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的身体内。
“嗯……”
由於润滑做的不好,进去的瞬间,入口处有种被撕扯的感觉,沫沫疼得直打颤。想要大声的喊叫,却又带著口塞,只能闷
闷的发出一点声音来。挣扎著把锁链弄得哗哗直响。
可能由於之前的准备游戏做得实在有点久,又或者是沫沫现在的模样装扮让虞大少格外的兴奋,他双手抓住纪沫的腰,也
不顾纪沫的疼弄挣扎,将他狠狠拉向自己,迎合著自己的冲刺插入。身体交合的淫靡声音在衣帽间内,听得十分清楚。
纪沫无意识的抓著锁链,初始的疼痛习惯之後,渐渐变得不那麽鲜明了。他看镜中的自己,在一下一下有力的冲撞中颤抖
,胸前夹子上的饰物不停的激烈摆动,身後被插入的地方又酥麻又疼痛,他渐渐在这样激烈狂热的性爱中放弃了挣扎,是
苦海还是乐土?是地狱或者天堂?他说不清楚,只能失神的任由虞辰掌控……算了,就这样吧!
等到纪沫再度回神的时候,距离被虞辰再次做到射精的时间也已经过了半小时了。
虞大少就那麽拴著他的小奴隶在镜子前激情无限的连做两回,小受沫沫表现也非常好,每次,都不需要爱抚前面,只被那
样插著插著就高潮了。之後,由於耗费体力太多,一直处於失神状态没有缓过来,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虞辰解开锁链他便直接无力的滑到了地毯上,解开口塞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拿掉乳夹的瞬间也仅只微微颤抖了一下,
可能带的时间有点长,摘下来时多少弄疼了他。不过後来直到被抱入浴室,清理沐浴的过程中都虚弱得再没有一点反应。
然後,等沫沫终於休息够了,有反应了的时候……
“你这个变态的家夥!!疼死我了!”就像是忽然诈尸一般,沫沫一下子从浴缸中挣扎著坐起来,哇哇大叫的扑腾水,弄
得虞辰一身湿淋淋。“疼死了疼死了疼死了!你知不知道啊?!!!”
“哪里疼了?”虞辰赶紧压住他胳膊不再让他瞎扑腾。
“屁股啊!裂了,肯定被你弄裂开了!火烧一样的疼!你这个坏人……我以後可怎麽上厕所……我会不会因为不敢上厕所
而憋死啊……”被抓住了胳膊,纪沫改了用脚乱踢,效果一样明显,水溅得到处都是。
虞大少耐著性子解释:“怎麽会裂,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何况刚刚清理的时候才检查过,只是红肿得有点厉害而已。”
“骗人!你是个大骗子。裂了、一定是裂了……”
“没裂,没裂,别哭,沫沫。”
“我又看不见,你肯定骗我!”
“没有,我保证。你看,没有血的。”
“不信。”
“你站起来冲著镜子看看不就知道了。”
……
“……根本看不清楚……”
“那用相机给你拍下来看?”
……
“你没开闪光灯,照的不好,看不清!”
“那再来一次……”
“那麽丢脸的姿势,我才不来了呢……反正是裂了裂了就是裂了!!!!要不然不可能这麽疼的!”
……
……
没完没了的闹腾,虞辰哄得都要疯了,沫沫还是不肯安静。
终於崩溃,无比严厉的下命令:“给我闭嘴!”
“……”
果然,还是这个最有效果。贱受沫沫,他终於乖了。
21
“去穿衣服。”
终於安静了,虞辰拿著浴巾把纪沫从上到下擦干净,这一通劳心劳力的,养个奴隶还真不容易。手掌用力的在沫沫诱人的
屁股上打了一下,催促他去穿衣服,秋天阴冷,刚过个小寒流,室内温度也比平日低了不少。
由於从方才那一句“给我闭嘴”开始,虞辰的脸就一直很严肃,讲话都是直接用命令句的,明显的意思就是“别给我机会
惩罚你”。所以,没了阳光,纪沫想灿烂也不大敢,只得闭著嘴乖乖听话出去穿衣服了。
屁股又疼,心里又憋屈,还不让说话……
纪沫一脸委屈,敢怒不敢言,受气的小媳妇般一边穿衣服一边偷眼看著他家高高在上的奴隶主。
套上内裤,哀怨无比的瞄一眼,穿上袜子,又再偷偷瞥一眼,一只腿伸进休闲长裤内,再看一眼,上衣穿上,又再……
“好了!”虞辰终於招架不住小受沫那个可爱的表情,严肃的表情也维持不下去了,起身走到纪沫身边,语气稍微缓和了
点:“乖乖的,我带你出去吃东西。好不好?”
纪沫还真是有点饿,很是乖巧的点头。谄媚讨好的意思很明显。
虞大少见他听话,心情也跟著好了,动作语气都温柔起来,拍拍沫沫的脸:“现在,可以不用闭嘴了。”
真的?我说话也不会打我?
纪沫非常小心谨慎的用眼神这样询问,并且在见到虞辰点头的瞬间,大大松了口气。
虞大少觉得他的奴隶非常可爱,忍不住拎过来亲亲,纪沫也很合作,乖乖不乱动让他随便亲。
亲完了,纪沫开口又再次确认:“我能说话了?你不生气了?”
虞辰温柔的看他,笑著点了下头。
纪沫却瞬间换了副欲哭的表情,冲著虞辰大声说:“可我还是觉得,肯定裂了!!!!”
“……”
……#¥%&……
作为一个优秀的主人,虞大少觉得,纪沫的欠揍程度,已经非常的严重了,不能再纵容了。他用视线在四下里搜寻一下,
看看有什麽称手的东西可以方便他现在就用来好好调教一下奴隶。
抬眼就看见琉璃台上放著的一条蛇纹长鞭,那东西打在身上,视觉效果好,手感也好,漆黑的鞭身配著银色的握柄,看著
也让人很有施虐欲。
虞大少是个天生的S,对於各式好看的鞭子有著迷恋,且乐於收藏。这款蛇鞭,出自圈内名家之手,仅此一条,设计简约
又好看,是他高价拍回来的,至今还没用过……虞辰淡淡笑了一下,倒是不介意今天拆封。
抬脚刚朝著琉璃台的方向迈过去一步,却看见纪沫飞一样只穿著双白色的袜子手里拎了双运动鞋就跑出了大门外。
看看紧闭著的大门,再看看眼前是蛇纹长鞭,思索了一下,还是没有选择拿起来,也穿过客厅,推开大门,追他的奴隶去
了。
当虞辰乘了电梯下楼,司机正在楼下等他,拉开车门便看见纪沫一脸戒备的往车的最里面躲去。
纪沫会好好坐在车里,当然不是因为他乖,而是他才出了电梯就被虞辰的人给捉住,直接塞进了车里,根本没机会跑掉。
就是那个电钻小哥,名字叫个什麽什麽的,忘了。
放松身体,虞大少舒服的枕在靠背椅上,侧头看纪沫“离我那麽远干什麽?”
“没、没什麽……”沫小受又再往挪一挪。
“没什麽就过来。”
“你不打我,我就过去。”
虞大少不悦了,微微眯起眼睛,声音低沈:“再不过来,你就不用过来了。”
瞬间,小受沫沫他赶快的就凑了过去。靠得近近的,生怕被挑出一丝毛病。
话说,奴隶当成纪沫这样的,还真让虞辰难以评价。说他性子激烈忤逆?不是。说他温柔听话?也不是。说他谄媚犯贱,
当然更不是──都不是,但都有点。
又可爱,又欠揍。这可怎麽办好啊?!
“啊──疼死了!”
正在陷入思索的虞大少被纪沫微微的抗议声打断,他的手正伸进沫沫的上衣里,抚摸的力道有点大。尤其摸到那对被夹子
蹂躏了一个早上、十分红肿的乳头。
“疼?”虞辰手指又重重按住那里。
纪沫眼泪汪汪的点头,小心翼翼的看著虞辰脸色,盘算著究竟该不该挣扎。
“那……现在呢?”两根手指夹住乳头,颇为用力的捻转。
这次纪沫是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眼睛里头转著泪花,无限哀怨的看著虞辰。
虞大少却似乎很欣赏他的这幅表情,慢慢的折磨了好一会儿,才贴近沫沫,指腹在敏感的乳头上磨蹭著,他说:“也许,
该在这里穿上一对环……”
纪沫被虞辰的这种想法吓了一跳,也顾不得看什麽脸色,挣扎著就想要从虞辰怀里脱身出去,看他那架势是打算开了车门
跳下去的样子。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纪沫被一把按在椅子上,半身仰躺下来,嘴里还嚷嚷著:“我不穿!!我不。你欺负我……你这个坏人……唔唔……”
虞辰捂住他的嘴,冷著脸:“你还敢不听话!是不是想我现在就你给穿上。”
这个威胁还是很有效果的。再加上虞辰生气的模样,纪沫也真的有些害怕,所以,他就安静下来不闹了。但是眼神里却显
露著不甘不愿的意思。
虞辰放开他,任他安安静静的躺著。
一会儿,纪沫爬起来,小心翼翼的看著虞辰。贴过去,说道:“我错了,以後不敢了。你……别给我穿乳环……”
虞辰扫了他一眼“那你说说,你错哪儿了?”
“嗯……不该在你要拿鞭子打我的时候溜走。”纪沫紧接著飞快的补充:“我保证以後不会了。”
虞辰点头:“接著说,还有什麽?”
“还有……”还有什麽?纪沫想不出。
虞辰捏著他下巴把的脸拉进一点。“还有就是,我讨厌任何人在跟我讲话的时候讨价还价。任何人,包括你。别在让我听
到类似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明白吗?”
纪沫被捏得下巴疼,赶快点头。
“沫沫,我知道你喜欢耍点小聪明,但是,什麽时候是该认真的,什麽时候是可以开玩笑的,我希望你做到心中有数。需
要宠你的时候,我不会吝啬,该罚的时候,也绝不手软。具体怎样对你,我心中自有权衡。别跟我讨价还价,我不想你触
我底限,因为──你一定会後悔。”
22
“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的底限都有哪些?”
虞辰想也不想,直接摇头:“不能。”
“那我……”
纪沫原本想和虞辰好好的理论理论,欺负人也不带这样的!可是看见虞大少那深沈的眼,优雅的微笑。想想……还是算了
。理论,能有用麽?
这人,就是那传说中,你惹不起也躲不起还讲不了道理的。
所以,他不惹,不躲,也不讲道理。
他──装死。
“把眼睛睁开,我又不是熊,少给我玩装死的鬼把戏。”虞大少如是说。
沫沫於是技穷,没精打采的睁开了眼睛。好吧,他错了。虞辰是那种惹不起躲不起讲不了道理还不能装死的──变态。
“对我不满?”
“没啊!我哪敢。”
“那你磨牙做什麽?”
“我……我牙疼。”
“我怎麽不记得你有蛀牙。”
“我那是火牙,一上火就疼。”看见你,我就上火。
“原来是上火了……”虞大少沈吟般的说著,捏住沫沫下巴的那只手更用力了一点,充分体现出身为一个优秀S的本质,
看著手里的奴隶被折磨得眼泪汪汪,他就心情好。“要不要我想点什麽好办法,帮你泻火?”
纪沫一听,更害怕了,艰难的摇著头。
虞辰在这时松了手,放开钳制,任纪沫靠到椅背上心惊肉跳的对他察言观色。
“沫沫,既然你已经知道错在哪里了,接下来该做的事情,还要我来提醒吗?”
谈起这个话题,纪沫有些为难,变得沈默安静起来,摇了摇头。
虞大少笑了,悠闲的看著小奴隶有一些反常的神情举止,继续他的语言调教:“那麽告诉我,接下来,该做的是什麽?你
记得的,对不对?”
“嗯……”纪沫的反应有点别扭,抿著嘴唇,不住的往窗外看去,像是在抵抗著内心的挣扎。
虞辰适时的助他一臂之力,缓缓说道:“沫沫,不回答,或者回答有错误,都会有十分严厉的惩罚。”
纪沫从来不敢低估了虞大少的变态指数,对於那些未知的惩罚,他一点探知的欲望也没有。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他还是努
力的回忆起了那日的教训,呐呐说道:“祈求宽恕的方式……是要……跪下来,在主人的跟前,低下头,用脸颊磨蹭主人
的腿。以完全的……臣服……还有……还有温顺,来表达……忏悔……”
纪沫一边说一边感到自己脸在发烫,全身都发烫,越说声音越低,以至於到最後,差点就要说不下去。
他很难不在自己的言语之中回忆起当日的情形。
不自禁的回想著,自己是如何在赤身裸体的束缚之下,趴跪在浴室的地板上;想象著自己如何被那腹中的灌肠液折磨得死
去活来,高抬的屁股上插著肛栓,带著紫红的鞭痕;想象著自己跪在虞辰的跟前,低下头,用脸颊去磨蹭著他的腿,以祈
求得到宽恕和原谅……
这一切,屈辱的行为,淫荡的姿势,难堪的记忆。被这样复述出来,真的要克服一些心理上的障碍。即使神经大条如小受
沫沫,也做得十分艰难。他简直无法想象,连用嘴说出来都如此困难的行为,他居然在不久之前,真实的去那样做过……
他曾经刻意的去忘掉那些经历,大咧咧的一笑置之,不肯仔细回想。
如今却被虞辰掀开,无法不去看见。并且出乎意料之外的,在如今,回想起来的时候,身体,有了另外一种可怕的反应。
……
其实,你是个天生的M……
……
这个想法在脑中忽然盘桓起来,让纪沫完全呆住了。
“看看你,在想什麽事情,脸这麽红、这麽热?”
虞辰的手指,贴合著纪沫脸颊的轮廓轻轻滑过。让沫沫回了神,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眼前。
纪沫张了张嘴,忘了该说什麽。即使成功的回神了,但也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脸红心跳。
虞辰觉得眼前小奴隶的反应非常可爱,言语调教的魅力往往在此,总能从更深刻的心理层面给人以冲击,达到不一样的效
果,获得同样甜美的享受。当然,身体的调教,也有更独特而迷人的地方。
把握得当,它们都会成为最棒的情趣游戏。
想到这里,虞辰笑了,他指尖停留在纪沫的耳垂上,轻轻扯了一下,说道:“今天我不需要你跪下来祈求宽恕。今天,我
们换个游戏。”
虞辰使用的当然不是疑问语气,他是主人,游戏的内容,由他来决定。
所以,他说:“裤子脱了,趴到我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