瀬玖冷声道:“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门外的侍卫耳部的肌肉纷纷活动着,面上还要做出精忠报国的秉然样子。
瀬玖终于不顾白旭梅的意志强行将他从湿衣服里剥离出来,当他的手触摸到那处的时候,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而顿住了,白旭梅也顿住了,睁大了眼睛瞪着他,眼神里头一次出现了恐惧和慌乱。瀬玖的目光缓缓向下移去,而白大少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妄图夹紧双腿,又哪里能够。
瀬玖轻易制住他的反抗,第一次清楚地看到了白大少的那话。果真是物似主人型,长的又白又嫩又清秀可爱,但是……
瀬玖仰天长笑,笑得从白旭梅的身上跌下来,指着白旭梅笑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个天之骄子!谁想到竟然是个不能人道的天阉!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白旭梅使劲力气羞愤地合起双腿,气息微弱地说:“瀬玖,你要想杀了我就动手吧,何需如此羞辱于我。”
瀬玖终于笑够了,他此刻鄙视而略微怜悯地居高临下审视着孱弱的白旭梅,白少爷的形象也因视角不同而产生了些许微妙的差别。
“就你这个样子居然还整天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你凭什么?”说着瀬玖捏着那个小小而光滑的东西,可想这种姿态只能是个装饰品而无任何实际的意义,“就凭这个?”
白旭梅的头偏在一边,闭目不理,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出卖了他的羞耻。
瀬玖继续羞辱道:“听说你还娶了妻子,你怎么伺候她的?用这个吗?”说着恶意地一捏。
白旭梅忍不住轻呼了一声,立刻强行压抑在自己的喉咙里。
瀬玖一边玩弄着那个那个楚楚可怜的小东西一边俯下身在白旭梅的耳边轻轻给了致命的一击:“怪物!你是个怪物!”
白旭梅的眼睛猛地睁开了,童年时不幸的种种,母亲那嫌恶的态度从脑海中翻腾出来,瞳孔一缩,他竟然有力气反手结实地给了瀬玖一巴掌
瀬玖当大将军久了已经很长时间没挨过打了,他少年时代倒是总被白旭梅用簪子刺,还有罚跪,严重的还要抽鞭子,最后的那顿差点要了他的命,这可是快二十年没领略到的滋味了。
瀬玖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反而在他的欲火上浇了一勺子油,他仅剩的一只眼立刻狼化了,鼻中咻咻地喷着气,双腿间简直是挂了个暖水袋。他死死地压住了白大少的身体,发泄地咬住他牛奶木瓜般嫩滑的脖子,吸血鬼一般地猛舔猛吸,下面大大地分开他的双腿就要一举突破。
白旭梅心里立刻后悔在此刻刺激这个畜生的不理智行为,可是已经来不及补救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想都不敢想。还等什么?在这个毫无留恋的世界上。
把心一横的白大少就要把舌头伸进两齿之间,却被捏住了下巴而被迫分开双唇无法合拢,瀬玖的嘴巴堵上来,又是一阵令人战栗的嘶啃,想要吃掉他的嘴唇和舌头,把他的气息从这里抽干。
等到白大少眼冒金星两耳轰鸣,连自杀的力气都凝聚不起来的时候,瀬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鼻尖对鼻尖地说:“你要敢在我允许之前死我就让你家人全体陪葬。”
白旭梅心如死灰,道:“杀了我。”
瀬玖道:“我要你活着,为你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我说到做到,反正你们白家人都有份迫害梅梅,你想好是你一个人承受我的报复还是让我无处报仇牵连别人!”
白旭梅道:“我是男人,让我用男人的方式来承担。”
瀬玖捏着他的脖子道:“你也配是个男人!”
地牢密室中传来一声绝望的惊呼,此后就是隐隐痛苦的呻吟。
站岗的侍卫耳朵纷纷大动,鼻尖冒汗,下支帐篷,却仍旧用钢铁般的意志坚持在工作的第一线
瀬玖懊恼地系上腰带,回头看那简陋板床上被糟蹋后的白大少的惨状,心里没有预想的快意,反而一阵阵空虚加心虚。
他虽然费尽心思弄他到手,可是用奸污他的方式报复根本不是他的初衷,那么他的初衷是什么呢?居然想不起来,似乎就止于把他打垮,之后并没有明确的计划和手段。
白大少已经不再是冰清玉洁的高岭之花,他一身细白的皮肉上点缀着青紫的瘀痕,身上让汗水淫
液搞得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肩头,脖子很无力地扭到一边……瀬玖看得再次兴起。
为什么会这样?!瀬玖惊惶地逃出密室。
门外站岗的侍卫们立刻训练有素地颔首敬礼。
瀬玖平复一下混乱的心情,用他的独眼警告地瞄了一眼侍卫长官,那个浓眉大眼的家伙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心想大将军你的人俺们不敢想,你的事俺们也不敢说,你到底有啥不放心俺们的。想着就忍不住往门缝里溜了一眼,这一眼不要紧那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侍卫长心想将军俺明白你的心思了……里面那个确实有令人不放心的嫌疑啊。
瀬玖沉吟了一阵,道:“那个厨子先不要处理掉,今后就负责白旭梅的起居。今日之事我怕人泄露风声,但是如果有人泄露了我必杀之!”
侍卫长得令,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他的队伍内部进行干部思想教育并开诊了针对生活作风问题的整风运动,他的口号是:
偷听偷看不能偷吃
没心没肺不能没种
至于赵五松,他一进那牢房的门就凭借从齐潜哪里得到的经验判断出:白大少给坏人给欺负了。
他不禁惶惑地害怕起来,想怎么外面这么多歹人……康师兄总是好的。
近日,京城上流社会对濑大将军最近的风流行径十分好奇,只因为这个大将军从前以洁身自好闻名,还被冠以“濑柳下惠”的称号。
但是最近也不知道是被塞外的枯燥生活憋坏了,还是遭遇艳遇突然就开了窍了,一时间杨柳岸晓风残月不知今夕是何年,到处眠花宿柳,京中有名头的勾栏苑妓寨相公堂子都有他猎艳的足迹。
而京中有意结交他的朝廷人士也以为找到了突破口漫天地为他搜罗美女半夜裹着被子送进他府里。人们又送了一个新的外号给他:荒野大嫖客。
可惜的是濑将军短暂的春天仅仅过了十余日便偃旗息鼓了。
众人不禁面面相觑: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这是个秘密,一个天知地知瀬玖知,侍卫团知但永远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那日瀬玖最后一次嫖妓归来,踏着娴熟的醉步踉跄冲进了地牢,将正在偷吃白大少口粮的赵五松撵了出去,红着一只眼盯着面无血色的白旭梅神色复杂地打量良久。
白旭梅身上的伤已经不大明显,可是落在他心里的伤痕是永远也不会消褪了,他生来高傲,最痛恨无法左右自己的人生,所以从小到大他最大的追求就是获得力量,可以保护自己保护妹妹的力量,可是命运偏偏用最残忍可笑的方式糟蹋他,他在失去妹妹之后又沦落到如此地步,在与那人兽性的目光短兵相交胶着许久之后,他还是不堪忍受那其中赤
裸裸的淫意和嘲讽而不堪地别过头眼对鼻,鼻对口,口对心,心中默念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
瀬玖以为他示弱故意嘲笑他道:“仔细看你还是略有几分姿色,虽然年纪大了些不能同相公堂子里当红的小倌比,但是难得还是处子,而且细皮嫩肉的,嫖就要嫖你这样的够下贱够味道。”
白旭梅靠着湿冷的墙壁而坐,虽然表面无动于衷,但是那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了他的愤怒和羞耻。
瀬玖走过去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细细把玩道:“真想知道世人见识了名满长安的白家大少这么一副淫
荡下贱的样子会怎么样,也许会排队提着裤子轮番来找你也未可知,到时候你待价而沽,二爷卖票,你们白家又要发上一笔了。”这话说忒恶毒,白旭梅是控制、控制、再控制,终于还是控制不住抬手抽了过去。
他现在身中不明毒物,等同废人,人家让他打他能打到,不让他打他连毛都碰不到人。好在,瀬玖乖乖站在那里让他打了,这一巴掌自下而上抽在他的脸上,把他打得向后仰过头去。
白旭梅想:糟了。
果真瀬玖像被人挠了下痒一般,若无其事甚至笑嘻嘻地低下头来,道:“很好。这是你自找的!”
突然出手捏着白旭梅的脖子把他压到板床上,吱嘎一声。
瀬玖一便行暴一边道:“我就是要嫖你!白嫖!不单我来嫖,等我玩腻了我把你卖给最下等的相公堂子,不,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把你送给手下弟兄让你做最下等的军妓,白少爷哈哈……我玉洁冰清的白少爷哈哈哈哈……”
白旭梅吐血昏死过去,醒来噩梦仍在继续,瀬玖正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将他搂在怀里渡气,见他醒了底下便加紧大动,道:“你这臭脾气要气死你易如反掌。不过你大可不必如此想不开,从今后你唯一的前途就是乖乖被我肏,否则的话我立刻兑现刚才的话。”
白旭梅啐他道:“你这个下流货!一辈子都这么下流!”瀬玖听了这后大受刺激,又硬了几分,只做到白大少死去活来几个轮回。
第 12 章
自此以后瀬玖就想通了一些问题,常常来睡白旭梅。
而白旭梅本以为这只是一个下流的报复游戏,却没想到他竟然乐此不疲,再坚强的人也受不了日日被强
奸,白旭梅以眼睛可以看到的速度虚弱下去了。每天遭受至少一次那样被迫的大体力运动,他又吃不下东西,营养跟不上,身上又伤又毒,心情绝望,反正吧,虚弱的人生其实是不需要解释的。
瀬玖来的时候也发现了白旭梅的情况,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他整个过程昏迷不醒,无论如何被摇动身体,他顶多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连眼皮都睁不开。
摸着他瘦弱的身体,瀬玖终于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穿上衣服走到隔壁赵五松的牢房,赵五松正在他那个被临时搭建起来的简易厨房上忙活,现在只有在做饭的时候才能让他忘记烦恼而快乐起来。
可是他的快乐转瞬就被大将军的到来而打断了。瀬玖负手而立,自有一副不怒自威的气势。
赵五松惴惴不安地看着他,也不会来个事倒个茶请个安啥的。
瀬玖在他的床上坐下,随意地问:说说你是怎么伺候白少爷的?
赵五松说:“就是……就是……我给他烙饼,蒸馒头,卷花卷……”
瀬玖听着心里不满起来,他知道白旭梅吃东西很挑剔,主食比较爱吃龙须面,赵五松说的这些都不在他眼里。
瀬玖继续问:“不说主食了,菜你都做些什么?”
赵五松说:“白菜炖粉条炖猪肉,牛肉柿子土豆汤,水煮鱼,孜然羊肉,老虎菜……”
瀬玖冷哼一声:“好个奴才!我留你一条命你就是这么伺候主子的!!难怪把他养的那么瘦!!”
赵五松怕了,讷讷地说:“都是好菜……我、我平时都吃、吃不上的。”
瀬玖冷声道:“还会抵赖,哼,当我不知道你总是偷吃!来人,给我掌嘴。”
赵五松捂着脸害怕地说:“不要打我!我饿啊!外面的兵爷们每次只给买白少爷的口粮都不带我的,我饿才会偷吃白少爷剩下的,他根本都吃不下什么,很可怜的,我也不知大怎么办好。我没错你不要打我。”
瀬玖用独眼一挑一旁伺立的侍卫长,侍卫长立刻向外大喊,谁负责采买?立刻一个满脸冷汗的侍卫弯腰走进来,瀬玖平静地说道:“我记得白旭梅的伙食报的都是燕窝鱼翅,还有冬虫夏草的药物,银子你领了却只买回来白菜土豆,连仆人的口粮都克扣,可有此事?”
此侍卫立刻失禁了,勉强站立着,哑声道:“将军饶命,我上你老母!”他一时紧张说错了一个字,瀬玖立目道:该死!
话音刚落侍卫长手起刀落一颗新鲜的人头诞生了!
从门外进来几个训练有素的抬尸身的抬尸身,捡人头的捡人头,忙忙活活的下去了。瀬玖叹息道:“刀光剑影冲锋陷阵的明明都过来了,却在为了一点菜钱丢了性命,金钱才是杀人不见血的刀。”
侍卫长恭维道:“将军说的是。我立刻组织学习将军讲话精神,务必落实到基层,落实到每个人身上,做好(卫士)团风廉政建设工作。”
瀬玖道:“毕竟是跟过我的兄弟,他的老母我养了。”
侍卫长又恭维了一番。
瀬玖对吓瘫在地的赵五松道:“你要好好照顾隔壁那个,他是我很重要的仇人,有什么闪失,刚才那个就是最好的例子。”
赵五松眼里闪过惧色,瀬玖叮嘱道:“你记得,白少爷主食要龙须面,偶尔也来点刀削面,醋要适量。菜品方面,”他顿了顿,“他是茹素的,肉和辛辣之物都不可以,他吃到会发脾气的,要清淡,只能用植物油,最好是大食的橄榄油,抗氧化抗衰老。糕点方面你就不用做了,我会派人买来,但是你不能偷吃,不过,如果他可以吃掉十块的话你就可以拿到一块的提成。记住了嘛?”
赵五松点点头,瀬玖继续说:“我留着你可不是专门做厨子的,还是小厮,他的生活起居你也有若干注意事项……”于是又一一细细交代了。末了说:“你好好干,争取早日从这里出来,也不是不可能。”
赵五松说:“我想见我康师兄。”
侍卫长在一旁很狗腿地说:“不要太嚣张!将军给你几分颜色就要开染坊,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嘛?好好干活!”
夜里赵五松咬着被角暗自流泪,“康师兄,你快来救我吧!”
虽然佛祖并没有听到赵五松的祈祷,康庄仍在不知道哪条道上走着。
吃了赵五松那像牛筋粗的龙须面后,白少爷也没有起死回生地好起来,一直这样不明不白地昏睡着。一日瀬玖从秦王府喝完花酒,没有跟诸位王公大臣们去续第二摊就回到自己府里直接找白旭梅。
现在他再也看不上外面的花花草草莺莺燕燕,而是把有限的精力都花在对白大少的无限惩罚上。“这是他欠我的。”他想。
到牢房见到白旭梅一如既往地在昏睡,瀬玖也不客气,脱鞋上床,宽衣解带,胡乱地摸索一番就要亲热,白旭梅好歹是醒了,无限厌恶憎恨地看了他一眼就死死地闭上眼睛宁可瞎掉的样子,瀬玖就来劲了,立刻神勇起来,岂止坚硬如铁,简直削铁如泥!
这威风的大将军大概自己也没发现自己的变态之处,白大少越鄙视他恶心他嫌恶他打他虐待他他越兴奋,比打大力金刚丸和鸡血吞服还立竿见影。鉴于这个世界上目前为止只有白大少可以合理合法地鄙视他恶心他嫌恶他打他虐待他而不被立刻斩首,他也只能在这里找刺激了。
不知道蕙质兰心的白少爷是否发现了他这个G点,反正种种原因之下他越来越少反应和抵抗,不过今天他似乎身体上特别痛苦,在瀬玖的操持下豆大的汗流下,身体几乎痉挛地颤抖,最后实在打熬不过说了几日来对瀬玖的第一句话:“滚!”
瀬玖如获至宝,不退反进,道:“少爷教训的是,我这不正遵从你的指示同你滚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