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刚刚上完,你这里的形状还是这样可爱呢。"说着,寒铭睿对着对方的洞口轻轻的吹了口气,本来就很敏感的地方,凉风经过,本能的收缩让寒铭睿找到了新奇玩具一样,他眼睛一亮,缓缓地俯身过去......
对于这具不算年轻,却被慕容庭调教得很好的身子,他似乎真的有些爱不释手了。
狠狠地在一次将手指抽出,看着上面留下的猩红和粘稠的白色肠液,寒铭睿抬头看着对方因为痛苦而闭上眼睛的面孔,他笑道:"你知不知道慕容庭想要做什么?"
"他要篡位,你知道他为了什么么?"看着袭夜无动于衷的脸,寒铭睿在对方穴口又加了一根手指,猛地穿到底,两根手指狠狠张开,看到被陡然撑大的穴口泛着嫩红的皮肉,皱褶也被抻平,内中的肠壁本能的收缩着,他仔细看着,笑道:"他可是为了他的父亲什么都肯做呢。"
"父亲......"被痛苦对待的袭夜撑开一直紧闭的眼眸,湿润的眼瞳中什么都应设不出,他细微的蠕动嘴唇,让寒铭睿挑眉,"果然只有慕容庭能让你有些反应呢。"狠狠地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件事物。
白玉的男型,上面镶满了大小不一的珍珠,带着棱角,他看着袭夜眼中的恐惧,笑道:"你可以问,我可以答,关于慕容庭的一切我都可以告诉你,只要你乖乖的......"
即使反抗也没有办法逃脱,袭夜明白自己的无力,他别过脸,任由对方将那满是棱角的冰冷物品放入了自己体内。
冰凉的感觉还是其次,可是那被细小的珍珠表面和镶嵌在上面的金丝滑过肠壁所感到的疼痛让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被对方压制住的身子根本没有办法挣脱,他等待着最初的疼痛过后,才缓缓地呼吸,企图放松自己的身子,迷离的眼睛看着身上的寒铭睿,疼痛的刺激有那么一瞬间让他产生了幻觉,不自觉地开口......
"庭......为什么......"
"庭,为什么......嗯......"迎王的话没有说完,身子便被对方狠狠地撞了一下,忍不住地呻吟出声,他两腿挂在慕容庭臂弯内,身子大大的打开承受着对方的撞击,眼角湿润,意识迷离,他的手紧紧的搂着对方,断断续续的意识让他有些疲惫。
搂着对方的手也有些无法吃力,感觉到对方的松懈,慕容庭放缓了速度。
"你还好吧......"轻轻晃了晃迎王,慕容庭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嗯......"睁开眼睛,对上焦距,迎王看着慕容庭担忧的表情,给了对方一个虚弱的笑容,本想鼓励对方继续,可是对方却深深的叹了口气,缓缓地从他的身子中退了出来。
"你......不做了么?"泫然欲泣的表情如同被抛弃的小动物一样,让慕容庭心中一紧,可是他只是紧紧地将对方揽在怀里,摇了摇头,强压下自己再次压倒对方的欲望。
"你太辛苦了。"
"我......"想要反驳,却被对方打断......
"别说了,你太辛苦了,我可以忍,可是你不可以在这样辛苦了......"
"但是,......"无法为对方做些什么,迎王感到愧疚,他湿润这眼角好似就快要哭了,这是慕容庭无法忽视的。他叹气道:"你别这样,比起我,你更加重要。"
这样的话让迎王更加感动,不管对方是真是假,他知道自己对于对方都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因此他靠近了慕容庭的身子,想说自己"没关系",可是他知道即使如此,对方也不会继续抱自己的了,因为这样的情形已经很多次了,自己虚弱的身子无法承袭对方一次又一次的做爱,年龄上的差异更加让自己无法跟上对方的节奏,有时他会想,为什么即使如此对方仍旧对自己如此执著,可是同对方一样,自己也是同样执著的,因为他们是这个世上唯一有着剪不断的血缘关系的两人......
只能抱着对方,慕容庭缓缓地压下自己的欲望,他侧过身子,仔细看着比自己年老的父亲,身子除了瘦之外,没有任何年轻的气息,即使如何进补,迎王的身子依旧很弱,这大概因为年幼时候的不曾锻炼吧。
慕容庭也曾经问过自己为何会对这样一具身子感兴趣,这大概除了爱在没有别的原因了吧,因此他可以将发泄与做爱分的很清楚,而且他深刻的知道什么是爱,而什么又是逢场作戏。很难想象有一天,自己的父亲离开自己,他唏嘘着,深深的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对方的肩窝。
有些痒,这是孩子对自己的依赖,还是情人对自己的撒娇?迎王分辨不清,他缕着慕容庭的头发,微微叹息......
"为什么要叹气?"慕容庭没有移动身子,轻轻询问。
迎王没有立刻回答他,换了个姿势,和慕容庭稍稍移开了些距离,才说道:"我想知道你在做什么?"
慕容庭微微一愣,不明白为何时至今日对方会询问自己,他歪着头,道:"你认为我在做什么呢?"深深的不信任是他对所有人的看法,即使是自己深爱的父亲,他的语气也算不上好,本能的针对让迎王瑟缩了一下,可是心底那份对自己兄弟,自己国家的执著让他在颤抖之后,依旧迎上了慕容庭锐利的目光。
"我是玄苍的人......"迎王在慕容庭越发锐利的目光下消了声,他之前不愿相信,可是现在却不得不相信,慕容庭的确有着不同于自己的心思。
慕容庭也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强硬,他软下目光,揉着迎王的头,柔声道:"我知道......我也是玄苍的人啊,何况我姓慕容......玄苍总归是慕容家的天下吧。"
"但是......"
"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呢?"一直隐瞒的很好,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所有的心思,也因此他想如果有一日自己登上了皇位,在对父亲说也不迟,那个时候尘埃落定,大权在手,父亲也就不会说什么了,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知道,不过既然如此,慕容庭也没有了隐瞒的心思,他直言不讳,最主要的就是想知道迎王究竟是如何知道自己的打算的,这么多年都不曾知道的,如今......
"那日......苍王殿下来过......"
慕容庭的目光倏然紧缩。
"他长的很象他父亲......不过,他父亲......"怀念的表情出现在脸上。
慕容庭感到一阵焦躁。
"他......我不慎,打开了你的密室。"清澈的眼瞳看着对方,"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个密室。然后......我看到了你的信。"最后消失的声音,担忧的眼神让慕容庭心底忍不住不愿苛责。
"这样......是不对的。"迎王颤抖着开口,却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慕容庭打消念头,更加不知道如何为他拖罪。
"你去和陛下说,也许......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他不会追究的。"抱着试试的态度,迎王开口询问。
"可是,柳怀一根本不会放过我的。"慕容庭阴沉的开口,他知道柳怀一一定发现了自己就是当初帮助慕容吟的人,柳怀一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他如何肯放过自己,更何况自己本来就对他和慕容昭是个威胁。
"但是......"迎王还抱有希望,却被慕容庭打断。
"不要再说了,他们根本不会放过我的。"将头埋在迎王脖颈中,深深的吸着对方的气息,他开口道:"所以我必须离开。"
"离开......"有些跟不上对方的思路,迎王错愕的重复着。
"放心......"慕容庭摸着对方的头发,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他说道:"我一定会来接你的。"
"接我?"迎王歪着头,"我们要去哪里?"
慕容庭深深的,呆着无限眷恋的看着迎王,吻住对方的唇,最后说道,"苍良。"
第四十五章 浪淘沙,小楼新月
就在慕容庭准备离开的时候,韩铭睿也在监视着袭夜,他夜夜折磨着袭夜,在生理上,同时也是心理上,他告诉袭夜慕容庭的所作所为,为了让他死心,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慕容庭一定会来找袭夜。因为那时慕容庭的执念,慕容庭永远无法原谅这个让自己父亲带上绿帽子的男人。
可是袭夜任凭对方如何的折辱,都是逆来顺受的态度,他有些话想问慕容庭,更抱着可以再见一次梁思洛的心思,为了自己的女儿他也要活下去,这是支持他到现在唯一的理由。
也因此,当慕容庭来找他的时候,他很清楚因为那个永远有效的威胁,他无法拒绝慕容庭的要求,而且相信他自己的内心也没有想过要拒绝对方,他对慕容庭永远都是第一的。
所以袭夜答应了帮助慕容庭进入苍良,对于韩铭睿对他的侮辱,他都隐忍了下来,而慕容庭的地境上,他们俩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见面,并不是什么难事,又或者是韩铭睿另有打算,因此他对于两人的见面的事情并没有告诉柳怀一。
与此同时,慕容昭亲自赶来,而韩铭昔也在自己兄长的授命下,带兵围城,以确保对慕容庭来个瓮中捉鳖。
柳怀一细细的品尝着杯中的美酒,曾经他不肯也是不愿涉足这种烟花之地,但是如今他却日日留在这里,一方面可以让慕容庭对自己失去戒心,另一方面,他觉得身为女人却很坚强的寒烟在吸引着自己,不是爱,却是因为好奇而被对方吸引着,这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感情,不知道是对于女人,抑或是寒烟这个个体所有的好奇,总之,当他用探索的目光总是盯着寒烟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眼神足以另一个女人沉迷其中。
寒烟自然也不例外,她想过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可是她知道这是一份求不得的结果,苦笑着为再度为对方斟满一杯酒,她盯着对方白皙的手指,一阵恍惚。
柳怀一饮酒正在兴头上,他相信慕容庭逃不掉,就在这时外面一阵嘈杂,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下面走上来,柳怀一细长的眉眼略带困惑,有些不解的目光却炯炯的直直盯着门扉,万份期待。
忽然门被大力拉开,来不及阻止对方行为的老鸨哎哎叫着,可是无论是房门外的男人还是房门内的柳怀一都似乎没有所觉。
柳怀一呆呆的看着门口的男人,有些难以置信的低喃,"你怎么来了......"
不曾见面时的思念并没有如此强烈,直到此时柳怀一才知道自己如此想念对方,他大大的睁着眼睛,而房门外的男人也是一样,只不过那隐隐压抑的怒气,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感觉的到。
寒烟识趣的退了出去,男人一步抢进来,将门锁上。
目光炯炯的盯着柳怀一。
柳怀一轻轻的笑开,因为对方的到来,他感到无比的开怀,什么都没有多说,他主动地迎上身,扑入了对方的怀里。
可是对方却反常的没有动作,他错愕的抬起头,微微皱着眉头,问道:"你在气什么?"自己的安排应该没有遗漏,即使深知韩铭睿和慕容庭的所有打算,他也不打算打草惊蛇,毕竟他有的是人脉,和韩铭睿的合作不过是个幌子。
"你在这里过的倒是逍遥啊!"排来暗中保护柳怀一的人早就将对方的一举一动告诉了自己,慕容盈那些心思他如何不清楚,越是清楚越是难以控制自己的独占欲,更何况在知道了柳怀一流连青楼,这更加让慕容昭无法默不作声的坐视下去,所以才会偷偷的离开,将所有一切都扔给了宣王,这一次无论是谁,什么原因都无法阻止他来见柳怀一了。
"莫非......你吃醋了?"柳怀一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对方的心思,他咯咯的笑了起来,对对方的霸道非但没有不满,反而对于撩拨对方的怒气乐在其中。
"......"慕容昭头痛的看着对方,明明满心的愤怒却在看到对方这样的反应后顿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不是不信任,只不过关心则乱,慕容昭对自己这样的心态感到羞耻,可是却又无法控制,他忍受不了柳怀一的笑,狠狠地,如同惩罚似的,粗暴的吻住了对方笑个不停的红唇。
细微的呻吟从柳怀一口中溢出,很长的时间他才被对方放开,因为长时间的缺氧,让他的脸变得很红,又或者是因为对方突如其来的吻,让他害羞,慕容昭看着对方红扑扑的脸颊,满心的相思更加难耐,为此他轻轻的"啧"了出声。
柳怀一抬起雾蒙蒙的大眼,问道:"怎么来的?"
"偷跑出来的......"慕容昭撇嘴。
柳怀一笑了,有些时候很多话他们不用说,就可以理解对方,就好像慕容昭在看到柳怀一的时候所有的担忧全都消失了,他知道对方仍旧没有变,而柳怀一也是同样,深深吸引甚至将两人联系在一起,或者从来就不单单是所谓的爱情,更多的是那份作为知己的理解和深刻认知,让他们成为了彼此最为了解对方的人,也正因为如此,才没有人可以插到他们之间,这份仿佛被打下彼此烙印的认知,让他们即使远隔重山,也只能属于彼此。
柳怀一在忍,慕容昭也在忍。
太久没有做过的身子,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敏感,柳怀一对此感到羞耻却也更加甜蜜,身子隐隐被对方挑起的欲望,想要迎合却又因为天生的傲气矜持而却步。而慕容昭在深知对方情绪的同时,小心的取悦着对方,如同伺候帝王一般,他知道对方的身体因为时间太久而难以适应,因此不急进,只是给与适当的爱抚,他希望彼此都可以获得愉悦。
身为男人如何不明白对方的艰辛,柳怀一睁开迷蒙着水汽的大眼,看着汗湿了的慕容昭的脸庞,究竟是什么可以让这个男人爱上自己?
柳怀一心底的疑问并没有答案,只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从这样的温柔中脱身了,身子缓缓地上扬,他极尽全力的迎合慕容昭,而对方也在小心翼翼的开采着自己的身体,在对方抽出手指的一霎,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无论多少次结合,这种在中途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总是如此强烈。紧接着是对方的火热,那深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明明是另一人的,却总是让柳怀一产生那本就是自己的东西的错觉,被深深的打入身体的一霎,说不疼是假的,可是在疼痛之后是满心的满足,即使腹部被挤压的隐隐作痛,可是柳怀一却沉迷于这样的痛并快感折磨着的感觉中。
或许早在很早之前,早的没有他们彼此的时候,身体便已经被打上了彼此的烙印。
这个空虚的身体,只有在慕容昭面前才会如此的饥渴,柳怀一心里很清楚,只是想起的时候总会觉得自己很悲哀,摆脱不掉的,仿佛无法离开的感情,让他感到不安的同时却又不愿拒绝,即使与对方一起已经五年,这样的不安也从来没有消失过。
大概是因为他真地爱上了慕容昭,甚至超越了自己的存在吧。
如此想着,柳怀一虚幻的笑了,他拉下慕容昭的头,深深的献吻,将自己这份浓烈到已经无法自拔的感情传递给对方。
而慕容昭自然可以理解对方的意思,他魅惑的笑着,将自己作为祭品献给了眼前这个缥缈的男人......
夜很长,对于见面的情侣如此。
可是对于即将分别的情人便会很短......
在夜色中,迎王目送着慕容庭离开,他知道对方一定会来接自己,即使没有了荣华富贵也没有关系,至少他可以离开名为"慕容"的牢笼,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因此他满足的笑了,却没有看到在另一个方向,跟随慕容庭离去的,做了自己二十年女儿的身影......
第四十六章 求不得,咫尺天涯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柔柔的撒进窗棂,慕容昭贪婪的看着身旁男人的面容有些着迷,修长的手指细细的在距离男人脸庞一寸的地方反复刻画着对方的面容,看着那因为手指画过而带起的些微气流让男人不耐得皱着鼻子,觉得对方好笑,也对这样的情形感到满足。
忽然,房中一阵轻微的动静,慕容昭敛住呼吸,直觉的知道有人进来,他搂紧柳怀一,戒备的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