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夏清思忖片刻,“从明日起,你就别来早朝了,等伤养好再说。朕真没想到,子墨你身为文官,却有如此胆识,在战场上也毫不逊色,实在令朕刮目相看啊。”
苏子墨有些惭愧,战术谋略什麽的,分明都是夏简所想,现在他为让自己爬上高位,不惜欺君,实在是叫人情不堪受:“皇上言重了,臣只是一介书生罢了。”
“子墨你就别谦虚了,你们三人都是我羽国之功臣,社稷之大幸,朕要好好赏你们!”
夏简趁夏清转头吩咐祥公公准备银两,凑在苏子墨耳边低语:“今晚到我府上来。”
苏子墨握箸的手指紧一紧,没有做声。
“子墨,朕很想听你讲讲这次的战事呢。”结束了晚宴,夏清留住苏子墨,充满暗示意味的盛情邀请。
“皇上,臣刚从东北赶回,身心疲累,今晚恐怕……”苏子墨望向夜色深处的翩跹衣袂,言辞委婉地拒绝。
夏清有点沮丧:“这样啊……那你好好休息吧。”
休息吗?苏子墨苦笑,恐怕一夜都不得休息了。
“等伤好了,臣愿为皇上再弹琴一曲。”为了平衡夏清失落的情绪,苏子墨临走前微笑承诺,等到皇上也像个小孩子似的展露笑颜,才放心转身,追赶消失在夜色中的挺拔背影。
============================我是华丽丽的分割线==========================
PS:很好,上午又更了一篇
但是为什麽昨天晚上更了像没更一样= =
所谓缺乏存在感就是这麽惨淡麽(泪~)
桃花依旧笑春风17(古风 HE)
靖王爷府一如既往的冷清,只听得丝丝缕缕浮动的树叶声响。苏子墨和庭廊中偶然遇到的老管家打声招呼,便径直入了夏简的卧房。
“抱歉,有些晚。”推开门,室内弥散的兰花清香顿时溢满胸腔。
“没什麽早晚之说。苏大人过来陪我喝杯酒吧。”
夏简用三根手指执起酒杯,光洁的白瓷贴上柔软好看的淡色嘴唇,轻轻仰首,喉结微动,将杯中清酒悉数咽下,眼中已有暗暗流转的波光。
“我来为你斟酒。”苏子墨走到桌前,接过夏简手中的空杯,也顺便帮自己满上。
“苏大人酒量如何?”
苏大人,苏大人,又是如此生分了。即使喝了酒,也要清明地划开彼此的界限吗?
“我不会喝酒,但是今晚可以陪你小酌几杯。”
“呵呵,对啊,苏大人明天不用早朝是吧?”
苏子墨刚饮下两杯便有些醺醺,支著脑袋轻声应道:“是……”
他本就是俊朗不凡的青年,此刻酒气沾染上脸颊,胜雪白肤上便如同绽开了桃花,朵朵豔丽,瓣瓣馨香。
毫无防备地被夏简压倒在床也是顺理成章了。
男人吻上他的睫毛,温热的手掌解开腰间衣带,接触的肌肤像是燃著的烈火,将每一寸理智化成灰烬。
“苏大人……可以……吗……”夏简断断续续地问询,指尖深入对方柔软的发线,顺直散开的黑丝。
“叫我……叫我子墨……”
“子墨……”
一个俯首,含住男人胸前粉色的花蕊,呼唤的声音也因此变得模糊而煽情。
耳垂,鼻翼,嘴唇,脖颈,胸口,小腹──夏简的温柔像一张网,缓缓缚住苏子墨的身体,使他顺从,并且沈迷。
如同六年之前的小心对待让苏子墨恍然觉得,他是被夏简捧在手心的宝贝,即使蒙受了时光的尘埃、岁月的侵蚀,也依旧能为对方放射出熠熠光辉。
事实的确如此:夏简尽可能放缓速度,安抚苏子墨慌乱的情绪,关注他每时每刻的感受。
“不行……那里……别碰那里……”
苏子墨难耐地弓起背,无力地推拒著夏简在自己下身抚动的手。
“乖,别怕,很快就好了。”
夏简手指的动作没有停,只是在颈窝处加深了亲吻,拥住肩膀的左手也沿著脊柱滑进股缝,为接下来的进入做足准备。
苏子墨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六年前自己对情爱了解不深,和夏简身体契合时的感受更多来自於心情。而现在,他很明确地知道自己身体内蛰伏著的那只名叫欲望的困兽正在苏醒,让他惶恐而兴奋。
“子墨……”
“恩……进来……我可以了……”
像是在漫长的征途中看到终点,每一个毛孔都是满满的幸福感──夏简缓缓压入苏子墨的身体,避免猛烈冲击带来的不适。
“唔……哈……哈……”苏子墨大声喘气,呻吟声从气息间溢出。
虽然尽可能的温柔,身後的疼痛依然无法避免,夏简只有不断亲吻抚摸这具苍白瘦削的身体,才能说服苏子墨放松。
“我要动了……你放松一点……乖……”
苏子墨只觉得隐入自己身体的怪物稍稍退出了些,很快又重新侵进来,紧接著一波一波地重复,侵蚀著他最後一点意志。
“不行……不行……”
嘴里重复的只有短暂虚弱的拒绝的字音。
夏简的温柔耐心固然令他幸福,但这种仿佛置身於飘摇在暴风雨中的小舟上的感觉,总让苏子墨担心会在之後的某个瞬间跌进没有光亮的无底黑洞。
但很快的,这种担心就被蚀入骨髓的快感取代,身体的反应让刚刚成熟的苏子墨也感到吃惊。
心里痒痒的,身体热得发烫,却不得不承认……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舒服。
苏子墨拨开夏简散落的发丝,眼神迷离地打量他近在咫尺的容颜。额上是细密的薄汗,唇角因为情欲变得干燥──此刻的夏简,性感得让人晕眩。
他攀住他结实的肩膀,将彼此的身体贴近,仔细感受每一寸皮肤的温度,如同要烙印在心里。
“快要……快要……简……”
伴随著最後一声破碎的呻吟,苏子墨释放了体内的白浊,下意识收紧的後庭也令夏简到达了极限。
然而,夏简并没有从苏子墨身体里退出,就势趴在他身上,轻轻亲吻起他的发际和唇角。
苏子墨只有虚弱地笑:“怎麽,还要再……”
“明天不用早朝……”
被语焉不详的回答和强势的吻打断,他紧紧拥住眼前的男人,心里默叹:好吧,今晚就任凭你摆布。
……
屋外夜色薄凉,屋内春意正浓。
============================我是华丽丽的分割线==========================
PS:H。。。了。。。
捂脸。。。虽然知道大家都很喜欢看H。。。写的时候仍然很XX的说。。。
用词大概是BL小说史上最隐晦的吧。。。
哎,继续折腾我吧
桃花依旧笑春风18(古风 HE)
【十三】
周云初端坐於将军府大厅正位,雪白的长髯微微抖动,眉宇间的怒气连门边的小厮丫鬟都看得分明。
“干爹,来,喝杯茶,消消气。”一个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的男人谄笑著把杯子奉上。
“我说於风,你到底是怎麽办事的?干爹看你一向稳妥才委以重任,你实在是令我失望啊!”周云初呷口茶,顶不满地望了来人一眼。
被唤作於风的男子连忙弯腰赔罪,心下却把他的这个干爹埋怨了个遍:明明在夜宴上吃了夏简的瘪,一股怨气无处发泄,现在借机旧事重提,倒翻起早前林道偷袭失败的旧账、埋怨起自己来了。
“孩儿也没料到半路会杀出个苏子墨,替夏简挡了那一箭,不然他的十万将士早换了主子了,哪还容得他在皇上面前嚣张。”
“哼,现在说这些有什麽用!一个夏简就令老夫头疼了,偏偏又莫名其妙地来了个苏子墨,俩人一唱一和,演的分明是嘲弄老夫的双簧!”
周云初说到此处,顿时怒难自抑,扬起布满青筋的大手狠狠把茶碗摔到了地上。
“干爹,您、您保重身体,千万别因为这些鼠辈伤了身子,不值得!”
严於风踢开脚边的碎片,上前安抚咳嗽不止的周云初,待老头子缓过气来,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不然……我把那个苏子墨……”
“万万不可!”周云初看了一眼严於风把手掌置於脖颈处的暗示动作,蓦然变了脸色,“你看不懂苏子墨,难道还看不懂皇上的意思麽?这小妖精不知用了什麽法,把万岁爷骗得团团转,对他不利就是拿刀戳皇上的心窝,你的小命也别想要了。”
“那……干爹的意思是?”
“我们还是从夏简那里下手──皇上虽然恋慕苏子墨,但就目前形势而言,他的威胁还不大。我就不信苏子墨爬上龙床之後还会向著夏简那个混蛋。”
“依干爹之意,那苏子墨会爬上龙床?”
“你是傻子吗?谁会放过这等一步登天的好事?”
“干爹英明!”
“少拍马屁了,赶快给我准备点银两补品。”
“您这是要?”
“明天……”周云初手抚长髯微微一笑,“我去会会靖王爷。”
周云初的如意算盘打得好,一到王爷府却傻了眼。老管家客客气气地满上茶,也客客气气地告诉他:“靖王爷有公务在身,一大早就出去了。”
常言道:人若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穿道袍都撞鬼。周云初望著大厅外一箱一箱的礼品,心有不甘,沈声道:“那老夫就在这里等他回来。”
周云初足足等了两个时辰,非但没有等到靖王爷,连老管家的影子也见不到了;正在考虑要不要继续耗在这里的时候,意外看到了从正厅门前经过的苏子墨。
苏子墨自那日夜宴结束後,一直住在王爷府中,除了出於自己想见到夏简的私心之外,每日的“交易”也是重要原因。
可毕竟二人都是朝廷命官,长此以往,必会被有心人看出端倪,那麽长久以来的处心积虑就要付诸东流了。苏子墨心想,索性今日离开王爷府,等到夏简要求时再来也不迟。
“苏大人,怎麽这麽巧,您也是来拜会靖王爷的?”
周云初走出大厅迎上前去,把专心走路的苏子墨吓了一跳。
苏子墨书生出身,脑子自然要好使一些,见到周云初的讶异很快被镇定的回应取代:“呃……正是。可惜靖王爷不在,下官看这园中美景甚多,便随意转了转。”
“哦,原来如此。看来苏大人和靖王爷交情不错啊。”
周云初摆出一副好人脸,若有若无地试探。
苏子墨对眼前这位镇国大将军全无好感,此刻听到对方话里有话,更是觉得他狡猾丑陋得很,可是──
这也许是个机会。
=========================我是华丽丽的分割线============================
PS:现在文章进行了将近3万字了,按照计划将开始高潮
因为比较紧凑,在发文的时候很可能就像今天这样。。。有一种被腰斩的感觉
不可能像原来一样以完整的情节来发了
但是!(重点来了~)
不会影响阅读滴!
还是请大家多多支持了!
桃花依旧笑春风19(古风 HE)
好了,过了这麽久,正文终於开更了。
茶某真的是由於不可抗力不能更文的(这样说更感觉像推卸责任了)
话说最近快要过年了,虽然忙碌,欢乐的事情也很多,比如明天要和同学聚餐啦
茶某一直觉得吃饭是人生第一要事啊!(众人:你这个猪!)
吃饱才有力气更文嘛。。嘿嘿。。
话不多说(众人:你已经说了很多了!!!)。。开始正文
========================我是华丽丽的分割线=========================
苏子墨对眼前这位镇国大将军全无好感,此刻听到对方话里有话,更是觉得他狡猾丑陋得很,可是──
这也许是个机会。
“周将军哪里的话,下官和靖王爷也只是上次战场之上略有交情罢了。”
“哦?老夫以为,靖王爷可并不想听到苏大人这样说呢。”
“实不相瞒。上次东北一战时,下官和靖王爷在密林中遇袭,下官为救他几乎豁出性命,可如今大半个月过去了,他除了几句敷衍的问候外,丝毫没有过别的表示──周将军你也知道,我们文官向来是做的多,拿的少,一年就那麽一点俸禄,医病就要花去一大部分,实在是……”苏子墨说到此,黯然地叹了一口气。
周云初听罢几乎要笑出声来:看这苏子墨外表上堂堂正正、忠心不二的,敢情也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
“既然苏大人诚心对老夫,那麽老夫也说句实在话。别看这靖王爷权倾朝野,实际上也不过是个吝啬之徒。你想让他拿钱慰劳你,简直比登天还难啊!我看苏大人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若真是银两紧张,不妨告诉老夫,老夫虽不是荣华富贵,但关键时刻帮帮朋友总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