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感情里,高长恭别无选择的做了那个率先低头的人,做了哪个屈服柔顺下来的人,对于他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而言,其实并不容易,可是谁叫是他先爱上的呢,谁爱谁,谁就欠谁,谁就是谁的债,或许真是他上辈子欠宇文泰的也不一定。
可是他一直无怨无悔,他可以接受宇文泰身边的众多情人,他可以接受他的心里自己不是唯一,可是他也是个普通人,他也会觉得累,怎么会不累呢?吃醋,嫉妒,不安,害怕,所有的负面情绪统统涌上心头,但他是个男人啊,当他发现自己居然像个女人似的带着这些情绪时,他有多慌乱,他不可能像女人似的发脾气,他还要保有作为男人的尊严。
很丑陋,真的很丑陋,被嫉妒不安包围的自己,其实本杰利的事只不过是个导火索,根本原因是高长恭没办法再忍受这样的自己,所以选择离开是想要找到从前的自己,真实的自我,等到有一天他能够自如的面对宇文泰,不再是被嫉妒不安焦灼着的自己。
独孤信他们看到宇文泰成天郁郁寡欢的样子也很是着急,可是却没有办法,他从没见宇文泰这样样失魂落魄过,他总是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该做什么,为那个目标而努力奋斗,这样的他都让他们不认识了。他们也试着去找高长恭,可他却像人间蒸发般怎么找也找不到。
只是某一天,宇文泰忽然又一改之前颓废的样子又活过来了,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却原来是有天宇文静来探病,他见到宇文泰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自然不会像宇文泰其它几位"夫人"那么和颜悦色了,没给他一顿拳打脚踢就已经很给面子了,少不得骂他个狗血淋头,其实这样下一剂猛药还是很有效果的,至少对宇文泰是这样,他可以清醒到他还有未做完的事,不能因为感情的事而忘记这十几年来的目标。
或者说他想清楚了自己对高长恭的感情,无论他走到世界的哪一个角落他都要找到他再也不放手,他相信高长恭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他们不会就这样结束。
就这样收拾好自己,他又变回从前那个宇文泰了,一切都会有一个新的开始。
只是这天来了个女人,似曾相识的脸还是让宇文泰记起了她,原来是那晚的"意外"。
女人说她怀了宇文泰的孩子,宇文泰不耐烦的开了张支票,在他看来,女人不过是来讹钱的。
其实这孩子是不是他的还不一定,他只是懒的跟她争,他也不在乎这些钱,可这女人却不要钱,他想了下又在后面加了个0,可女人哭哭啼啼的,却说要和他结婚。
宇文泰诡异的笑了下,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代表他真的生气了,可女人还不自知,还以为他答应了。
女人是费了不少工夫才找到宇文泰的,知道他的身份后自然更不愿放开这条大鱼了。
宇文泰什么也没说,送女人出去。只是当晚女人遭遇了什么没人知道,但她是再也不会做跟宇文泰结婚这样的春秋大梦了。
其实事情本来更容易解决,不过宇文泰突然改了主意,他决定让这女人把孩子生下来,以后再看这孩子是不是他的,是的话就留下来。
毕竟恐怕以后他也很难再会有孩子,其实宇文泰还是挺喜欢孩子的,如果有一个像自己的孩子应该不错吧,反正他是不能忍受他那几个"老婆"有孩子的,纯粹大男子主义作祟,还不知道他们知道他有了孩子会有撒反应呢?估计够戗,宇文泰摸摸发麻的头皮。
同类
在孩子没有确定是自己的之前,宇文泰不会傻到去把这件事告诉慕容冲他们,就算他再笨也知道这件事说出来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不过他也没想过隐瞒,一旦确定孩子是自己的,他一定会原原本本的跟那几位说明,请求他们的原谅,虽然这是他的无心之失,但他也明白自己是有错的,到时候要怎么解决还得好好想想,看来得利用这几个月的时间好好的大献殷勤一番,尽量事事都顺着他们,到时候也许也能缓和下这件事的冲击。
其实宇文泰是很不愿意静下来的,因为一旦无事可做他就会格外的想念高长恭,算起来他已经离开快两个月了,不知道他好不好,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他才能想通回到自己身边。
敲门声打断了宇文泰的思念,抬头一看,是位不速之客,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宇文静。说起来这次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可能这么快从高长恭离开的打击中振作起来,说来还是应该感激他的,最近一段日子自己是真的太过沉醉于感情之中,都快忘了自己长期以来的目标了,正是为了这个目标才一步步的走到现在,实在不是该退缩和颓丧的时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的缘故,现在的自己竟感到有些疲惫,渴望起安宁平静的生活,难道自己真的老了?宇文泰自嘲的笑笑,放下手中转个不停的小刀,对坐在对面的宇文静露出抹微笑。
不是不奇怪的,从以前开始,这两个人见面虽然明面上没有什么,但暗地里都是硝烟弥漫,战火四起的,即使是笑也是笑里藏刀,可如今,两个人竟然能如此平静的面对面坐着,没有算计,而是真诚的笑,像认识多年的好朋友般喝着茶,要是早半年跟宇文泰说起这样的场景,他一定会捧腹大笑,不敢相信,却没想到现在这样的事情竟真的发生了。
不知道为什么,谁都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喝着手中的茶,一种暧昧温馨的氛围萦绕在四周,似乎开了口就会破坏这样一份静谧的情怀,于是只是静静坐着看着对方,也许有说什么吧,在四目相视的瞬间,千言万语只化做轻轻一声叹息,两人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是兄弟?是曾经的敌人?是朋友?是惺惺相惜的对手?还是~
直到现在宇文泰依旧不能确定宇文静当初会提那样的要求究竟是出于怎样的一番思量,要他相信宇文静是真的爱上了自己真的很难。宇文泰虽然自大又自恋,但对宇文静却是真的没有把握,因为他总是一副目中无人,比自己还骄傲自大的模样,这样骄傲的一个人真的会喜欢自己吗?
或者说这样一个精于算计,事事谋划的人,真的会有感情吗,从小到大,宇文静给宇文泰留下的印象就是淡漠疏离的,似乎对什么事都很冷漠,他那么聪明,什么事到他手上都能迎刃而解,他从不寻求别人的帮助也从不主动去帮助别人,事实上他根本就不会去帮人,可以说是个冷漠冷血到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如果说宇文泰是外冷内热,那么他就是里外都一样冷,如果说宇文泰是残酷的,那么他比宇文泰残酷了不下十倍,这样的一个人真的还有感情吗?
宇文泰曾经还肖想过,如果有一天用刀划伤他,那他流出的血究竟是热的还是冷的。
宇文静默默看着对面那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人,他的眼瞳里有嗜血的兴奋,看到这样熟悉的眼神,宇文静不禁笑了,不愧是跟自己流有一般相同血液的人,他们是同类,残忍的狩猎者,越是毁坏越是兴奋,越是妖艳的红越能刺激嗜虐的神经。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跟别的小孩不一样,不会伤心,不会难过,更不会哭,似乎什么事都不能引起自己的情绪,别的小孩都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自己,也许自己真的是怪胎吧,只有自己家里的几个兄弟不会用那些奇怪眼神看自己,虽然那个时候的宇文泰总是离他们三个远远的,但是宇文静知道他不怕他,他一点也不怕他,他总是装做怯懦的躲在一边,但有一次,宇文静还是捕捉到了那一瞬他来不及掩藏的情绪,他在不屑,真有意思,他们这家的小孩都是怪胎啊。
说到这几个兄弟,宇文枫虽然沉稳有余做事稳当,有黑道大哥的威慑力,但做事太有板有眼一丝不苟,而且关键时刻还有那不该有的妇人之仁。宇文岚靠着小聪明也混的不错,但也不是成大事的料。要说能跟自己一争高下的就只有这个从小装模作样十多年了的宇文泰,可是~
宇文静心里明白宇文泰要的并不是宇文藤现在的这个位子,他从来就不在乎那个位子,可他却要费尽心力的去得到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宇文静虽然疑惑但却选择不问,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奇宝宝,他只在乎他想要的而已,至于宇文泰究竟有何目的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别人的死活一向与他无关。
而如今很明显的是他感兴趣的就是宇文泰,就是眼前这个跟自己一样残酷冷血,流着黑暗血液的人,其实是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异类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待久了,就渴望能够找到自己的同类回归族群一样,他一个人真的寂寞太久了,如今他终于找到跟自己如此相象的人,他又怎么能放过呢?
宇文泰最终率先打破了沉默,"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宇文静一口饮干杯中的茶,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私事。"
宇文泰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那就是像他们如此性格的两个人,实在是不适合喝茶,太不合他们的格调了。
"什么私事?"宇文泰漫不经心的点起一根烟。
"怎么?四弟如此健忘吗,难道已经忘记那个协议了,四弟不是那么不守承诺的人吧,不然就太伤我心了。"说完,做作的用袖子擦了下眼角。
宇文泰被烟呛了口,咳个不停,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这二哥这么有做人妖的潜质。
"当然~没忘,你也知道前阵子的事忙的我焦头烂额,哪有工夫啊。"宇文泰悻悻说。
"哦~是这样啊,那现在你总有空好好的跟我‘谈情说爱'了吧",宇文静莫名笑的灿烂。
宇文泰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泳池运动(H)
自从那天宇文静发表了要跟宇文泰好好培养感情的宣言后,就三不五时的来找他,宇文泰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但时间久了之后倒也慢慢习惯了。
以前不曾发现,原来他们之间竟有那么多的相似处,除了在性格脾气上的某些相似外,更有趣的是两人的兴趣爱好也颇为相似,因此虽然经常见面却也不会冷场没话说。
没事的时候就约着一起去游泳,射击,倒象是情侣般恩爱甜蜜的样子。
这天,两个人又在宇文静别墅的游泳池比赛游泳了,就某些方面来说,他们真的很像小孩,不论什么都要决个高低胜负,就连游泳也是如此,本来只是健身锻炼的游戏,两个人却都较真的要比个高下,说来两人的实力其实差不多,每每打成平手都有些不服气。
说到宇文静的这个别墅也让宇文泰很吃味,虽然他自己住的地方也不差,但他总觉得没有宇文静这里看上去气派豪华。其实也纯粹是他自己的心理作用,那个~只能说是品位问题。
他总觉得自己家的游泳池比不上宇文静这里的大,所以每每都还是跑到他这来蹭泳。
要说宇文静看上去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这脱了衣服还是很有料的,身上的皮肤也不是那么苍白,居然还有浅浅的肌肉纹理,这倒让宇文泰刮目相看了,在他的印象里,他这个二哥似乎从小身体就不是很好,总让他觉得很羸弱似的,他那个时候总在想,也许就是老天让他生的太聪明了,所以没给他一个强健的体魄,这样一想,心理倒也平衡许多。
如今看来,似乎也不是那么一回事,难道过去他那副病恹恹的模样也跟自己一般是装出来的,是为了掩人耳目吗?不过宇文泰也没细想,只是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其实还是颇能引起自己性致的。
宇文静故意装做没看见宇文泰打量他时赤裸裸的眼光,端起面前的红酒,漂亮的红色液体顺着美丽的唇型滑进嘴唇,宇文泰盯视着那吞咽伏动的喉结,突然觉得自己也很渴似的。
他这才注意到宇文静从水池上来后并没有擦干净身上的水,此时正不断有小水珠顺着那漂亮的肌肉纹理缓缓滚落下来,宇文泰像着魔般凝视着,那小水滴经过漂亮精致的锁骨,来到胸前那玫瑰色的小点,然后再慢慢滑下经过肚脐,滑进了那穿着的紧身泳裤。
宇文泰这才注意到今天宇文静穿了条很紧身的泳裤,将他那漂亮的臀线都展现了出来,还有双腿间那诱人的突起部位,看的宇文泰觉得更加干渴。
他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起了不可忽视的变化,身体变的很是燥热,难道自己真的那么饥渴?想来自己是有几天没有进行过某项剧烈运动了。
宇文泰边想边不自觉的向宇文静靠拢,宇文静却装做不经意的向后退了退,两人人就这样你进我退了几分钟,宇文泰终于没耐心的一把将宇文静压在了地上。
型号宇文静这里的地面上都铺着厚厚地地毯,所以倒也没碰伤,这就是有钱人的好处啊。
其实倒是挺方便的,因为两个人刚游泳上来,所以身上也就一件小泳裤,省去了脱衣服的麻烦,纵是宇文静多不想被宇文泰压在身下,但终究体格不是宇文泰的对手也只能像小绵羊一样乖乖待宰了。
宇文泰低头吻住宇文静的低呼,一只手不安分的在那胸前的小突起处揉捏抚弄,直捏的那本来小小红点慢慢晕染放大,挺立绽放起来,舌勾缠住另一条不停躲闪的舌,纠缠起舞。
直逗的宇文静在他身下喘息不止,才依依不舍的放开那已经吻的红肿的唇瓣,低头虏获住那经过手指的抚慰开的更加娇艳的花骨朵,用牙齿轻轻噬咬,舌肆意舔弄,故意在上面留下淫靡的水渍。另一边也不放过的用手安抚着。
膝盖悄然顶开身下人的双腿,挤进中间,装做不经意的一再轻抚过那脆弱敏感的部位,"唔~"宇文静压下低低的呻吟,似娇碍怒的瞪视着在他身上做恶的人。
把玩够了那胸前的娇嫩,魔爪探向下身,轻挑开布料轻盈的泳裤,一把抓住了里面已经怒涨哭泣的阳物,"啊~恩~"宇文静轻摇腰身,想要躲避,宇文泰却故意抓的更紧。
怒挺的阳具上透明的汁液已从顶端的小孔处冒出正缓慢滑落,一些钻进那浓密的黑色草丛中,另一些却滚向了更下放紧闭的菊穴。
濡湿的小洞门口泛着淫靡光泽,让人忍不住想一举侵入,宇文泰着魔般将手伸向那引诱着他的洞口,一根手指缓慢的插了进去,宇文静不适的挣扎了下。
宇文泰却没放慢进攻的步伐,依旧坚决的向里面探进,一边也不忘用另一只手安慰着前方蓬勃的欲望,慢慢的,等宇文静适应了三根手指的出入后,宇文泰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将其释放了出来,缓慢坚定的进入了那不断开盍的洞穴入口。
疼痛躺宇文静惊叫出声,脸色一下变的苍白,宇文泰急忙更加卖力的挑逗他的分身,让它又逐渐恢复活力,等待他的适应,见他略略缓和,才慢慢动起来。
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宇文静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迎合,在一阵急攻后,两人同时达到高潮,释放过后的宇文泰依然不愿从宇文静体内拔出,赖在他身上,亲吻他的眼睛,鼻子,嘴巴。
宇文静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放任他吃豆腐,直到感觉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已经来不及了,宇文泰对他温柔一笑,又开始新一轮的冲击。
宇文静只能恨恨瞪他一眼,此仇不报非君子,看他下次还想碰他,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哼~
苦肉计
日子一天天过去,宇文泰一边要应付帮里的事一边还要陪伴自己的那群"夫人",自然是忙的焦头烂额,不过这都没能影响他寻找高长恭.他几乎动用了自己的一切力量去寻找他,即便是地缝也都找遍了,却依然一无所获,他的脾气一天天暴躁起来,属下们都不敢去招惹他,生怕自己惹到这位煞神.
但是有一天,他们却惊奇的发现宇文泰的脾气似乎变好了,不会再无缘无故发活,连独孤信都以为是因为宇文泰有了高长恭的消息,问他,他却笑的皈依,"我想明白了,我花了那么大力气去找他都没有找到,想必他是不想让我找到的.既然如此,索性等他想通了自己想出来的时候自然会出来了.我又何必那么费周折呢?"
独孤信觉得很讶异,这实在很不像宇文泰的风格,他一向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吗,想到这他不禁微微皱起眉,而宇文泰则在一边若有所思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