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是我的荣幸咯。"高长恭有些好笑的看他又贴近自己几分。
"知不知道我看你第一眼就想上你?"宇文泰在他耳边落下一个吻顺便抛下这句有爆炸性的话。
高长恭脸色微变,用严肃的语气说"抱歉,我对男人没兴趣。"
"没关系,我技术很好,可以慢慢培养你的性趣。"
独孤信走出房间时看到的就是宇文泰赤身裸体将高长恭压在墙上的暧昧画面,他楞了有一分钟才回过神,他知道宇文泰总爱胡闹,所以敛了敛神,叫道"泰~"
听到信的声音,宇文泰才不舍的放开高长恭,"考虑下我的建议哦。"
说着,朝独孤信走去,见到宇文泰裸体的独孤信慌忙将视线移开,脸上不自然的浮起一抹潮红,"快去穿衣服,小心别感冒了。"
宇文泰好笑的看着他的神情,难道他忘记这屋子里是恒温的吗?
不过他还是乖乖回去套上衣服又来找信。信要跟他说的自然是关于周柄的事。
他们讨论了半天,最后独孤信依然争不过宇文泰。以独孤信谨小慎微的性格来说,他是喜欢把一切都弄清楚之后再循序渐进的去做事,基本上他是那种固守陈规的人。
而宇文泰恰恰相反,他向来是没什么耐心的人,而且总是喜欢刺激冒险,所以他喜欢直接了当的做事,最后的结论是明天直挑周柄在这的老窝。
独孤信无奈叹气,每一次都是他向宇文泰妥协,看来他是被泰吃定了。
故人
第二天,宇文泰三人就到着本杰利在里约的人手直奔周柄的老巢而去。
周柄没想到宇文泰竟会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更没想到自己仰赖的靠山竟会倒戈相向,一时慌了神,可他毕竟也是在道上混了几十年的人了,趁着前面兵荒马乱,他就想偷偷溜走。
宇文泰几人在前面没找到他,想到他可能会趁乱而逃,于是也连忙去堵的后路。
却说当他赶到后面时,除了见到周柄外,又见到了另一个熟人。
"想不到你也会在这。"宇文泰压抑住欣喜的心情,自从他走了之后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今天突然又见到他,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才回来了。
显然,对方也没料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又见到他,一时慌了神。
一旁的周柄见这两人聊起来便想趁机溜走,却被赶到的高长恭他们劫住。
"要调情回去再说。"高长恭有些讽刺的道。
"怎么,宝贝,你嫉妒了?"宇文泰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也不知是真是假。
没错,他遇见的熟人就是卫瞳。
卫瞳之所以会在这也是因为上级派给他的任务让他在周柄身边做卧底,搜集他的犯罪证据,这是他最后一次任务了,因为在经历宇文泰那件事后,他开始厌恶起自己的工作,他不再想去欺骗别人,也不想再被别人骗了,他知道自己是个不合格的卧底,因为真正的卧底是不应该对自己要侦察的对象产生感情的,他已经失去了做卧底的资格。
周柄也一直没想到卫瞳竟会是卧底,毕竟宇文泰并没将这件事说出来,想来也是为了保护卫瞳,不被帮中的兄弟刁难。也正因为如此,卫瞳才能假装背叛宇文泰而去投靠周柄,现在一切都清楚了,宇文泰做个顺水人情,让卫瞳将周柄带回去交差了,反正对他来说结果都没差。
处理完公事后,宇文泰请卫瞳去喝一杯。
其实卫瞳的心情很是复杂,一方面没想到还会再见到宇文泰,另一方面也不知要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他不懂为什么在面对这个人时他的情绪波动总是那么大,使他一向引以为豪的冷静都荡然无存,这一次他又鬼使神差的接受了宇文泰的邀请。
其实在离开宇文泰的这段日子,他也想明白了很多事,他想他是喜欢上了宇文泰,刚想到这个答案时,他的内心很是震惊。且不说他们两个都是男人,甚至他们还是两个敌对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竟会产生爱情这种物质实在是令他惊讶。可那毕竟是他离开宇文泰后的觉悟,所以虽然惊讶却也感到安心,因为他以为他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至于宇文泰的心思也是百转千回,其实他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只是这个人从第一眼见到就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那个表面总是面无表情,冷酷严肃的家伙内里究竟是什么样,实在是让他很是好奇。渐渐的,似乎已经习惯了卫瞳的存在,即使明知道他不是自己人,后来卫瞳找他大吵一架后离开,让他知道自己是真的伤害了他。可是若只是个毫无关系的人又怎会被上到,这样想的话,是不是说明自己在卫瞳心中也是特别的存在呢?
衷情(H)
那天晚上,两人找了家比较清净的酒吧进去,谁都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喝酒。
喝过几杯后,两人微醺,话也越来越多。平时在清醒时绝不会说的话也借着酒意说了出来。
怎么说呢?卫瞳是个内敛冷静的人,平时话就不多,更不要说让他说那些话了。
至于宇文泰这人平时说话半真半假,谁也闹不清他就究竟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只是此时在喝醉的情况下说的都应该是真的。
"我想我可能爱上你了。"这是卫瞳说的,相信他清醒后决不会承认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哦,是吗?"宇文泰晃了晃杯中的酒,"也许我也是。"
于是他们两个在不甚清醒的状态下互诉了衷肠。在酒吧关门后,虽然也还不太清醒但还比卫瞳清醒些的宇文泰叫车去了酒店。
刚进房门,他就迫不及待吻上因为醉酒而面色绯红的卫瞳的嘴唇,虽然有趁人之危之嫌,但以卫瞳的性格来说,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也只有这样才能逼他真正正视他们两人的关系。
当双唇深抵舌尖轻触,他们陶醉地接吻,卫瞳的唇是他身上最柔软也是最令人难以抗拒的部分,很执着,像他这个人,带着未知的情愫,缠绵地探索,宇文泰那有力的手掌火势惊人地抚上他的身体,伸进他的腿间......
一声低喘,惊醒了两人,卫瞳的头脑似乎庆幸了些,脑中出现的画面与那熊熊的欲火重叠,这下可真是要玩火自焚了。他偏了偏头,心乱如麻。那吻于是又落在颈间,散落在四周,湿热地牵引出藏在身体深处的震颤。顿时觉得处境艰难,生理反应是如此激进,而心理反应却在警告他退避三舍,场面顿时混沌成一团。宇文泰的吻有一种很强烈的男性气息,令他沉迷,两人越吻越急,相互胡乱地扯开自己的上衣。
动作越来越激烈,单纯的亲吻已无法满足两人心中的渴求。宇文泰在卫瞳的身上闻到一股特属于他的味道,于是像要宣告占有般,将头埋进他的颈侧,又下移到胸前猛力地一记吸吮,卫瞳呻吟一声,一时间心醉神迷。将卫瞳重重压到沙发上,两人的视线又一次狂热地交缠。
宇文泰的拥抱跟卫瞳所想的-样强劲有力,火般的热,让他完全解放枷锁,他从来没有感觉如此紧张如此销魂,那种接近于禁忌的为所欲为的感觉,好像在将自己推进欲望的深渊。
快感迅速传遍全身,每一个抚摸,每一次亲吻,都带着一种难言的默契,虽然卫瞳的反应还有些生疏,但却是真正的兴奋与激动。
怀里这个人是那样挺拔帅气,遇事冷静清晰,凛然不可亲近,那眼中的光芒可以扫视全场而无所畏惧,而此时,他却在自己的爱抚下瘫软沉迷。宇文泰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对一个男人有这样的感觉,非常异样的亢奋感。那具优美到不可思议、充满力度的男性躯体任自己肆意抚摸,平日清明的黑眸因激情而染上了一层雾霭,透出浓郁的情欲。
现在的卫瞳性感得不像话,脸上是难得一见的忘情模样,简直让宇文泰惊叹不已。在他身上制造一波波的热潮,唇吮舌舔一寸寸下行,像在施礼膜拜,淡淡的灯晕打在他近乎虔诚的身躯和那线条柔和的侧脸,整个人像被镀上一层金色,惊现一种很特别的美感。
卫瞳的分身非常漂亮,令男人一致欣羡的尺度,完美的形状与颜色,像他这个人一样拥有致命的诱惑力。宇文泰没有犹豫,即刻亲吻上它,不断轻吮,卫瞳终于忍不住撑起上身,加重了喘息。
当宇文泰张口真的含住那坚挺的下体,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被温湿包裹摩擦,而这次,宇文泰的技巧更是挑逗至极,灵活的舌尖在或轻或重地嬉戏。卫瞳惊喘一声,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有些失控般的紧张感,他目光有些矛盾,却不愿推开他,气息紊乱地蹙着眉,投入全部的知觉去体验这前所未有的快意,在宇文泰制造的情欲狂潮中跌荡。
宇文泰欣赏着罗伊的放纵,不禁心旌摇曳,每每把他逼到极限,又突然放松。欲望加剧积聚,却总不能完全满足,卫瞳发出低沉的呻吟,极度渴望更进一步的接触,他不知道怎样做才对,在快乐与痛苦的边缘反复游走,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宇文泰的恶作剧逼疯,他想要的是淋漓的宣泄......低声呼唤着他的名字:"泰,泰......"宇文泰再经不起任何一点不着边际的挑衅,将赤裸的滚烫的肉体与卫瞳厮磨,让汗水在那光滑的皮肤上肆意交融,急欲爆发的下身拼命地想要找到出口。
卫瞳突然用格外热烈的目光盯着宇文泰,并且看着他将手指深入自己的身体,在内部小心地扩张伸缩。他非常不适应,但并没有推拒。
崩溃了,最凌厉的攻势迅速淹没了卫瞳的身心,太疼了,但并不后悔。合着对方的手背共舞,销魂蚀骨的快感掩盖了后方不适的痛。不可名状的激热在浑身上下蔓延,卫瞳终于开始低声呻吟,眼前一片白茫茫。
卫瞳的体内滑润紧绷,极有弹性,如过让宇文泰点评,绝对是极品的床伴。宇文泰换了个体位,将整个胸膛覆上他的后背,争取更深入地接壤,偶尔也抑制不住仰头嘶喊,在火热的内部全力挺进,这感觉慑人心魄。
倏地动情,俯首吮吻卫瞳的后颈和肩膀,一只手持续地给予他最直接的安抚,他在用自己所有的技巧将卫瞳的情欲维持在顶点,好让自己能在这具美妙的身体里更畅快地插抽驰骋。
"啊、啊......泰!"下体是更激狂地攻入,直抵中心。
"不行了!泰......"卫瞳再也支持不了,在他手中全然迸发,浑身微微颤抖,最后将额头压在手臂上,他既感觉欢愉也感觉失落,在尝到了人生中最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是否还能够全身而退?
宇文泰在下一轮冲击之后被彻底点燃,火焰和热力喷薄而出,全无保留。他们潮湿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手臂交缠,沉重地呼吸。
在凌晨时分,情欲又重新交织,还处于极度敏感的身体,两具同样旺盛的肉体在这样脆弱的时刻,没有任何形势的阻挡,又立即被卷入另一波飓风中,满室的旖旎......
宇文泰紧紧盯着卫瞳,直到双唇重新相贴。当呼吸逐渐紊乱,当舌尖情动地扫过每一处敏感,勾起体内熟悉的潮热,铺天盖地的淹没了原有的意识,两人迅速沉入深海底...... "唔......"双方都忍不住逸出低沉的呻吟。
情觞
卫瞳跟宇文泰互诉衷肠后算是开始进入热恋期,话说卫瞳这人其实是外冷内热,而宇文泰呢,基本上应该算是外热内冷吧,所以两人在一起也算是互补吧~
那天两人一番胡闹后就很亲热的回到了宇文泰在里约的暂住处,只见守侯在那的独孤信跟高长恭见到他们却是表情各异,独孤信不用说拉,见到泰如此亲热的搂着卫瞳,自然是心碎了无痕啊,那高长恭却是眼神促狭,颇有番看好戏的神情。
宇文泰不是没看见独孤信眼中一闪而过的哀伤,却也只作不见,说来这独孤信也是倒霉吧,谁叫他跟泰都认识那么多年了呢,泰早就把他定义成了是兄弟的感情,你若要问,说到兄弟,宇文岚不也是他兄弟,他怎么照上,他给的解释就是宇文岚他们都只是名义上的兄弟,他对他们却没对兄弟的情感,所以要上他们就没啥心理障碍,可这独孤信虽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但两人相依相持这么多年,在他心里早把他看成是比亲兄弟还亲兄弟了,要他上他还真有些心理障碍,再者他一向游戏人生惯了的,他也怕自己的不认真会伤了独孤信。却说信又哪里会知道他这些心思,只以为是自己魅力不够,吸引不了他,只能在旁黯然神伤~
这高长恭虽和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却也看出了信对泰的感情,因此此时才一副看热闹的心情,只可惜他做足了看戏的架势却没让他看成,因为宇文泰只是拉着卫瞳在经过独孤信身旁时拍了拍他的肩,旁人是看不出什么,却不知在这短短0、5秒中两人内心经历了怎样一番情绪翻腾~
卫瞳之前就跟独孤信有过接触,就算以前不知,但现在他已识得情滋味又怎么会看不明白信看泰的眼神呢?
他踌躇半晌终于还是问了句"这样好吗?"
宇文泰楞了楞才明白他问的是独孤信,"恩,没事。"其实有没有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虽然独孤信看来坚强,但他与他相处这些年来又怎会不知他只是表面故做坚强呢?
其实他老早就已经发现了信对他的感情,所以为了不伤他的心,他拍拖从来是不告诉他的,所以信才会以为他一直没谈过恋爱,可渐渐的,他发现这样反而更让信有期待,只要他身边没人,信就会觉得自己有希望,与其让他抱着那样虚无的期待在日后伤心,倒不如现在给他重重一击,也好过以后让他更痛苦。
不说宇文泰这边是千思万虑,只说独孤信在宇文泰跟卫瞳双双进房后,终于控制不住向外跑去,他需要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让他好好发泄下情绪,若说之前他一直以为宇文泰不知道自己心意的话,那刚才泰饱含深意的一眼已经让他彻底明白泰根本是明白自己长久以来对他的爱恋的,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是在委婉的拒绝自己,而自己却像个傻瓜似的,以为等泰慢慢发现自己的心意后也许会接受自己,原来根本就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
高长恭看着独孤信疯了似的跑出去,不由叹了口气,情这一字最是伤人,自古能参破的又有几人,而自己却也不过是凡夫俗子,若真到了自己头上,只怕那时~哎~
独孤信一个人开着车出去漫无目的的瞎逛却不知自己该去哪里,不想到了个陌生的地方,这时突然前后被两辆车夹击,他想找出路却发现又来了几辆车,已经把他困死了,妈的,他狠狠咒骂一声,看来这回是在劫难逃了。
准备救人
几辆车将独孤信紧紧包围,让他完全没有能逃出的间隙,于是他索性大大方方的下车,看看这些人是什么来路。
"把枪放下,踢过来。"为首的几人先跟他招呼道。
妈的,现在黑社会也搞的跟警察似的,以为学人家警察说几句话,黑的就能变成白的了。
独孤信将枪踢过去,把两手举了起来示意身上已没有武器,慢慢向他们走了过去。
刚走到他们面前就被几人用绳子缚住了双手。
他们将他带上了车,"老实点,别耍花招。"那人凶恶的推了他一把。
他们将他带去了城郊一座废弃的工厂。
从他身上搜出手机,然后拨通了宇文泰的电话。
电话再响过两声后,被接了起来。
"信,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电话那头传来宇文泰略显焦急的声音。
"呵呵,宇文泰,独孤信现在在我们手上,你想他活命的话最好把柄叔交出来。"
原来是周柄的手下想救他们的老大。
"是吗,告诉我时间地址,我马上带他过来。"
看来他们并不知道周柄已经被为卫瞳交给FBI的警员了。
只是宇文泰并不打算告诉他们,若是让他们知道周柄根本没可能再逃脱,他们一定会狗急跳墙杀了独孤信也不一定,所以现在必须先稳住他们。
在记下地址后,宇文泰便匆匆忙忙打算去救信了,卫瞳在一边也想跟他一起去却被他拦住了,一是卫瞳现在的身份比较敏感,虽然说周柄这件事结束后他就要退出FBI了,但现在他毕竟还算是其中一员,参与这种黑帮活动始终不太合适,再来宇文泰也担心他的安危,还有一点他虽然没说,卫瞳想是也是明白的,信应该并不希望被卫瞳救,这也许会伤害到他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