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的眼 上——老红军

女人……

“果果~，果果~，我……你是第一个……”

杨云溃不成军。他为自己在成果身下的反应羞愧，兴奋，幸福……

当成果的一根仿佛穿透自己时，一股很怪的感觉从心头涌起。他想起自己对成果的第一记忆，那么模糊又那么清晰。成果是什么

时候走进自己生命的？自己也记不得了。仿佛从自己有记忆的那天起，生命里就有成果了……

“果果~果果~~”

杨云呼唤著成果的名字。成果侧躺在杨云身边，紧紧搂著侧著身子的杨云。耸动著腰，抽插的力度随著杨云的呼唤，一点点在加

深……似乎想将整个阴茎连同自己的两个蛋都深深送进杨云的体内，与杨云紧紧相连，融成一个……

“果果~，果……难受……”

杨云的哭腔再度响起，成果一把抓住杨云的下身……

“杨云~，难受就哭出来，叫我的名字……”

“果果~，呜，呜呜，呜……”

杨云好像真哭了。成果扳住了杨云的屁股，使出浑身的力气将自己的一根奋力地向杨云的体内挺进。成果感到自己的一根仿佛顶

进了杨云生命的尽头。当充血的最前端触及尽头的一点时，杨云就在自己的怀里猛地一抖，发出呜咽的一声。

手尖捏住了杨云的“小脑袋”，暴虐猛力地又拽又揉。杨云立刻又啊！啊！啊！喘不上气来似地急叫，不知是兴奋得还是疼得。

成果就是知道杨云疼哭了，也不想撒手。

“杨云~，你下面的小东西……真的跟你妈养的黄宝宝一样……”

成果又开始猥琐杨云了，对著杨云的耳朵眼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激动的语调颤抖著。黄宝宝，是杨云妈养的一只猫，棕黄色

的毛，名字叫宝宝。一只眼球是绿的，一只眼球是蓝的。估计是波斯猫种，因为集三色与一身，成果小时候就认为是妖孽，有点

怕他。

“你……你怎么看过宝宝的……下面？”

杨云虽然被成果“糟蹋”得难受极了，可他真的感谢成果。不仅照顾著自己令人恶心的下身，还能直言不讳地和自己谈论，让自

己尴尬紧张的心……不自觉地就松弛下来。

“你家的猫……我……我都查过。就……就你告我，他们都是公的……以后。嗯~，杨云，要我快点吗？舒服吗？”

成果感觉自己在杨云体内的一根越来越粗，象要往外喷火了。被杨云柔软温湿的内壁包裹著，吸吮著……眼下的这个速度，似乎

有点不满。

“不……不要……你，用力，我，……挺舒服的~”

杨云的声音越来越低，可成果还是听清了。抬起上身，抱紧了杨云，在杨云的脸侧落下无数个吻的同时一个用力，杨云啊！地一

声急叫，“大脑袋”的顶端，又有“泪”流出来了。

“杨云~，是这里？”

成果紧跟著猛地又是深深地一撞。杨云啊！啊！啊！地跟著一阵尖叫。整个身子都开始抖，缩进成果的怀里，偏了头，追逐著成

果的嘴索吻。

成果找准了地方瞄准了时机。杨云抱著成果的脖子吓得简直就不敢撒手了。身体里仿佛因成果的抽插掀起了惊涛骇浪，一股热浪

不住地冲击著自己的小腹，整个身体都在燃烧……

“成果！成果！果果~，果……我，我，我想尿尿”

杨云看来是真紧张，一向叫成果奶名的，快高潮了，反倒叫了成果的大号。

“杨云，云，你放松~！跟著感觉走，想尿尿就尿，想屙屎就屙屎~。我又不是没见过你拉巴巴~。不管出来的是啥，我都喜欢…

…如果不想和我一起就憋会儿，等会儿我用嘴，给你吸出来”

成果这就是撩杨云呢。杨云被成果刺激得……真失去知觉了。下身的感觉太强烈了，逼得他已经顾不得羞耻。抱著自己的，是这

辈子自己最亲最近的人……杨云只感觉成果的舌缠住了自己的，下身被成果的一根仿佛牢牢钉住了，自己小小弱弱的一根又在成

果的手里……无论哪里自己已无处可逃。他把身和心，都交给了身后的怀抱，舒展著整个身心，体验著脑中的电闪雷鸣，眼前的

金星银星黑星星……一阵阵群魔乱舞。

杨云“射”了，在成果的手中。虽然下身没有勃起，但他经历了人生最美好的高潮……

后庭在成果的刺激下一阵阵紧缩。成果咎由自取。啊！啊！啊！，跟著杨云射出自己的天地精华时，居然十分不应景地叫著，“

杨云杨云！我这里没套子，怎么办怎么办？”

杨云反身搂著成果，静了十分钟后才回到人间，“果果~，你刚才叫什么？”

杨云听到成果叫，但没听清他叫了什么。

“我没带套子，我这儿也没有……一管子，全打你肚里了”

杨云哼地一声笑了。转过身，紧紧抱住了成果，深情地说，“要是有了孩子，我一定生下来！”

看著杨云盯著自己的眼睛，顽皮里带著一抹痛心的认真，成果的眼睛有点疼。“孩儿他妈~，那我们从今天起就争分夺秒只争朝

夕吧！你也老大不小了，杨家还等著咱孩子传宗接代呢。靠你和那只母狗……根本不顶用！这把瞅为夫的！”

杨云抬起脚，踩住了成果传宗接代的老二就揉。“王八蛋！让我给你生孩子！我废了你废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杨云呐，还想要就直说，直说……咯咯咯咯咯咯……”

成果乐得要下蛋了。下身在杨云的蹂躏下，似乎又想站起来了。

“我让你直！让你直！”杨云要是再听不出成果的画外音就没人能听出来了。

成果扑到杨云的下身逮著哪儿咬哪儿，杨云嗷嗷叫著投降的同时又化作了一摊春水，流进了成果的怀抱……

第一次，杨云大概有点压抑，不好意思……

第二次的杨云，在成果的怀里十足就成了一个女人……他放纵著自己，大声地唤著成果的名字，毫无压抑地呻吟著，浪叫著……

大胆对成果提著自己的要求，再快点，再深点，再用力……亲著成果的嘴，含著成果的胸，吸吮著……主动把成果撩成了一个疯

子，点化成了一个魔鬼……

抱著熟睡的杨云，成果想，杨云这头猪，今晚竟然没做饭也忘了吃饭了？估计……三十多年头一回。连续做了两次？这是三年前

继自己和程猓以来的最新记录。程猓，这个笨蛋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拿杨云换程猓？……成果紧了紧自己的臂膀，显然坚决不愿

意。

杨云被成果搂得难受，反抗地扭了扭。成果不管杨云如何，又紧了紧自己的胳膊。就像个孩子。怀里是自己今生最重要的玩具，

东西，人……就是对方说出个大天，给座金山，我、也、不、换！成果打定了主意，铁了心，才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32

接下来的几天成果很安静李冬也没动静。

成果安静，不是他不珍惜程猓的命，是他想和李冬较量。李冬心狠手辣，手上本来就有警察的命案。但成果还是不信，李冬告诉

自己程猓在他那儿后能杀了程猓。

李冬的最终目的是杨云不是程猓，如果自己自投罗网的话，才是中了李冬的计。成果想以静制动，但他“静”得十分不安。毕竟

程猓在李冬手里，而且一个是警察，一个是罪犯。势不两立不共戴天。他对自己说，三天！就三天！如果三天后李冬还是没动静

的话，自己就去自投罗网。

成果看得出，李冬一直没在杨云的面前露面。如果李冬主动找杨云，说明他也沈不住气了。可李冬就是李冬！他知道自己的秉性

，认定自己一定将他回北京的事告诉了杨云。但他仍然没在杨云的面前出现，就说明他下了最大的决心，这次是要带杨云彻底离

开成果的生活。

杨云也是个沈得住气的主！成果告诉他李冬回北京了之后，除了对他发了通隐瞒病情的脾气后就再也没说别的。杨云也没深问，

似乎他真跟“李冬”这个人一点关系都没了。除了心安理得地把自己彻底献给了成果，做晚饭做家务，这几天，还开始做早饭了

。中午，一成不变地去找成果共进午餐……成果一走神，杨云就靠在成果的胸前，两张嘴自然就吸到一起。只要一亲嘴儿……成

果不要杨云最后“射”一次绝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三天下来，除了一日三餐，每天性交的次数基本和吃饭的次数打平。

新婚三天，箭一样眨眼就过了。李冬赢了！成果第四天一早在李冬的别墅见到李冬时，李冬一身的黑色丝绸睡袍，显然睡得很好

还没睡醒，是被成果从热被窝里刨出来的。

“怎么样？劝过杨云了？他答应跟我走？”

李冬倒是快人快语，拿起芳香扑鼻的咖啡慢慢啜著，开门见山地问。

这儿是李冬新买的别墅，成果没来过。一进屋就发现客厅就象个暖房，采光效果特别好。到处是大盆大盆的君子兰，有的只是绿

油油的宽叶子，有点已经绽放著橘黄色的花朵。满屋子的兰花香再加上诱人的咖啡味儿，整得成果十分不舒服。因为，君子兰和

上档次的咖啡……是杨云这辈子除了自己最爱的两样东西。

“我想先见了程警官后再和你谈”

成果眨了两下眼，集中著自己的思绪说。

“成果，你到底想干什么？别以为律师和警察加起来就斗得过我。你那点小聪明跟我斗还行但你斗不过钱！我要怎么说你才明白

？如果真没有和我合作的诚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冬说著狠话但依然微笑著。成果知道对方并非恐吓但也毫无办法。夹在杨云和程猓中间，他舍不得杨云的爱也无法忍心让程猓

为自己丢性命，所以只能铤而走险。

“我想先见了程警官后再和你谈”

成果重复了一遍。

“好！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去！带他去地下室”

成果都不知道李冬家的“佣人”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地下室”？这孙子家不会还带著水牢吧？老子水性不好啊~~~~千万别把老

子扔水牢里！成果没种地在心里一阵嚷嚷。

地下室没成果想得那么糟，但也是沈重的大铁门，不带窗户。一看就是插翅难飞型的。估计……穿膛破肚挖地道玩越狱绝对行不

通。进去了，面积也不小。昏暗的小灯令人分不清白天黑夜，大概二十四小时就那么亮著。到处堆满了杂物，居然还有一捆捆的

书……最里面有张单人床，成果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床上。双手抱著双膝，头藏在两腿之间，仿佛一只被人砍去了脑袋脖

子和屁股的骆驼。

“程猓！程猓！”

成果叫人的功夫就听到门后光的一声巨响。没猜错的话，自己也被李冬存过冬大白菜一样，关地窖里了。成果根本顾不了那么多

了，他还没冲到床前，“死骆驼”就把脑袋从裤裆里抬起来了，“成果？成果？”地回应著。

书房里，看著地下室录像画面的李冬都乐了。这两人一个名儿，对起话来，听著怎么这么别扭呢？抬屁股，对身后的“佣人”兴

趣乏乏地说，“录著吧，我回卧室补眠去。成果内小子猴精猴精的，我不信他会干干地自投罗网。保不准给我整了台什么大戏呢

，你们做好警察随时开到的准备吧”

33

成果要是有李总估计得那么聪明就好了。

不知道程猓和警察的手里攥著多少杨云过去的犯罪记录，成果跟事务所的马助理说是出远门紧急外调，对警察局，只字未提，就

自投罗网进了李冬家的“地窖”。

一头是陪伴了自己三年的程猓，成果不亲眼看到活人怎么可能安心？一头是自己一生的真爱杨云，成果怎么忍心他被警察带走又

怎么会拿他去换程猓。所以，成果打定主意先见到程猓问清了情况再说。李冬连自己也关起来的可能成果不是没设想过。但他赌

的是杨云对自己的爱。杨云不会在感情上袖手旁观。李冬对自己所有的伤害都会成为杨云恨他的罪证。有本事他李冬就杀了老子

！老子如果死在李冬手里，李冬这辈子都甭想得到杨云！

成果扑到单人床边时程猓的脸很模糊。这时成果才想起来，自从杨云回来后，自己就再没带过眼镜了。

“成果？真的是你！”

程猓一下扑进了成果的怀里。“你受伤了？”因为程猓一直没动地方，成果吓得……在程猓的腿上，身上，四处乱摸。

“没有。我没受伤。我……真想你……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程猓把头埋在了成果的怀里，紧紧搂住了成果的腰。双肩开

始一耸一耸的，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成果没想到程猓会哭。三年来，好像一直是程猓在照顾著自己，呵护著自己。平时见自己，总是阳光一样的笑脸。在床上，隐忍

的表情就像个女人。成果知道他在讨好自己，他想让自己快乐。广交会上再见杨云，要不是程猓抱起了自己……所有的所有的画

面不停地在成果的眼前闪，他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了这个和自己交集了三年的身躯。

“程警官~，怎么这么没出息啊？还哭？”

成果的话说得挺阴损，但语气却是说不出的温柔，用手抚摸著程猓的后背。程猓抬起了头，成果显然已经适应昏暗的光线了，因

为他看清了程猓的脸，带著泪，红扑扑的，非常好看……

“你就不想我吗？”

程猓的这句话问得就象个小女人。成果的确想想程猓来著，可杨云不是回来了嘛，要不是李冬找上门，自己还真把自己的这个同

名弟兄给忘了。

“啊，啊”

成果哈哈了两声。程猓更紧地搂住了成果。“成果，见不到你，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样儿什么时间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你。

天天靠想著你支撑自己。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你……我就想死了。成果成果……”成果没允许自己干对不起杨云的事，嘴巴就亲上

了程猓的。

他们已经不是三年前的陌路了。这三年，程猓为自己付出的一切成果不是瞎子也不是木头。人都是有感情的。成果也说不清自己

为什么爱著杨云却还能亲另一个人！是程猓的爱，俘虏了自己的心。天罗地网般，在这个窄小的空间逼得自己无路可逃。

从一个只想安慰程猓的吻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们相互太熟悉彼此的身体了。程猓将成果的一根含进嘴里的一刻成果就彻底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