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杰的声音低沉性感,“小雪,这个节目是为某人度身订做。”
小侯爷若有所思,“空气中飘着一种奇异淡香,武士所列阵势暗合八卦,音乐隐含内力,其中各有玄机,相互呼应,摄人心魂,高明而不落痕迹,武林高手也难以抵挡……”
屋外,小顺子敲门请示,“仁大人,我家王爷有请。”
仁杰起身道,“小雪,我去安排一些事宜,你若觉得不舒服,就闭目养神。”
“他也在。”小侯爷叹了口气,冷眼望去,就见圆环右翼的贵宾房窗口,李翔面沉似水,探究地注视着自己。
小侯爷丝扇一抖,俊面似笑非笑,慵懒地靠向椅子,充满洒脱迷人的魅力,“小杰,你快去快回。”
仁杰将窗户轻轻带上,挡住任何窥视,眼眸深处仿佛有火焰在跳动,他情不自禁吻上了思念已久的红唇,一双手更是放肆游走……
小侯爷心口又酥又麻,难以形容的快感沿着背脊悄悄蔓延全身,他气质清雅绝伦,视世间俗礼为无物,唯有在仁杰面前,感觉到被人温柔呵护,被人全心爱慕的美妙滋味,也只有跟他在一起,一颗聪颖而寂寞的心,找到了并肩作战的乐趣,血气方刚的年轻身体,才品尝到灵欲纠缠的销魂之欢,如此翩翩美少年,叫人怎能不倾心?
两人微喘着分开,小侯爷的视线停留在仁杰嘴角,上面明显留有自己咬肿的痕迹,不禁有些得意,我家的小杰宝贝,谁也别想动。
仁杰双目微阖,留恋地在小侯爷的面颊亲触,懒洋洋地说,“小雪,小雪,我不想走了。”
小侯爷以丝扇轻推对方的肩膀,一副潇洒不羁的模样,“小杰,男儿志在四方,呵呵,岂能局促于温柔乡。”
“这方寸之地,却是我最想守护的。”仁杰双臂绕着小侯爷划了个圈,眼神柔和,诚恳得让人心身俱醉。
小顺子在门外谨慎地问,“仁大人,您在忙吗?……”
过了一会儿,仁杰眼泛桃花,神清气爽地推门出来,迎面立着惠王爷李翔,冷脸含霜,下颚微扬,眸中阴霾密布,“哼!好一对情投意合的狗男……”
仁杰举手行礼,陪笑道,“让王爷久候,对不住。”
李翔扫视了几下仁杰红肿的唇,脸色更肃穆,“办正事要紧!”
两人来到中间的贵宾房门外,恭敬地请安,“御剑监国大将军惠王爷,大理寺少卿仁杰,求见吾皇陛下,万岁万万岁。”
一个尖细偏中性的声音宣:“两位大人请进。”
皇上舒服地倚靠在窗口软塌,笑道,“爱卿,快来陪朕。”惠王爷和仁杰上去行礼后,侍立于他左右闲话家常。
草坪上,火光耀眼,一人一豹斗得正惊心,众武士排阵成合围之势,那黑豹前爪刨地,猛地扑上,凶悍异常,对面的那人身手矫健,扯下黑色披风,将黑豹罩在其中,用力扑倒在地,他赤手空拳制服野豹,场面惊险神奇。
皇上身子不由紧张地前倾,颌首赞道,“真乃勇士。”
那男子紧紧掐住黑豹,奋力奔去,咚的一声将豹带披风扔在舞台上。
夜色弥漫,火把忽明忽暗,黑披风忽然掀开,一位紫衣女子婷婷萼萼地站起身来,对着翘首观看的皇上,盈盈下拜。
皇上呼吸有些不稳,惊艳地呼唤,“真真,是你吗?”
舞台上,那女子貌赛貂蝉,仰首嫣然一笑,媚眼如丝,姿容极似流景之妹,故去的晋国夫人,皇上不禁大喜,“美人,你行近些。”
箫声和琴音齐鸣,美女纤腰款摆,踩着鼓点,娉婷上前几步,长袖轻扬,扭身翻飞于半空,音乐节奏一变,旋律强烈震撼,配和明灭的火焰,那充满野性的胡旋舞姿,美丽的宫装服饰,令人精神无比亢奋。
鼓点嘎然而止,阿飞白衣飘飘,从舞台疾掠而过,身姿优美如天外飞仙,神态冷傲高贵,挥出气势如虹的惊天一剑,那美女的头颅当场斩落,斜斜地飞向贵宾楼窗口。
皇上大惊失色,向后便倒,仁杰适时地一拦,低头耳语,“陛下,臣已查实,晋国夫人中毒一案与皇后有关。”
他的声音醇厚而略带沙哑,恍若催眠般,敲打皇上的心口轰然作响,不由得神志迷懵,喃喃自语,“真真,你可是怨朕?”
楼下鼓声大作,黑影一闪,与豹搏斗的男子,如弹丸流星,飞跃于半空中,将那美女头一抄在手,眨眼工夫,放回宛自站立的无头身体上,稍等片刻,那女子睁开眼睛,花容月貌,颈部肌肤色泽莹润,竟没有任何疤痕。
皇上恍然从噩梦中醒来,又喜又急地吩咐,“快,快将真真和这位勇士,招来朕跟前,如此精彩的节目,朕重重有赏。两位爱卿先下去吧。”
仁杰和惠王爷应声告退,离开了贵宾房。
过不多久,那绝色美女被引入房内,顾盼间靡丽动人,一身淡粉的彩绣绸衣,更显明艳可爱。她垂下眼帘,轻盈行至皇上身前几步处,嗲声娇语让人沉醉不已:“民女君莫颜,拜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上前亲手将她扶起,手抚她娇嫩的面颊,口气怜惜,“美人,你受苦了……”
皇上正要感伤风月,一个低沉悦耳的男声,带着说不出的魅力,在门边响起,“草民君非烟,给陛下请安。”
皇上转头看去,跪在不远处的男子,五官深邃,完美而无感情,双眸如玄冰,不沾一丝情欲,性感迷人的嘴角,微微翘起,流露出跳脱尘世的疏离,无论世界的万物,还是生命本身,在他无温度的眼中,仿佛都是不屑一顾的俗物。
皇上见色心喜,松开原本握着美女的手,笑道:“平身,君公子,你走近些,让朕瞧瞧。”
君非烟闻言站起,黑色丝绒锦缎披风下,是健美野性的躯体,强势如同一只年轻猎豹,麦色的肌肤,在灯下泛着动人的光泽。
他迈着修长的双腿向皇上走来,每走近一步,皇上的心就兴奋紧缩一分,浑身充斥着莫名的焦虑,赤裸裸的目光,炯炯地注视这位俊美冰寒的男子。如此帅气而冷傲的男子,很快就会像等待宰割的羔羊,在自己的身下痛哭求饶。
皇上的心口砰砰作响,就像一只蠢蠢欲动的饥渴野兽,渴望撕破对方的颈子,重温那饮血的一刻。
059.异变
皇上拉长声音道,“李内侍……”
大内管事李公公立刻答应,“在!小人到门外候着,惠王府的小顺子传话,此地幽静,所有不相干人等都撤了,陛下尽管放心。”
李公公机灵地关上窗户和门,与众侍卫远远退到走道。
皇上按耐不住搂住君莫颜,嘴往脸上乱亲,“美人,朕欲宠幸于你,还不谢恩。”
君莫颜欲拒还迎,羞涩地闪身,“陛下,民女的哥哥还在屋内……”
皇上贪婪地看着君非烟充满诱惑的躯体,厚颜道,“朕对君公子有意,今日宣你们两人一起伺候。”
君非烟并不作声,黑亮眸子斜斜一瞟,充满了冰冷的风情,那抹桀骜不驯,是任何权势都压不垮的气质。
皇上见对方没有拒绝,心中大喜,拥着美女坐在大床上,命令,“快,脱衣。”
莫颜柔顺地为皇上宽衣解带,服侍他躺下,然后跪在床头,巧手握住他胯下欲望,很有技巧地套弄起来。
皇上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君非烟,那人已褪下衣裤,黑色的披风下,是一具健美刚毅的男性裸体,光滑的肌肤泛着健康的金麦色光泽,肌理紧密,没有一丝赘肉……真是天生尤物,后傏国的君王忍不住舔了一下唇。
君非烟一跃上了龙塌,皇上伸手欲抱,他侧身躲过了色手,冷淡地说,“皇上硬要逼草民侍寝,也该培养一些情趣吧!”
皇上脸上有些幸幸,故作大方道:“好,你若伺候得满意,朕就封你个大内行走三品官衔。”
皇上一生御女无数,却不易碰到中意的男子,这些年被皇后暗中捣乱,机会更少。看着眼前的男子,他心动不已:朕倒看你这冷美人弄出什么花样。
莫颜伏在皇上两腿之间,手指在他的欲望上一圈圈地划着,她声音娇嗲:“陛下,别忘了民女,……”说到最后一个字,她忽然张口,含住龙根,轻轻地啃了一口。
皇上只觉得身体忽然紧绷,一股热流自下腹涌了下来。他轻笑道:“莫颜,你这媚人的妖女,好撩人!”一阵兴奋,拉着美人的头发,用力往自己的下身按去。
非烟躺在皇上身边,轻笑一声,让人直欲酥到了骨子里,他一个翻身,从背后抱住了皇上。
皇上喘息着,颤抖着,非烟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游移,像带着魔力,让他的身体从表面的皮肤到里头的液、内脏,全都一起战栗。突然,那手拂过他胸前的突起,他的身体一阵痉挛,喘息声变得更急。非烟如弹奏乐器般,将皇上的身体拨弄得欲仙欲死。
“啊,哦!”皇上竟不由自主地嘤咛出声。
非烟微眯着眼睛,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张嘴轻咬一颗泛红的突起,用力吸吮,刺激得皇上体内的欲火燃成烈焰。每当非烟的唇稍微移动一下,他就觉得下腹那把火在狂烧……
皇上忽觉后庭多了一根手指,难以形容的恐怖和诡异的快感,同时在毫无防备的他体内奔窜……一刹那间,他忽然醒悟到,后傏至高无上的皇帝,正被一个陌生的平民玩弄,体内排山倒海的快感,却让他无法出声制止。
异物入侵感让皇帝眉峰紧皱,他扭着身子想躲,但非烟怎肯放过他,反而更加频繁地揉捏他的兴奋点。
“皇上,忍一下,不会疼的。”非烟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在他耳畔安慰道,话未说完,一个巨大的异物冲进后庭。
“啊——”皇上发出了似欢愉似凄惨的呻吟,他浑身被奇异的快感笼罩,声音破碎,“放肆,快……”
“陛下如想让人知道,后傏的皇上在男人身下有多淫荡,就尽管叫吧!”非烟毫无怜悯地继续律动,一波又一波。不放过皇上体内的每一处,探索着他体内的兴奋点,莫颜也加快了舔吸。
皇上咬着下唇,前后夹击的极致快感,他在后宫中从没有享受过,简直让他承受不住了。
“停下,够了……”皇上完全失去了自主,体内的高峰不断地攀升,他以为这已是最高峰,作梦也想不到一山还有一山高。
“不行。”非烟不客气的猛力戮刺贯穿。
皇上只觉身后的密穴疼痛难忍,夹杂剧烈的快感,沿着背脊爬上脑门,在他的脑海里炸开一片炫烂火花。
莫颜出乎意料地用牙齿咬住龙根,掐住了皇上想要释放的欲望,然后松口退下床去。
非烟一手抓着皇上的头发,一手紧箍住他的腰杆,将他身体摆成小狗跪趴式,开始了进行新一轮的掠夺,暴虐得像只正在狩猎食物的野兽。
皇上的脑袋停止了运转,仿佛只有体内深处那不断刺入的火热才是灵魂所在。
“啊啊啊!哦……不要停……”这卑贱的呻吟,断断续续出自自己口中,皇上不由地羞愤欲死,堂堂的一国之君,现在就像一个毫无节操的妓女,张开两腿任人凌辱,还不知羞耻的哀求着,想要更多……
非烟似乎听到了皇上的心声,调侃的冷声问,“陛下,草民服侍得不好吗?”说着,对着皇上体内那销魂的一点全力冲刺。
皇上只觉得心脏快要蹦出胸膛了,不停地甩头发出欲泣的喘息,“啊啊……受不了!好舒服啊……”话未说完,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疼在后庭爆发,非烟啪地拍打着他的臀部,嘲笑道,“淫荡的猪,好贱!”
“混帐,朕……要砍了你……头!”皇上身体完全失控,聚起一丝精力训斥。
“嘴硬,看来要惩罚你。”非烟无情地宣布,嵌在皇上腰间的手,滑下捞起挺立的龙根,肆意扭转。
皇上的欲望涨得发痛,却被非烟的手巧妙控制,无法解放。
唯有快感一波接一波,累积在他的体内,让他的身体和灵魂皆战栗。
皇上卖力扭动着身子,不由自主地迎合身后的撞击。他感觉非烟加快了动作,那力道强得像要折断他的身体,却又火热得教人血脉偾张。
非烟伏下身子,在他的耳边低叹:“老淫虫,老不羞,求我……”
“反了,你……”皇上又羞又气,浑身颤抖,恨不得昏死过去,龙体被人压在身下揉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个无情的始作俑者,竟还敢骂他淫荡,嫌弃他老。
他咬着牙发誓,要把这淫贼千刀万剐。身为帝王,后宫的嫔妃都顺着他为所欲为,只有让自己满足就好,根本不需要控制自己的欲望,可是非烟却是绝顶高手。相比之下,这床上技巧和对自已身体的控制能力,一个是最高级专家,一个是未入门的菜鸟。
“第一次,就这样热情,真是贱货,天生被人操!”非烟在他耳边冷酷地折辱道。
皇上还未来得及说话,忽然后庭一股极度的冲激,然后是排山倒海似的快感,一波一波就要冲破极限,皇上已经被折磨得神志迷糊,破碎地呻吟着,再也无力反驳。
“不行了,我受不了……”他颤抖着,终于气馁地哭诉。
“忍着。”非烟握住皇上的亢奋,坚持不让他释放。
“不……你放手,求你,朕要……”他快疯了,久久得不到宣泄,皇上的眼中滑下泪水,和着汗水一滴滴地滴在床上:“你,你饶了朕吧……”
非烟不停来来往往地带他于快感巅峰,皇上几度欲攀上高潮,又被抑住,搞得他精神都快错乱了。
终于,非烟恩赐地松手,皇上的亢奋激悦地释放出来,不可抑止的欢叫了出来,“啊啊……”
激情过后,皇上软软的瘫在锦被上,全身上下象被大车辗过了似的,四肢酸软,气喘如牛,他的腰酸得像折断了似的,最严重的是他的后庭,痛得象是已经被撕裂成碎片,活生生从身上挖出来了。
皇上心头惊怒羞愤,各种滋味无法细述,他撑起残破的身躯,狠狠地瞪着非烟,“淫贼,谁……派你来的?莫非是惠王……”他的眼神威严凶恶,偏偏浑身赤裸,处处是淫靡的痕迹,两腿之间更是鲜血淋漓,哪里有半分帝王的尊贵风范,强烈的反差,让他自以为是的强势,成了一种可笑的狼狈。
非烟眸色深远浩翰,“陛下,可还记得辰贵人?”
皇上侧头回想了一下,眼前浮起几个柔美的面容,犹豫地问,“她怎么了?”
“她是我姐姐。”非烟随手捞起皇上已软的龙根,摆弄了几下,皇上立刻感到一股巨大快感,触电般的贯彻了自己,他的亢奋迅即胀大,身不由己地扭动臀部迎向对方。
“淫贱的猪,是你害死了她!”非烟眉头微皱,居高临下冷漠目光,让人战抖。他的手毫不放松,在皇上身上再次掀起滔天巨浪。
极度愉悦,让皇上喘息着透不过气来,“君公子,啊啊!……唔!……”他挫败地呻吟,刚被这个恶魔骑在身下,如一头母兽般承欢,如今又被调戏得激情难耐,他羞窘得恨不得缝上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