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辈子 下+番外————麦琪的礼物

作者:麦琪的礼物  录入:03-09

  "风,不要乱动。"寒把我压到身下,我动不了了。
  我迷迷糊糊地看着寒。现在我的头已经很糊涂了,寒的脸在我面前也变得很模糊。我晃晃头,想把寒看得更清楚一些,可是却感到连床柱都在我面前乱晃。
  "风,不用再强制保持清醒了。这回有我,风只要放松就行了。"寒在我耳边低声说。寒的气息喷在耳畔,让我忍不住把寒抱得更紧。
  是啊,这次有寒,一切交给寒就行了。我抱着那个让我爱不释手的身体,放心地粲然一笑。
  再次清醒的时候,我浑身清爽地躺在寒的怀里。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抬头问他。
  寒只是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使劲想了想意识里最后的回忆,脸就烧了起来。
  "昨晚的事,风还记得吗?"寒笑眯眯地问我。
  "不记得了。"我答得斩钉截铁。那么丢脸的事,我怎么会记得,忘掉忘掉。
  "风不想知道吗?"寒继续笑着问。
  "不想。"我毫不犹豫地答。看你脸上的坏笑,我就一点都不想知道了。
  "我很喜欢昨天的风。"寒低低地在我耳边说。我的脸更热了。
  说实话,印象还是有一点。虽然不记得细节了,但还是知道自己有些忘情和失态。我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结果反馈回来的不适感让我皱了皱眉。
  寒的手伸过来,轻重适度地揉着我的腰腿。
  "风,谢谢你。"寒慢慢地说。
  我奇怪地望了他一眼。怎么又想起来这么说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这么说而已。"寒笑着拍拍我的脸。我也冲他笑笑。
  "寒,到完全解了身上的毒,还需要多久?"我问他。
  "百日销魂蛊。风说需要多久?"寒笑着反问我。
  "真的要百日吗?那我们每天都要做吗?"我担心地问。
  "不需要。风不要害怕。"寒安慰我。"每次过后,两蛊也会需要一定的休眠时间。"
  "那下次是什么时候?"
  "确切时间我不知道。但我想到时候,我们的身体会有反应。"
  "下次我还会像这次这样?"
  "应该不会。一般都只是初发之时,毒性较烈才会失去意识。"
  "这样啊。"我放心地点点头。
  "风很想快点结束吗?"寒慢慢地问。
  "嗯。"我坦然承认。
  寒的手顿了顿,很快又继续揉动起来。我抬头看看寒的脸,神色果然有些黯然。
  "你又在瞎想什么?"我捏捏他的脸,"再怎么说这也是毒,还是快点解掉比较好。我是担心事有万一才希望这个麻烦赶快解决。你要是想在上面,直接要求就可以了。只要你态度诚恳表现优良,我是不会拒绝的。"
  "我还以为这个样子风一点也享受不到,所以才急着结束呢。"寒故作委屈地说。
  "别用那张脸做出这个表情。好像我真的在欺负你。"我无力地说,"而且,"我压低声音小声嘟囔,"有享受到的。"
  "风是说真的吗?"寒托着我的脸问。
  "嗯,"我不敢看他的脸,"难道寒看不出来?"
  "我以为只是因为毒性的关系。"
  "不全是。"
  "因为是我?"
  "嗯。"
  "风,我现在觉得偶尔一次意外的放纵也是一件不错的事了。风,你说要是我就此上了瘾怎么办?"寒调皮地看着我。
  "随便你。"我瞪他一眼,"只要你舍得。"
  "唉,"寒叹口气,"还是风了解我。"
  "所以,你要好好把握机会,不要总是东想西想的。还有,你到现在也没告诉我现在什么时候了。"
  "第二天中午。"
  "怪不得我觉得有点饿了。"
  "风饿了?我去叫吃的。风想吃点什么?"寒全职保姆的使命感开始发作。
  "你看着办吧。"我笑着回答。
  第六十一章
  因为身体不适,这几天我没有陪着寒去议事厅。反正去了也是睡觉,不如在屋子里睡个舒服。
  "风,我回来了。"寒一进门就开心地大声说。
  我微笑着看他。明明是个威风凛凛的大门主,怎么一到了我的面前就总像个大孩子。
  "风,有没有想我?"寒凑过来眯着眼睛看我。
  "没有。"我毫不犹豫地笑着答。从你出了这个屋子到现在,也不过不足半个时辰的时间。我就算与你的感情再深厚,也不会离不开你到这种程度吧。
  "风,我伤自尊了。"寒捂胸做痛心状。
  "东施效颦。"我笑着作点评。其实这么说很不准确,我的寒就算没有西施漂亮,也不会是东施了。
  "什么意思?"寒好奇地看着我。
  我笑着摇摇头。反正也是个不贴切的比喻,不理解就算了。我和寒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比较放松,有的时候就会说一些那个世界的话。不理解的时候寒就会问我,但也只是点到为止,从不刨根问底。
  "你今天的事处理完了?"我笑着问他。
  "嗯。"寒靠着我坐着,握着我的手。
  "我这两天身子懒,你就要么无故缺席,要么迟到早退。雪门的事现在有那么清闲吗?"我问。
  "不要紧的。之前我整日待在王府,不也没见出什么问题吗?"
  "你觉得现在这个样子还可以说没出什么问题?之前是我的疏忽,因为我很闲,所以我就真的以为雪门也是一片太平。不过看起来好像不是这样。"
  "我没骗风。雪门平时真的是没什么大事的。上次是意外,这次也是意外。"
  "那该说是我倒霉,还是我给雪门带来了霉运?"我无奈地说。
  "风,别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江湖之中,偶尔有些纷争意外是很正常的。你不是说不让我胡思乱想吗,怎么自己还这样。"寒埋怨地说。
  "我没有胡思乱想,只是提醒你不要因为我耽误了正事。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的非常时期。"
  "我知道的,风,不要担心,已经没事了。"寒笑着说。
  "寒,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是怎么过日子的?"
  "嗯..."寒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怎么了?"
  "自从我来这里,或者说自从你醒来,只要我睁着眼睛,就能看到你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即使偶尔离开,也绝对不会超过一个时辰。所以,我很好奇,我不在的日子你都做什么?或者说,那时候你必须要做的事现在又是什么时间去做呢?"
  "有些事原来一个人做,现在变成了两个人一起做;有些事风不在的时候会去做,风来了以后就不用再去做。"
  "比如呢?"
  "比如吃饭睡觉我们可以一起做。比如每天想风,现在风在身边就不用去做。"
  "寒,前几天我有些敏感,所以总想和你粘在一块。但是现在我已经没问题了,所以你可以去做正事,不用总惦记着我。"我很诚恳地对寒说。
  "风如此善解人意,得此佳人,真是寒某之大幸。"寒一本正经地冲我抱拳。
  "我是说真的。"
  "我知道。可是,不想和你分开片刻的是我。"寒靠过来揽着我,"那么风呢?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又是怎么过日子的呢?"
  "和你在府里的时候差不多。"
  "风说让我照顾好自己,可是风刚来的时候瘦了好多。现在总算养胖些了。"寒抱怨地在我身上不停地东捏西涅。
  "你以为你的肉就很多吗?"我戳戳寒的肋骨,"我记得某人明明答应我了要好好照顾自己不会变瘦,结果不仅飞来个不清不楚的消息吓我半死,还面黄肌瘦地躺在床上装睡美人等我来救醒他。"
  "呵呵呵--"寒不好意思地笑,"可是这样我就知道风对我有多好了。"寒笑眯眯地看我。
  我让寒搂着,无意识地摸着手边的盒子,不说话。
  "风,这是什么?"寒终于注意到一直放在我面前的盒子。
  "你猜猜看。"我笑着看他。
  "是从王府捎来的东西吧?"寒拿过来掂了掂,"是什么?"
  "别乱晃,小心弄坏了。"我看寒又要晃,连忙从寒的手中把盒子抢过来。
  "到底是什么?让风紧张成这个样子?"寒好奇地凑过来。
  我看看桌子,又看看屋子里的其他摆设。
  "我们到床上去看吧。"我抱着盒子对寒说。
  "床上?"寒一脸若有所思地歪着头看我。
  看他那个样子我就知道他绝对是没想什么健康的事情,我有点哭笑不得。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给寒一拳,"去床上只是因为那里够大够宽敞。"
  我不再理那个思想不纯洁的小孩,抱着盒子坐在床边。然后我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一个一个地在床上摆好。
  寒醒来以后,确认了寒没事,我就给思远皇上他们写了信。信里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告诉他们我要在雪门待一段时间,也可能会直接从这里出发去巡游。我让思远给我捎来些必要的东西,其中就包括这个盒子。
  "怎么样?"摆好了一整床的面具,我笑着问寒。
  寒没说话,走到床边,一个个拿起仔细端详。
  "这些都是风亲手做的?"寒小心地摩挲着手中的面具问。
  "是亲手参与做的。开始的时候是我画样子,然后送到作坊里。"我指指摆在前面的那几个,"后来的这些,"我又指指后面的那些,"是我让作坊按你的脸型打造面具的模子,然后我慢慢画的花纹。"
  "这些都是风想我的时候做的?"寒笑得好温暖。
  "是想到你的脸的时候做的。"我有一点脸红。
  "这样说的话,这几个我还可以理解,但是这些的样式好怪啊,我的脸就长这样吗?"寒不解地看着那些风格比较诡异的面具。
  "不像吗?"我拿起一个扣在寒的脸上,"可是这些面具,不管哪个被小安小元看到了,他们都会很肯定地指着面具叫‘干爹'。"我笑着看戴上面具的寒。不错嘛,挺有艺术效果的。
  寒转身去拿了镜子,自己左照右照的看了半天,然后摘了面具,一声不响地看我。
  "怎么了?"我冲他灿烂地笑。
  "我一个个地戴给你看。好不好?"
  "很好。"我笑。
  "这个可以等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戴。"
  "这个可以等你非常开心的时候戴。"
  "这个吗?天气炎热让人烦躁的时候戴。"
  "要是寒想去吓唬人,就戴这个吧。"
  "呵呵呵,这个样子的寒好可爱。"
  开始的时候,寒还会偶尔照照镜子,不过到了后来,当我一边笑着看他一边做即兴点评的时候,寒就默不作声地紧盯着我看。
  等到试完了所有的面具,寒摘下面具,一脸宠溺地看我。"我还真不知道面具也可以戴出这么多花样。"寒笑着说。
  "我并不是真的要你全戴出去,"我摆弄着手边的脸谱,"挑你喜欢的就可以了。若是都不喜欢,一个不戴也没关系。反正都是那时候闲着无聊做给你的,既然是送给你的,随便你处置。"
  "风,谢谢你。"寒拥住我,吻吻我的额头,"我都很喜欢,真的。"
  "可惜第一次送给你的那个坏了,那是我送给寒的第一样东西吧。"我有些惋惜的说。虽然在所有的面具里,那一个可能是花费心思最少的一个,可是还是很有纪念意义的。
  "风还记得?"寒笑着问。
  "当然记得。那之前寒是不戴面具的吧。我记得你第一次戴着面具出现在客栈里的时候,还小小地引起了些轰动。"我想起那时候的情景,忍不住笑了起来。好怀念的感觉啊。如果那时候没有和寒相遇,我们是否还有机会走到今天的这一步呢?
  寒松开我走到一边,找出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我。寒的眼睛笑得弯弯的。
  我打开盒子,看到那个许久未见的面具静静地躺在盒子里。破损的地方已经被细心地修补过了,能看出来它的主人一直很小心地保存着它。
  我看得愣了神。
  寒从我身后靠过来,就着我的手抚着那个面具。
  "幸亏当时遇到了风。"寒低低地在我耳边说。
  "我也是。"我向寒靠过去。
  我们都不再出声,就着那个姿势静静地相偎在一起。
  一阵莫名地心怵突然把我从沉思里唤醒。又怎么了?我微皱眉头。暗暗查了查内息,意外地发现连内息都开始混乱。我不安地抬头看寒,结果发现他已经放开了我,站在我身边,正一脸怪异地看着我。
  "寒,怎么了?"寒那个样子让我很紧张。
  "风,我想我最好暂时出去一下。"寒的表情有点为难。
  "为什么?出了什么事?"我很不解也很不安。心思转了转,我又试探地问他:"寒,你是不是身体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风,我想公蛊可能要醒了。可我本来还想让你再养两天的,所以......"寒很无奈地向屋子外退去。
  "已经晚了,寒,"我同样无奈地冲寒笑笑,"我想,母蛊也要醒了。"
  "那我们......"寒还是有些犹豫。
  我无所谓地笑笑,向寒伸出双手。寒走过来,抱住我。
  "可是这床......"我看着被面具占了位置的床苦笑。
  寒把我拉到屋子里的软椅上坐好,然后抱着我把我放到他的腿上。
  "就这个样子,可以么?"寒轻轻啄我的脖子。
  是要用这个姿势么?我没出声,轻轻勾着寒的脖子,靠在他的胸前。
  寒开始解我的衣服。
  母蛊的气息扰乱着我的内息,刺激着我的心脏,让我的心跳加速,同时也刺激着我浑身的感官,让我变得更加敏感。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我虽然浑身无力,但头脑却很清醒。
  寒的手掌拖住我的后心,然后我就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内力一点点送了进来,帮我理顺着体内变乱的内息。我舒服了不少。
  "寒,我没事了,你不用......"寒吻住我,吞下了后面的话。
  因为一直戴着玉势的原因,身体的扩张并不费事。可是可能是因为蛊毒的作用,当寒终于缓缓进入我的时候,我们两个已经是粗气连连,汗水连连了。我紧紧搂着寒的脖子,一直微闭着双眼。虽然这不是实际上的第一次,可是头两次不是他不清醒就是我没神智,所以现在我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此刻才第一次被寒所拥有。寒的动作一直很温柔。他小心地托着我的腰,谨慎地动作着。在我们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我能感觉到寒火热的脉动,这种感觉不只带给我一阵阵颤栗的快感,也带给我一阵阵甜蜜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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