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辈子 下+番外————麦琪的礼物

作者:麦琪的礼物  录入:03-09

  寒把纸笔拿来,我画了个样子给他。他看了两眼,表情怪怪的。
  "我马上就让他们去做。"寒把王石叫进来,把草图递给他,吩咐了下去。
  "你的面具,做了好多,在府里。"我想起了给寒做的那些面具,早知道应该带过来的。
  "谢谢。"寒拿过我手里的水果盘,亲自喂我吃,"风的嗓子又疼了?"
  我点点头。寒的表情就有些内疚。
  "不过如此。"我拍拍他。之前让着你的时候,你总瞻前顾后地不敢。现在做也做了,我也没怎么样嘛。
  "风,给你留下了不好的回忆了吧?"寒很小心地问。
  我没出声。不好算不上,但是也不能说是好的就是了。
  寒有点垂头丧气。
  "下次努力。"我拍拍他,冲他一笑。
  寒没反应,低头捣着水果盘里的水果块。他这回是想捣果汁给我喝吗?
  "下次毒发,什么时间?"我拉拉寒的袖子。
  "至少一个月的时间。风不要担心。那时候母蛊应该已经找到了。"
  我点点头。
  "风,你真的要自己服母蛊做我的解药吗?"寒问我。
  我挑眉看他。我不做,难道你还想红杏出墙?
  "算我没说。"寒有些沮丧。
  "风,虽然这次你没生病是不幸中的大幸,但是还是伤得很重,下次我真的很担心。"寒苦着脸看我。
  "第一次,你神志不清。"下次你就不会这么粗鲁了不是吗?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而且,明明是你占便宜的事,干嘛还苦着那张脸?
  我伸手过去,扯寒的脸。寒放下水果盘,把我揽过去。
  "风,还疼吗?"寒摸着我手上露出的瘀痕。
  我摇摇头。其实是有一点啦,尤其是那里。但是我不想让你继续内疚下去。
  "不要再分开。"我抱住寒,"寒,我们再也不要分开。"
  "好。"寒肯定地回答。
  第五十九章
  第二天,我戴着新做好的面具和寒一起去了议事厅。
  我的面具样式其实很简单。弯弯的眼睛,红红的脸蛋,白白的皮肤,上翘的嘴巴,就是一个大头娃娃的形象。面具拿来的时候,寒奇怪地问我为什么要做成这个样子。我笑着答,好玩而已。寒宠溺地看着我说,随你。
  寒也戴着面具。他对我说过,除了在王府和私下里对着我,他的面具是从不摘的。但是我没想到,在雪门他也会这样。我有些窃喜。那就是寒的脸只有我一个人看得最多了?嗯,这样很好。那样一张漂亮的脸啊,现在只属于我一个人了,呵呵呵。
  寒把我安排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椅子上已经提前让人铺了厚厚的垫子。寒没有主动介绍我的身分,雪门其他人也没有问,但是从我们一起走进来开始,屋子里就有各种各样的目光射到我的身上。看来寒这个门主果然比我这个王爷当得有威严,我这么个奇怪的人出现,都没有人敢提出质疑。至于那些目光嘛,上了这么久的朝,我对这种情形是绝对有着免疫力的,因此倒也不觉得如何难过。
  雪门的事我本来就不感兴趣,加上身体还有些倦怠,所以没过多久,我就开始暗暗打盹。寒发现了,把我揽过去靠在他的身上。那一刻,我看到议事厅里好多人的眼睛都睁得好大。嘿嘿嘿,我偷偷地笑。吓着了吗?戴着面具就是好,不管我做出什么样的表情,你们都看不到。不过,我想想自己那个面具的样子,再看看寒戴着面具的脸,他们现在看到的景象一定是既滑稽又诡异的吧。
  "寒,你准备怎么向那些人解释我的身分?"回到寒的屋子,我摘下面具,一边玩着面具一边问寒。
  "为什么一定要解释?"寒笑着看我。
  "你好独裁。"我打趣他。
  "不是这样。江湖中有很多行事怪异身份神秘的人,所以,如果不是主动介绍,当面追问别人的身份也是很失礼的。"寒耐心地解释。
  "他们会猜出我的真实身份吗?"我问他。
  "机会不大。雪门的人也不是多嘴的人。"寒想了想,认真地回答。
  "不过看今天的反应,我想过几天,我们之间的关系大概就会传出好几个版本。"我眯着眼睛看着寒。
  "我们的关系?你是说..."寒想了想,突然变了脸色,"风,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呀。你怎么会那样以为?"我靠在床上软软的靠枕上,嗯,还是这样舒服,然后继续说道,"不管他们说什么,我都不会在意的。"
  "风,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寒坐过来,替我揉着腰。真体贴。
  "是。但是我不在乎,所以寒也不要在乎。"
  "风,我是不是不该公开带你出去?"
  "那你就准备一直憋着我?"
  "风,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中了毒,你现在还舒服地待在王府里。"
  "是啊,舒服地待在王府里想你,惦记你。"我叹口气,"寒,其实我一直都不想和你分开。但是你回来办事,我又不想拖累你。我的武功不高,有了什么事,我很担心成为你的累赘,就像上次那样。但是现在,我改变想法了。我想陪着你。一直以来都是寒陪着我,这次该轮到我陪着寒了。我会尽力不成为寒的负担的。"
  "风,你从来都不是我的负担。"
  "但愿。不过,现在我还是很有自信的,因为我是寒重要的解药嘛。"我笑。
  几天后,王石送过来一个盒子。寒当时接过来直接放到了桌子上。那之后有好几次,寒都拿着那个盒子对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想了想,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
  "寒,母蛊是不是送到了?"有一天我突然问他。
  "不。还在路上,可能还需要几天。"寒答。
  那么那个盒子是什么?我越发不明白了。
  "寒,那个盒子是要送我的吗?"我指指盒子问寒。还是我推你一把吧。
  "算是吧。"寒答得有些不情愿。
  "什么东西让你这么舍不得?"我笑着问他。
  "你自己看吧。"寒把盒子递过来,脸有点红,"不要生气。"
  我疑惑地打开盒子,是两排大小不一的小玉柱。看着它们的形状和大小,我已经大致猜到了它们的作用。
  "这个东西对我的身体有好处?"我扣上盒子,问寒。
  "是。"
  "我不知道具体用法。寒要是知道尽管做就可以了,我没关系。"我把盒子递给寒。
  "一切都按我说的做,可以吗?"寒谨慎地看着我的眼睛。
  "嗯。我相信寒。"我肯定地点头。
  "风,其实这个东西......"寒有些支支吾吾。
  "寒,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想让我用吧。那就不要吓我了。不管你到时候需要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也不会生气。"我笑着拍拍他。
  寒抱着我,脸色还是有些犹豫和担心。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就知道那个东西的具体用法了。寒把最小的那一根用中药泡了整晚,然后放到了我的身体里。放的时候,寒一直很紧张,或者说不安,总是偷偷地看我的脸色。这时候我后面的伤已经基本都好了。因为这几天上药的时候,我和寒基本也是那个姿势,所以虽然很不好意思,我还算习惯。身体里突然多出个异物,不舒服是一定的。尤其是走路的时候,那个玉势动来动去,还会碰到没好利索的伤口,又麻又痒又疼很难受。这个时候,我的表情要是让寒看见了,他就会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谨慎地看着我。
  放进去的时候容易,拿出来的时候就有些困难。当天晚上,我和寒都忙出一身汗。寒本来就很紧张,弄不出来他又很着急,而我这里表情稍有变化,他就会愈加手忙脚乱。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对寒说,不如以后栓个小绳子得了。寒的表情就有些难过,害得我还要转身哄他。
  小绳子到底还是没有栓。戴了几天,寒的操作水平不断提高,我自己也找到了一些诀窍。只是寒对我小心翼翼地态度仍然很明显。
  "风,我这么做,你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吗?"有一天,寒终于忍不住问我。
  你总算要说开了,要不然我就要主动找你谈心了。
  "不生气。"
  "可是,风不会感到屈辱吗?"
  "寒,如果我们的位置对调,如果我对你这样做,你会感到屈辱吗?"
  "不会。"寒很肯定地摇头。
  "我和寒的心是一样的。所以我也不会。"
  寒看了我一会,表情终于有些释然。
  "不过,寒,既然我要戴这个东西,那你不戴会不会有问题?"我认真地问他。
  "不会。"寒确定地说,想了想,又慢慢继续说道,"不过如果风希望我戴着的话,我也可以戴着。"说完,脸竟然红了。
  咦?好可疑。
  "寒,这个东西除了现在的用法,是不是还有别的用处?"我挑眉笑问他。
  "小倌馆用这个调教小倌,据说可以给客人更大的快感。"寒不敢看我。
  "如果是为了那个目的,我不要寒戴着。戴上这个会影响身体活动,要是因此给寒带来危险就很不值得了。"我走过去,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脸,"但是,我现在很介意一件事,以前没有想到是我的疏忽。寒,除了这个法子,就没有其它的方式调养身体了吗?"
  "有。可以用药,内服外敷。"寒就势搂我过去,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那我这几天喝的中药也是这个作用了?"
  "是,但是那样效果较慢。因为这次时间紧迫,所以,不得不让风用这个法子。"
  "寒,那你以后和我一起吃药吧。男子与男子做这种事,有违身体自然结构,难免会有所损伤。你的身体虽然比我好,可是我还是不希望因此让你落下什么病根。"我握着他的手说。
  "好。"寒紧紧地回握住我的手。
  我们两个的手五指交缠,彼此的指环随着手的转动一闪一闪地发着光,很好看。我忍不住抬起手,吻了吻寒的无名指。寒吻了吻我的脖子。
  "寒,那个公蛊在你的身体里,会不会有难受的感觉?"
  "除非毒发,否则也只是比较容易情动而已。"寒的声音有些低沉。
  果然是这样。
  "寒这几天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被你发现了?"寒苦笑。
  "如果寒想的话..."我看着寒蒙上淡淡情欲的眼睛。
  "不用。等到风服了母蛊,也许还有很多苦头要吃。这几天还是好好养好身体。"
  "寒,事已至此,与其把这件事当作负担和苦差,不如放松心情好好享受。我从来都没觉得这件事对我来说有什么辛苦。寒也不要多想。寒平时对我总是很小心,这次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放纵一下自己。"
  "风不怕把我宠坏吗?"
  "寒这么乖,我还嫌宠得不够呢。"我拍拍他的脸。
  寒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我冲他笑,眼睛眨啊眨。
  "风,你先一个人坐会儿,我一会就回来。"寒要走。
  "寒真的不要我帮忙吗?我可以用手,或者是这里。"我指指自己的嘴。
  寒不再看我,转身就跑了。
  我侧身躺在床上,低低地笑。呵呵,原来我也有这么恶劣的时候。
不过寒那个样子还真是可爱。我摸摸自己有些发热的脸。让我也有些激动了呢。
第六十章
十天之后,母蛊到了。
  对于这种奇怪的东西,我既有些好奇又有些担心。如果真是虫子一样的东西让我吞下去...我打了个冷战,还真是一件既可怕又恶心的事。
  母蛊装在一个小瓶子里,看起来很普通。王石拿来一个白色的瓷碗,倒了一些药水在里面。然后,他把装着母蛊的瓶子打开,插进去一个不知什么材质的小木签。一个时辰后,王石把木签取出,放到装着药水的碗里。碗里药水的颜色开始有了变化。又是一个时辰后,王石把木签拿开,把碗向我推过来。
  "喝下去这个就可以了?"我问王石。
  "是。"
  "母蛊在这里面?"我盯着碗使劲地瞧。
  "是。"
  碗里现在看起来只有少半碗的粉红色液体,很清澈,看不到一丝杂质。
  我奇怪地又看了那个碗几眼,捉摸着这个蛊毒到底是什么原理。寄生虫?微生物?肉眼完全看不到呢。怪不得会让精明的寒也中招。
  "风--"寒握住了我的手。
  怎么了?我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鼓励和内疚。是以为我害怕了吗?我冲他笑笑。其实只是想问题想出了神而已。
  我端起碗,一大口喝干。舔舔嘴唇,嗯,味道还不错。
  "风,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等到王石王木退下后,寒走过来小心地问我。
  我活动活动身体,然后摇摇头。
  "寒,如果不是为了解毒,单独服了这个母蛊会有什么效果?"我问他。
  "母蛊和公蛊的毒性其实差不多。但是,母蛊的毒发需要公蛊的触发。再就是体位上的不同。"
  "那就是说,种了母蛊蛊毒的人,如果没有遇到中了公蛊蛊毒的人就不会有事。但是,如果遇到了又什么也没做,就会有问题。"
  "基本是这样。"
  "这个毒设计的还真怪异。"我感叹。
  "所以,母蛊基本上都是做为解药来使用的。"
  "寒,暗算你的人你有眉目了吗?"不知道是谁会想到用这么麻烦和缺德的毒。
  "基本已经查清了,而且很快就能解决。风不用担心。"寒把我拉到床边。
  "我不担心,我对你的能力有信心,寒大门主。"我冲寒笑笑。
  "风--"寒吻吻我的脸,"你现在好诱人。难道你还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
  "已经有了。嗓子发干,头脑发胀,身体发热,呼吸加速。我想,母蛊的毒已经发作了。"我喘着粗气,揪着自己的领子,真热。
  "可是我看你的神志倒还挺清楚。"寒奇怪地看我一眼,然后一边吻我,一边开始解我的衣服。
  "寒--"当寒的手触碰到我的皮肤时,我一阵战栗,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的手离开。
  "风,很难受吗?"寒的声音听起来飘飘乎乎的。
  "嗯,有一点。"我点点头,头晕得更厉害了。我伸出另一只手,胡乱地去解寒的衣服。
  "风,别急,让我来。"寒柔声对我说。
  我恋恋不舍地看着寒把那只手抽回去,听话地坐在那里等着寒。
  一等到寒把我们两个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除去,我就七手八脚地扒到寒的身上。啊,真舒服。明明全身上下都是说不出的难受感觉,可是一旦触碰到寒的皮肤,就转化成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我忍不住抱着赤裸的寒,东蹭蹭,西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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