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子里静得没有一点声音,纪沫知道,车里装了隔音玻璃,虽然前面坐著司机还有那电钻小哥,但是他们听不见虞辰与自
己的声音,也不会回头看。但纪沫仍是觉得这种感觉既别扭又怪异。
这与前次的情况大不相同。
上一次被剥光了丢进浴室灌肠,起码是被迫的。这一次,却要他自己脱掉裤子。一想到那样的画面,才刚刚趋於正常频率
跳动下的心脏,又开始反应激烈了。
让人喘不过气的闷热,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除了心脏的狂跳,纪沫发现,他身体上某个不安分的小家夥,开
始有了……反应。
这一切的不安与躁动让纪沫不知所措,他甚至不敢多动一下。
但是虞大少却不想多等,催促道:“快点,沫沫。别让我不耐烦。”
事後,纪沫回想,那时,他可能是陷在某种言语或者气氛的魔咒里面无力自拔,或者说,更合理一点的解释是,他已经感
染了变态传染病。所以,他才会那样,驯服而温顺的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慢慢脱掉,包括内裤,最後,光著屁股爬到
了虞辰的腿上,祈求与等待那──所谓的宽恕。
“沫沫,每次抚摸你身体的时候我都会想,你也许是在牛奶里泡大的……皮肤这麽细嫩,这麽白……这麽可口……”
虞辰的手从纪沫的臀部抚摸到大腿,再慢慢的从大腿摸回到臀部。手掌慢慢的移动,既柔和又有力既温暖又权威。仿佛用
肢体语言来完成的一种催眠般,纪沫的神经不知不觉放松了下来,不再像开始那样紧张。
虞辰从身边的一只小型工具箱里拿了一些东西出来,然後,手掌摊开在纪沫的眼前。
“沫沫,猜猜看,你能吞下去几颗?”
虞辰手中的是一些圆润的琥珀珠,直径三厘米,光泽柔和细腻,触感也很温和,不似一般的玉珠或者玻璃珠那样冰凉。
纪沫看著眼前的一堆珠子,又扭头看了看虞辰,摇头。他怎麽可能会知道!
“那不如这样,我来放,你来数。”虞辰贴近纪沫的脸颊,微笑说道“我每放一颗,你就要数出声来给我听。懂麽?”
纪沫觉得这是个太困难的任务,立即反对“我不要这样──”
“不准不要。”虞辰打断他,像个冷酷又权威的主人该有样子,警告道:“你已经做错了事,现在,只是在祈求得到宽恕
。沫沫,没有更多的机会了。再惹我不快。就一定要用穿乳环来解决了。”顿了一下,他又说道:“或者,你更希望我那
样做?”
纪沫坚决摇头“不要。”
见到纪沫怕了,虞辰的语气便又和缓下来“那就乖乖的,按我说的去做。”
於是,就这样,第一颗圆润可爱的琥珀珠,沿著诱人的股缝慢慢滑动,抵住隐蔽的穴口,被一只手指轻轻推了进去,穿过
紧缩的括约肌,滑入了蠕动的直肠。
等了好半天,车里依然安静著,虞辰优雅的声音,轻轻唤了一声:“沫沫?”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极力压抑喘息的声音响起:“嗯……一颗。”
……
然後,仍是安静。第二颗琥珀珠迟迟没有被推进。
“沫沫……”虞辰再这时忽然又开口说道“这个游戏,让你感到特别兴奋,是吗?”他的大腿稍微抬起一点,轻轻往纪沫
的下腹部顶了一下。“你这里,反应得也太过激动了一点吧。”
虞辰有些无奈的盯著自己的裤子。
纪沫脸颊滚烫,甚至不敢抬头也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因为……嗯……就在数第一颗珠子的瞬间,沫小受他……他高潮了。
23
这麽小小调教一下就发生了这样让人措手不及的事情,还真是有意思。
虞辰有些好笑的看著趴在自己肩膀上,头也不肯抬,眼也不肯睁,哭得十分委屈的沫沫。
“好了好了,这也没什麽可哭的,射了就射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到那个“射”,纪沫又更伤心了几分,整张脸埋在虞辰颈窝。
虞大少感到自己脖子和衬衫都湿了,安抚道“你弄了我一裤子湿嗒嗒的,我都没说你什麽,现在又把我衣服哭湿了,你─
─好了,哭一会儿也就可以了吧,沫沫?”
这回强硬了点,伸手就是把纪沫沾满眼泪的脸给扭了过来,抽了张纸巾擦擦。“行了,乖乖的,别哭了。”
“可是……”纪沫哭得正投入,不高兴被打扰。
“有什麽好可是的。”虞辰用手指帮沫沫把脸颊上最後一点水痕抹去“只能说明,你从精神到身体都太敏感、太容易兴奋
了,稍稍刺激一下就受不了。不过,这又不是病,也没必要伤心成这样。”
“怎麽不是病?!”沫沫不同意的反驳,闷声闷气的说道:“……明明变态传染病。”
虞大少脸沈了下来。“你还有完没完?”
考虑了一下,纪沫还是不敢在虞辰表情严肃冷沈的时候正面顶撞。一脸苦相,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有完。”
虞大少见他那个模样,实在是好玩。“不哭了?”
沫沫摇头。
其实,小受沫是个感情率真的人,神经也大条,高兴就笑,伤心就哭,喜怒哀乐,来得容易,去得也快。方才哭成了那个
模样,完全是因为,觉得自己在那种情况下高潮,太过丢脸。可他真的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那个,真不是自己能说了算
的事情。不过方才大哭了一场,这会儿冷静一下,忽然觉得也没刚开始感觉的那麽痛不欲生了。
射就射了吧,射出去的反正也不能收回来,哭也没用。
他自我安慰了一下,心情也就豁然开朗了。正要试著给自己一个笑脸。结果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听见虞辰不耐烦的声音:“
不哭了就赶快给我趴好,折腾了半天,珠子还没放完呢。”
“……”
这、这还是不是人啊!!!
沫小受这次是欲哭无泪了。
“快点。”虞辰催促。
“不、不放了不行麽?”都被折腾成这样了,再来还有命吗?
“不放?”虞辰点头,靠在椅背上看著怀中哭得眼睛红红的小沫沫“当然可以。不想要我原谅你,我就不原谅你了。这个
全凭你的意愿,我是无所谓的。”
这麽温柔的微笑,这麽好说话的模样,仿佛真的是个诸事皆不计较的神仙一般。
可这不原谅的後果是什麽,不言而喻,纪沫实在是不能不想。
算了,比起穿环,还是珠子看起来可爱一点。
刚想乖乖回去趴著,又想到一个问题。
“可是,你才塞了一颗我就那样了,再来,我会不会……”会不会精尽人亡?
纪沫觉得这死法可真是壮烈,吓出一身冷汗。
虞大少也觉得确实有可能。於是非常好说话的又找了个东西出来,放在沫沫手里。“你把这个带上,就不会再射了。”
手里的小玩意,是个小贞操带,专门用来锁前面的。
沫沫无语的盯著那东西好半天,然後看著虞辰,很想问他一句,你是不是特别崇拜多啦A梦。
想想,还是算了,机器小猫拿出来的都是宝贝,虞大少爷拿出来的……
“傻愣著干什麽,还不快点带上。”
“我……”沫沫看看自己,又看看虞辰“你要我自己给自己带这个东西?你、你也太过分了!你到底想要我多丢脸你才高
兴……”纪沫郁闷到不行,管他那麽多,举起手来就把那个贞操带扔到车的另一个角落。坐在虞辰怀里连挣扎带闹腾,死
活不干了。
……
“好了好了!你又发什麽疯。”
“是你欺人太甚!我就不带!就不带!”
虞大少费一番力气,好不容易把沫沫哄住,紧紧搂在怀里,忍不住笑笑得亲吻沫沫嘴唇“好、好,消消气,沫沫乖,别闹
了,冷静点。”安慰了半天,沫沫好容易才终於乖了,虞辰便笑著说道:“想要我为你服务,直说就好。我这样好说话,
又不会不答应你。发这麽大脾气做什麽!?”
虞辰拿过那个贞操带,轻轻的为纪沫带上,动作又认真又温柔。纪沫气呼呼的不出声,又有点觉得难堪,缩在虞辰怀里倒
也十分老实。虽然心里憋屈的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坏人,但是见好就收还是明智的,再闹下去,把虞辰惹火了,那就大大
不妙了。这点智慧还是应该有的。
带好了贞操带,虞辰便让沫沫继续趴在自己大腿上,放珠子。
虞大少发现,与沫沫在一起,他调教的效率低得吓人。
手指穿过那个性感紧致的地方,深深推了一颗珠子进去,好半天没听见响应“沫沫,你每次都需要我来提醒吗?”
“两颗。”声音发的不轻不愿没精打采。
……
……
就这样,数到第七颗的时候,纪沫又闹起来,说肚子难受,不肯再继续了。
“不行。”上诉被虞大少直接驳回“放几颗,我说了算。”
“可是我不舒服……”
“所以你才该好好训练一下。连我预计的一半数量都还达不到。”
如此,纪沫又被强行按回去趴著。一边塞他就一边哭,到第十三颗的时候虞辰终於放了他一马。“好吧,这次先这样。就
十三颗。”他将伤心欲绝的小沫沫从腿上拉起来,温柔的抱住他吻了一会儿。
又恩威并施的出声警告:“把你身体里的小珠子都给我收藏好了。天黑之前会给你拿出来。一个不少才算过关。若是中途
掉了出来,後果你自己想。知道了吗?”
沫沫郁闷的点头。
这时车子也很识趣的停住了,郁戮沈默的走到车门外站著等指示。车窗是特殊的玻璃,从外面看不见车内状况。虞大少慢
条斯理帮沫沫把裤子重新穿好。按下车窗,却是吩咐著郁戮,去帮他买衣服……
纪沫这才想起来,虞大少的裤子上沾满了自己的精液,此刻正半湿半干,要是这样开了车门出去,那可真是──太有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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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直到从车子中出来,纪沫才发现,他这次居然神奇的没有晕车。
那个,让他不晕车的方法,是如此的变态啊变态。
坐在餐厅里,沫沫不甘不愿的嘴里嚼著批萨,搞不明白这麽难吃的大面饼为什麽会有人喜欢。
原本,虞辰问他想要吃什麽的时候,他不假思索的说:麻辣火锅。
没想到,虞大少听完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可以带你去吃麻辣火锅,不过,下次要是真的弄裂了,你可别赖到我身上。
纪沫一听,吓了一跳,垂头丧气的跟著虞辰进了西餐馆。心情极度郁闷。
当然,他郁闷的原因不只因为不能吃麻辣火锅。主要是塞进身体里的珠子,让他是走路也不舒服、坐著也不舒服、吃饭也
不舒服。
总之就是难受。不单难受,他还得随时精神紧张的把注意力用在屁股上,免得到时候不小心珠子掉出来……那可真是……
不但要挨罚,还要丢脸。
纪沫一边吃冰淇淋一边胡思乱想著,万一不小心掉出来一颗珠子,会不会被路过的小孩子捡到,然後还给他,再问他一句
:哥哥,你这麽大了还玩弹珠麽?
那时,该要怎麽回答才好?!
嗯……
“沫沫?沫沫?”
……
後知後觉的回神,傻呆呆的看向虞辰。“怎、怎麽了?”
“我在问你,吃饱了没有。”
“哦!饱了。”
“那接下来想去哪里?”虞辰眼神缓缓向下,透过餐厅玻璃窗,看著楼下繁华街市。
纪沫也看过去,但是却说“不想去哪里,我就想回家。”
回家他可以不必那麽担心他的小珠子。
“不准回家。我今天就想带著你在外边逛一逛。玩点什麽。”
你是想玩我吧?纪沫腹诽。
虞大少提议:“不如我们去看电影。”指著远远的影院宣传广告牌。“画皮,名字多妩媚。”
沫沫也望过去,摇头“……我怕鬼。”
正在这时,虞大少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听了片刻,简单交待几句,旋即又关了。对纪沫说:“看来今天哪里也去不成了
,沫沫,临时有事,我要回公司。”
天籁啊天籁!纪沫忽然觉得风也清了云也淡了阳光也明媚了甚至连呼吸都顺畅了。
没错没错,公事要紧,你快快走吧!
纪沫刚想这样说,虞大少却先开口道:“可我舍不得扔下你一个人。”
如此的深情款款,让纪沫简直想哭。他赶紧表白“没关系,我又不会丢。我保证等你回来……”
虞辰打断他“不如这样,沫沫,这几天,你就别回家了。和我待在一起。”
“可是……”
“没有可是。”
“但是……”
“也没有但是。”
“不是……”
“沫沫,立刻,把嘴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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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这样,纪沫忽然又觉得,风也不清了、云也不淡了、世界也黑暗了。
郁郁寡欢。
从餐厅出来便被虞大少拖著又上了车,一直到了一座让人仰头看到脖子酸疼的办公大楼前,又被电梯一直折磨到顶楼,至
此,终於忍受不了,进了虞辰办公室,纪沫捂著嘴巴火烧屁股似的到处找洗手间。然後奔进去,把刚吃的披萨饼华丽的又
吐出来了。
“就跟你说了我晕车晕车,你非让我来,知不知道吐一次有多难受!”纪沫一边往脸上撩水一边生气。
虞辰接过来秘书手中的玻璃水杯递给他,好脾气的哄著:“好了好了,下次开敞篷跑车,就一定不会再吐了。喝水吧。”
沫沫接过水杯,泄愤似的一饮而尽。这时一群西装革履的人急匆匆跑进来,手里拿了一叠文件要虞辰签字,虞辰一边翻看
一边飞快的签了几个,好不容易忙完第一波,便领著纪沫进了与办公室相连休息间。
这个休息间比一般的公寓还要宽敞舒适。沫沫爬上那个看起来很柔软的大沙发,由於屁股里的小珠子,他只能趴著不想坐
著。
“在这里等著,我开完会就回来。不许惹祸,知道吗?”虞辰一边说一边拉开衣橱换西装。因为著急,领带结反而拉不开
,用力扯了两下,还是没开。
“知道了。”纪沫在虞辰旁边的沙发上,见他解不开领带,觉得很好玩,便爬到他身後,在沙发上站起来。
双手从後面绕上虞辰的脖子,攀住虞大少的身体,头歪在他肩膀上,手绕到前面,也不知那灵活的手指是怎样做到的,很
轻易便伸进了纠缠的领带结中间,轻轻勾住,一拉,便解开了。另外一只手则顺著衬衫扣子往下摸,一路从上到下,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