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羽雪————童话紫石

作者:童话紫石  录入:12-07

不是已经有了替代自己的人了嘛!
自己不是像丢垃圾一样被丢掉并遗忘了吗?
他直楞楞就这样望着,一时都不知道应该去收回视线。
"你犯下的是抛弃君王的弥天大罪哟!看来朕光给了你一刀还是没让你明白,看来是非要好好地惩罚你一番,你才会学得更懂事些吧!"
赵子羽就这样瞪着祉,直到看见在祉的身后有被烛光映出来的还有几条晃晃悠悠的人影。
人影围了过来,祉却看不见了。
但他那摄人心魄的霸道气息却充满了整个房间,没有半点消失的样子。
眼睛被蒙了起来。
在被遮住前,他看到是一双黑布棉鞋在自己眼跟前挪动。粗针大麻线的缝制,证明这双鞋的主人身份很卑微。
自己又何曾高贵过?心里的灰暗层重重的压着不能动弹。
他没有做一丝丝的挣扎,乖乖地听人摆布把眼睛给捂住。
这个国家对将被处死的人有一种莫名恐惧。据说被死人看到最后一眼的人将会被诅咒为三世做牲畜受苦受难。出于的禁忌人们总是把要处死的生物的眼睛遮住,不让他们看到做刽子手的自己的模样。到后来就连厨房里杀鸡宰鱼的也跟着效仿学样起来。
赵子羽觉得好笑。自己在战场杀人时,何曾考虑过这等事?要诅咒要怨念就随他去吧!
不是被人下了蒙汗药,而是腹中的饥饿感造成浑身无力发软。
一般来讲,饿到这个地步,他估计出自己有七八天未进食了。
这么说来,在自己昏迷的时间内,自己已经不是处在什么军营或者是临时住地了,而是说已经回到了京城。到了京城,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没什么两样,是到了由人宰割的时候。
该来的就让他来吧!
想像与现实永远是平行的二回事。
意志受到的拷问,其残酷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
当一个冰冷的物体在后部进进出出时,带给他的不是快乐,而是饱受到磨擦后柔软的肉壁发出可怜兮兮扑吃扑吃的悲鸣声。哀求着早日高潮的到来和解放。
因为久无动静,一个小太监急了。他钻进那被分得很开的双腿间,毫不犹豫将自己曾经有过,现在失去了那代表雄性标志的肉块含进嘴巴里。
吸吮舔啃咬,他连吃奶的力气也用上了,口水大量的涌出,连双颊也酸痛不已。他不得已才把揉过面团似的肉块吐出来。
感觉到自己的分身从对方的嘴巴被松开得到解放后,赵子羽暗暗松了口气。
自己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情况下会产生感觉呢?!这帮家伙也是太小瞧了自己。
不过他的神经又很快绷紧了。
因为自己的身体出现了虚脱的前兆。
冷汗不断渗出,濡湿了全身。
耳鸣声像催命声,嗡嗡的叫着要求他投降屈服。
眼睛花不花,他不知道,因为被蒙住了。
全身的骨头也跟着发酸生疼起来。
偏偏这时候后面的物体换了,换了根更粗大的,上面高低不平有一粒粒的突起。
玉米!老玉米!
天哪!这不是王宫吗?怎么有这么粗鄙的东西?
又是一层冷汗渗出,顺着身体往下淌,滴到地面上。
过粗过大过硬过长,又毫不留情地刺入体内直达深处。几管齐下的攻击下。肉体终于先举起了白旗。
后部的疼痛一阵痛过一阵,像在受到火灼,灸烫。炭烤。
鲜红的血一丝丝淌出,合不拢的后穴,出现一个空洞,凉凉的空气就这样毫无阻挡钻进来,腹腔却连收缩的功能都丧失了。
一根羽毛探了进来在轻轻地扫过饱受蹂蔺的肉壁。
身体已经不行了,就这样的细微的动作,他也不能抵御,赵子羽浑身一冽跟着就颤抖起来。
那个身下的小太监像要榨干他似的,用力吸吮着渐渐有了动静的分身。
"嗯!"
一声低哼从喉咙中迸出。
可是事情并没有因为他有反应而结束。
羽毛退出了,换了一根空心的竹管插了进来。
预感到更糟糕的事情会发生,他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临界。
"啊!"
一声急促的叫声是边上一个小太监发出的。
"我被它扎到了!"
"笨蛋!不要用力捏了!连盆一起端过来!快拿过来!那个!那个筷子一起!"
没指明的物体被夹了起来,顺着空心的竹管滑进了体内。湿溜滑腻细长物体在被开发得宽松的通道滑动着,不断扭动身体撞击着受伤肉壁。
身体就跟着抖动得更厉害了。
身体比嘴巴更能说出真实。
在这一样活物体被放入后,那生物本能对人体的灼热起了反应,于是浑的倒伏的细刺抵御似的竖起,那尖尖的利刺就毫不留情扎在已经痛疼发颤松弛的肉壁。
尖锐的疼痛中夹带起电流般阵阵窜动的酥栗麻痒。
内部产生的感觉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不是由人能控制的。
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他的身体就这样变化着,而且全被人看去了。
坚冰做成的铠甲在阳光溃散融化。
挺拔的玉柱不由自主的抖动着,失禁般的喷发着。这使那具一向冰冷待人的身体像盛情怒放的合欢花一样从浅色玉蕊到丝状的花辨一层层变化着颜色,由浅色到深颜,由清白为粉妆,从淡泊浓化到媚艳。
这一切的一切,都暴露在贪婪欲望的目光注视下。
羞愧后就是羞耻,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拿出来!"
他用细细的缀泣声代表自己了自己要说的话,蒙眼睛的布料湿透,粘粘的,贴在发胀的眼睑。
帮帮我!帮帮我!帮帮我!
他无声地求救着,细声地缀泣,直到有人取下他蒙眼的布,打开桎梏他的枷锁。
明明都松开了,泪水却留得更多了。
他不敢睁眼,怕那样自己会哭出声来,由缀泣向嚎哭发展。
他保持俯趴的姿势,只用获得自由的手蒙住脸,好像这样做能减轻些羞耻。
捂脸的手被人拨开了,取代它的是春风般温柔的亲吻。
涌出的泪水在亲吻中消失。他听到有人在低低地呢喃:
"好了!好了!都过去闻。你终于肯认输回转心意做人了!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感觉的人!朕喜欢现在这样的你,感情就这样真实地流露着,没有伪装,没有冰冷,没有距离!这才是朕所想所要所爱上的人。回来吧!朕的御剑!"



天色渐沉,夜风淡起。
偌大的皇宫没有皇帝的地方就是冷冷清清。
自以为是的祉,也是任性的祉,为把一个不属于这里的人留在自己的身边,做着种种努力和耕耘。
斗室不大,墙壁上的烛火也就那么二支。
昏光中仍然可以看到明黄色的考究卧具上有二条浅色的人影在无声地纠缠。
一个是半推半就另一个是真心占有。
压在下面的那个人,半推半就。
半推是因为身体虚脱得经不那种激烈的运动,害怕那人向以前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来;半就的原因是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人其尊贵无比的身份是他这个小人物得罪不起的,也只能让着他。
真心占有的那方好像也有点在顾忌。他的动作并不是很大,不轻不重地动作攻击着对方的敏感之处。以猫捉老鼠的心态看着身下人害怕躲闪,比起以前一味地顺从自己胡作非为也有了一番新趣。真是要为了解决性趣出发,依着自己原来的性子就直接上了对方了事。
这场比耐心的运动终于以祉举起了白旗而停止。因为他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而且身体本能的饥渴发出了阻止这种比耐心活动的继续。
他不得抬起了身体,据高临下地看着铺上的人。
"你怎么啦?这么别扭!给你这段时间养伤倒把你的脾气给养出来了?是不是还在怨恨朕刺了你一刀,饿了你几天!还是与别的什么人勾搭上了不屑再在朕前侍候了?!"
终于知道什么是君王无情了!
明明弄伤了人家的身体,如今又要来刺伤自己的心!
赵子羽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当场就僵硬了。
看到对方的发呆的表情就知道有时语言比动作更有效果。
于是趁其僵住时祉迅速地把手插进了对方一直紧紧合住的腿间,一把握住了那软软的分身。作为男人他知道关键的部位被他人握住,任你再强也要低头,何况那只不规矩的手还在上下运动。
赵子羽浑身一抖,随着祉的动作加大屈起的双腿慢慢伸直,身体也开始发软松懈。
光这样还不够哟!
祉用一根手指在那形状优美紧紧咬住的嘴唇上描画:"好漂亮的嘴巴!不过光靠它是不能满足那些饥渴的士兵和太监,另外一张嘴一定也被用的很爽吧!"
手指并没有能往里深探,因为朱红色的双唇紧咬抗拒入侵,而变得发白。
祉只好又换了方向。
手指象爬虫一样痒痒滑滑地,从上面一口气移到下边,在紧闭的菊穴口摸索探试性地浅浅按入。
不要!
刚刚饱受过折磨的地方自然而然地要抗拒一下。
像回应自己的心声一样,菊穴紧紧地收缩起来,害怕再受到伤害似地抗拒着外物的入侵。
身体的各个器官的反应都在祉的掌握之中。
"你看你越发地有感觉了,就这样一摸就有了反应,果然那帮家伙是调教人的好手!"
知道祉是在指自己曾经在太监口中释放的事,脸一下子涌上了血。
祉把他的变化可是看的是一清二楚。
现在的赵子羽看上去就像本该用来做刚剑的材料却被去用在精做妇人们插戴的首饰。材料没变,形状变美了,也脆弱了,作用不一样了,让人看了就征服感大起,满意度有十分。
自己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
没有去势照样降伏了烈马。
祉把握着分身的手松开,抽回来后祉顺势在他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
清脆的声响,激清了赵子羽的神志。自己为什么会变这样,难道是因为经过那种调教后已经不敢用功抵御挑逗了吗?
呵。
祉轻轻一笑,整个人重新伏了过去,双唇贴上他的耳垂。
"不管你以前跟谁做过,做过多少回,朕不计较了!朕都恕你无罪了。毕竟朕刺过你一剑咱们之间就算扯平了!不过......"温柔的话语又转得尖锐起来了:"只止一次!以后你要是红杏出墙的话,朕只好对不起你的祖先和整个家族了!"
赵子羽不太明白祉的话,也不想明白,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是敌不过祉的乱来。所以先前的微弱抵抗也只是想表达自己的心思。祉好像有点查觉了,动作也不再那般粗野狂热。
祉嗅上那清净的身体。关了他多日,也饿了他多日,照例身上都应该有气味。唯独他自己身下那个人的身体却淡淡地散着嫩树叶般的清新气息。
好闻真好闻,就凭这一点自己也不会放手。
赤裸的肌肤对祉温柔的吻毫无抵抗力,回应似地发起烫来。被点着的欲火一直烧到了下面。那个地方慢慢地起了变化,渐渐地肿大,顶到了对方的腹部。
对了!这是第二次啦!祉记起来了,第一次时刚刚有点意思就被那个该死畜生搅了局,之后随自己怎么折腾他居然一直能忍下来。做爱光一个人兴奋也太没劲了!所以吗,这次自己一定要好好享受一番呐!
"来吧!你做的很好哟!就这样,手要放在这上面,一点点动!"
侧身卧躺的赵子羽听着主人赞赏话羞得满脸通红。好在烛火不亮看不很清楚,但是与自己肌肤相贴的部位明明告诉自己,自己的身体明显要比对方热上三分还不止。偏偏祉还要把他自己的手放在上面让他自己动。
如果自己能开口说话,赵子羽知道自己一定会大声叫出来的!
不要!真的不要!羞死人了!
他那微弱的抗拒的心声没能传达到祉,而祉却进一步动作把一根手指刺入。
"唔!"
有点痛,但又些酥麻刺痒。
不能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心声,而肉体遭到侵入时,喉咙深处还不是抑不住发出闷闷的呻吟声。
"啊!"
声音又大了一些。
刚刚有些硬度的分身被灼热的口腔包住。
可是他更愿意被贯穿,盼望被插入。
不该有的温柔降临其身,使他的意志已被祉完完全全的把握。
赵子羽的身体大大颤抖着。
这与被太监含住时全然不同。
那时是心有不甘,现在是情为所愿。
于是那甜美而酥酥麻麻的快感窜向全身。
快感摧毁了一切。
痛并快乐占居全部。
沉迷而迷糊起来的他四肢并用紧紧的绾住了祉的身体,紧紧贴住他,就像水中即将濒死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把自己沉迷在君王的占有之中,把身体交给了本能去支配。不愿意多想,也不想再多想,沉醉比清醒更让人一直堕落下去。
也许这就是自己应有的宿命吧?
自己不会有更好的结局了吧?
就是这样的命运在等着自己吧?
也许......

 


"哇!哇!哇!"
不知从何处飞来的几只乌鸦,叫着,从流芳亭上方飞过。
一片乌黑油亮的羽毛在微风中轻盈地飘舞着,在众人头上打了个旋,轻轻地落到碧绿的湖水水面,平静如镜的水面泛起了淡淡的水纹。水纹以羽毛为中心,向外荡漾,很快就消失了。水纹实在太淡,淡得就像大家闺秀那难见的笑容,还没有展现,却已经消失。
湖水平静如镜,只是多了一片黑羽,还静静浮在水面上,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别人,自己就是再轻,再小,也是的的确确存在这现实的世界里。
御花园里,时常有鸟过虫飞,掉落下半翎片羽。这般寻常小事,当时在亭中的人,大都没有在意,唯有一人例外。
那就是当今天子祉。
凝视着湖面上的那片小小的黑羽毛,这位封号为昊德的天子目光凝结了,心也跟着冻结。
那撮黑油油的羽毛,很不甘心被湖水吞破掉,挣扎着,在水面半沉半浮。
就连这么不起眼的小东西都敢要与命运博争?!
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天下再怎么太平,皇权永远是贪婪的目标,皇宫则是罪恶的漩涡中心。
这样看来密报之事并非空穴来风,已经有人在开始窥毹自己的皇位。
自己怎么可能会输给只会暗地权弄计策的小人!在掌握天下的十来年内,自己深知九五之尊的皇权对别人的诱惑有多大,也明白什么事是可以立刻下手除掉,而什么人是要暂缓除掉,以便在适当的时机取得最好的儆示作用。
自己对宗庙那边以前是过于放松了,那位老得连自己爬进棺材都办不到族长是不是也该让他适时归天了?
现在有些事应该还是来得及去做的。
那就把宗庙和宗族的势力全部抓到自己手心里。
"皇上!皇上!"
一边的苡妃用很柔婉的声音连呼几声,才将祉脱缰的思绪重新拉回现实中。不过他的视线仍不情愿离开那片黑羽毛。
"什么事?"
声音里明显露出不悦。
"皇上,在看什么呢?如此出神呢?"
苡妃顺着那视线方向看去,碧绿的湖水上浮有一小抹暗黑,太小,太不起眼,一时她没有看清出那是样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
立刻有宫人向她回报:"娘娘!是一根乌鸦的羽毛。要不要捞起来?"
"这点小事就不请示圣上裁决了。捞吧。"
苡妃吊起美丽的杏眼,微微地笑了。
看着被既多事又无聊的太监捞上那片羽毛,放在一个洁白的瓷盆送了上来。黑白相衬,清楚地看到羽毛下面还拖着一枚细细的针。正是这枚小针才使这小撮羽毛在水面半浮半沉。
"这是什么啊?"
"好像是做衣服用的吧?"
太监宫女不识货地议论着。
看清楚那片东西是什么时,祉的眼睛都睁大了。
这不是赵子羽用的暗器啊!
这二年他是不用着了,也没有看他用过。祉刻清楚使用这个武器的时候正是自己最倒霉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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