那般柔弱,却是个瞎子。”
  “无妨。”殷问峥昂了昂头,道,“你若骑不了马,便与我共乘一匹。我也不需要你动手射中什么猎物,即便只我一人动手,赢他们也都足够了。”
  他说这话时语气甚是倨傲,却不知道为何,并不让人生厌。
  甚至让人心生冲动,想跟着他一起去看一看,他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本事。
  所以,江棠舟自个儿都还在迷迷糊糊没反应过来时,便已经应了他,直到站在那匹汗血宝马之前,盯着众目睽睽,才生了一丝悔意。
  他怎么这么就被人给蛊惑去了!江棠舟平生罕见,微微侧了侧头,低声问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下一秒,殷问峥已经双手搂着他的腰,直接将他抱上了马背。
  那触感稍纵即逝,温热却像是一直停留在了掌心。
  江棠舟一把抓住缰绳,迎着风清了清嗓子。
  “太子爷,您如何就一匹马呢?”有个不知名的小卒扬声询问。
  殷问峥拽着江棠舟衣服的一角也同样坐上来,两人的身体一瞬间挨到了一起,彼此的体温在不断地传递着。
  江棠舟听到身后有个低沉的声音传来,似是调侃,又似是其他:“孤与孤的太子妃不共乘一马,难不成还与你共乘一马?”
  那小卒脸上是青一块紫一白,被憋着说不了话了。
  “坐好。”殷问峥拽进了缰绳,另一只手护住江棠舟,夹紧了马腹。
  下一秒,风声亟徐,马便上下颠簸起来。
  世间万物,仿佛在此刻都化作飞物,从他的身侧一一冲过,他虽然看不到,却能感受到,像是短短的一刻钟内,便度过了这世间一年才会有的春夏秋冬。
  耳边嘈杂的声音很快便消失得一干二净,江棠舟沉入如此风景之中,心态逐渐变得平静——伴随而来的,就多了身后那如擂鼓般的心跳声,伴随着他的一起跳动,如丝弦之乐,不让它入耳,却偏偏要钻进耳朵里。
  这世上,眼睛可以捂住,嘴巴可以闭上,唯有耳朵,就算是捂住了,声音也会偷偷地钻进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的速度终于是慢了下来,殷问峥喊了一声“吁——”,江棠舟才莫名的松了口气,道:“这是到哪儿了?”
  “我们到了非常里面了,”殷问峥四下看看,解释道,“在外围根本就射猎不到什么大东西,每年一次的夏猎早把外面的东西给弄得差不多了,所以得往里面走才行……不过嘛,这里面可怕的东西,比之外面,也就多了很多了。”
  “左右我不用动手,坐着就行。”江棠舟拿先前殷问峥说的话来堵他。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不护着我,若我死在了熊掌之下,你自个儿怎么回去啊?”殷问峥调笑道。
  江棠舟本来端一张脸,却因为殷问峥这句话,而没忍住眼角泛起笑意来,一边笑着一边摇头道:“你还真是一点也不忌讳。”
  “这有何可忌讳的?——那边有一只狐狸。”
  话音落下,殷问峥手中的弓箭已然有箭飞出,“咻”的一声,分寸不差的将那狐狸刺了个对穿。
  殷问峥刚要下马去取,江棠舟的手突然搭上来,搁在了他的手背上。
  殷问峥指尖一跳,嘴角不由自主的轻轻一弯,“怎……”
  “有人。”江棠舟沉着脸,望着声源之处,压低了声音提醒道。
  作者有话说:
  太子确实是初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5章 我始终是勤国人
  与江棠舟那句话同时而起的,是破空而出的箭声。
  只听得“唰”的一声铮铮之响,一只快到几近模糊的箭从茂密的森林之中穿过,直直朝着殷问峥的胸口而去,箭的速度快到根本让殷问峥没有反应的时间。
  江棠舟却是拉拽着殷问峥的手猛的往后一扯,两人近乎躺倒在马背之上,受惊的马扬起蹄子发出一声长鸣,殷问峥迅速拽住缰绳,将马狠狠往下一摁,暂且控制住了。
  “什么人!”殷问峥沉了脸,眼神中闪烁着阴森戾气。
  四下扫过,却是空无一人,密不透风的树林之间,隐隐只能听到虫鸣鸟叫之声,时有微风习过,也不过是树叶沙沙而落,好像刚才那虚空而来的一箭,不过只是幻影。
  殷问峥将江棠舟挡在身后,骑着马在此处绕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你方才是怎么听到的?”
  “耳朵灵。”江棠舟道,“来人应当至少有十个,动静很小,十分谨慎。”
  “我们先从此处出去,”殷问峥说,“往前数米有一处平地,我们先在那里歇息片刻。”
  毕竟此刻往回走的路都是羊肠小道,更为惊险,倒不如先去个空旷的难以避人之处,暂时休整片刻。
  殷问峥策马而起,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那群刺客似乎已注意到了两人的意图,又是一支长箭从茂密的森林之中破空而出,而这一次丝毫没给两人反应的机会,接连数只长箭同时朝着两人的方向而来。
  殷问峥有了经验,便晓得躲开,他身手敏捷,很快就避开了这些暗箭,手上抓了一大把,只见那箭头一片黢黑,看着不像是普普通通的箭头。
  于是他举起往鼻下一晃,一股奇香弥漫开来:“箭有毒。”
  偏偏就是殷问峥分神的这么一秒钟,一只长箭势如破竹,呼啸而来。
  江棠舟尚未来得及回答他这句话,便眉头狠狠一拧,凭声辩位,一把拽住了殷问峥的衣服一角将他揽入怀中,两人不知道旋了多少个三百六十度,那支长箭仍然擦着江棠舟的后背而过,“撕拉”一声,划开了一条巨长的口子。
  殷问峥摸了一手的血,脸色怒沉,眼神阴鸷,语气也多了几分怒意:“你护着我做什么?!你那三脚猫功夫,不如先把自己给护好!”
  江棠舟把自己一半的力气挂在殷问峥的身上,深吸了一口气后,笑道:“你不是说了,好歹我也要在你的手下讨生活,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岂不是要饿死?”
  殷问峥与他四目相对,突然觉得江棠舟脸上的笑容非常的刺眼。
  他很不自在的撇开头说到:“跟你开玩笑,你怎么还认真起来了?”
  江棠舟半阖着眼,靠着树干道:“我们不可恋战,还是先行离开吧。”
  殷问峥攥紧手中的长箭,咔擦一声便被他捏成了两段,他阴森森的往那黑黝黝的森林之中望去,只见迷雾。
  一瞬后,他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道:“走。”然后一把将江棠舟捞上了马。
  此时此刻,那些只晓得躲在暗处伤人的,也终于是提剑追赶上来。
  江棠舟的确是三脚猫功夫,帮不了太大的忙,殷问峥又要驾马又要揍人,身上多了好几道不大不小的口子。
  “前面有一处山洞。”殷问峥死死地搂着已有些没力气的江棠舟,道,“我们先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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