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扣子便神奇的全部解开了,
最後拉住衬衫袖子轻轻一动,整件衬衣便被脱了下来。动作一气呵成十分流畅,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纪沫摇晃手里的衬衣领带,趴在虞辰肩膀上得意非常,十分天真:“脱衣服,是一门艺术。要看天分的。”
虞辰略微侧头,看小受沫沫笑得那麽可爱,有点被迷惑的感觉,点头赞美:“不错。我的小奴隶就是个脱衣服的天才。”
不动声色,反手便把纪沫按倒在沙发上,狠狠了吻了够,还上下其手、大耍流氓好一通。
纪沫惊魂未定,仰躺在沙发上不停喘气。等这口气缓过来了,才怒冲冲的大声道:“你就不能打个招呼让我有点准备麽!
差点脑震荡!”
虞辰在他脖子上用力的咬,一下又一下,直咬到纪沫痛呼求饶,才满意的放开。
“这麽漂亮的沫沫,怎麽可能会脑震荡。”
虞辰重新穿好衣服,这次是很正式的商务西装。转身欲走,却被纪沫扯住袖子。
“那个……小珠子……还在里面呢!”
“我知道。”理所当然的点头。
“但是它……难受。”
“沫沫,我说了,天黑之前才能拿出来。现在离天黑还有一个下午呢!”
纪沫的情绪於是低落起来。很没精神的模样。
虞大少见他那样子实在太可怜,便又温柔的抱住纪沫,安慰道:“我很快就回来。如果到时你听话不出状况,就准你提前
拿出来。”
“那、很快是多久?”
“三个小时。你乖乖的,吃的玩的自己在这屋子里找,另外有什麽需要可以和外面的秘书或者助理说。”
纪沫点头,像只温顺的乖猫。
也许当真是有很急的事情要处理,虞辰交待完,亲吻了纪沫一下,便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了。
虞大少前面刚走,纪沫後面就换了一副神色,得意的笑。
想出一个好主意。
幸好他聪明,知道问一下时间。
这些令他不舒服的小珠子,先统统拿出来,藏好。等过两三个小时再自己偷偷塞回去。
神不知啊鬼不觉!
於是,小受沫沫幸福的奔向了洗手间……
25
神清气爽的走出了休息间,纪沫看见华丽的大办公室内只有一个漂亮秘书在整理书柜。一手托著高高一大叠的文件夹动作
还能十分的利落。沫沫接触过的女性里,多数都是马莉娅那个类型的,很少见到这种穿职业装梳发髻戴无框眼镜的,听说
这种女性身上有一种东西叫做气质。纪沫盯著看了好一会儿,除去胸前的“包子”没有马姐姐那麽大之外,也实在没有看
出另外的不同。
“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吗?”美女秘书见到纪沫,微笑询问。
纪沫摇了摇头“你已经够忙了。”
“你不用客气。叫我小风就好。”美女小风放下手中那一大叠的文件走到纪沫身边,拉开一张椅子让他坐下。“我和郁戮
一样,都是大少爷的私人特别助理。换句话说,就是管闲事的。”
沫沫的屁股里没了那些珠子,忽然觉得人生特别美好,仅仅只是一个坐下的动作都能让他幸福得想哭。
纪沫问小风:“你家大少爷的事情你都知道?”
“当然。”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为什麽这麽变态?”
“他从小就这样,天生的。”
“……”
原来是先天性变态。话说,先天性疾病一般都不好治啊!
纪沫郁闷。
“那你知不知道他为什麽非得找上我?”
“他觉得你很适合被他调教。”
“我……”
纪沫更郁闷了。
小风见沫沫聊了没几句便苦著张脸歪在椅子上,於是问他“你不舒服?”
“嗯,我腰有点疼。胳膊……也疼。”
小风了然“说明你床上功夫太差了,需要锻炼。”
纪沫一边给自己捶腰揉肩膀一边咬牙切齿的反驳“我才不差!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困扰。都怪变了态的虞辰,非要绑
著,导致我肌肉僵硬发挥失常。”
“没关系没关系。你是跳舞的,身体素质本来就好。肌肉僵硬的话……很容易就能缓解的。”小风思索片刻,转身走向大
书柜,翻翻找找,弄出一大叠书本光盘。
“什麽东西?”
“瑜伽。”
沫沫接受了小风的倾情推荐,开始在午後十分练习瑜伽。
小风人很体贴,带著纪沫离开严肃的办公室,来到办公顶楼的日光室。比办公室要略小一些,不过让纪沫惊喜的是,这里
居然栽满了花花草草,个个长得健康茁壮。
小风介绍说,这些都是虞大少养的。
纪沫觉得这里气氛十分不错,挑了张碟片放在电脑里跟著音乐学瑜伽。
说起来,纪沫的舞蹈基本功扎实,身体柔软有韧性,练起瑜伽自然十分上手,很多上难度的动作他都做得来。
当然,也有不少做不来的,正在努力中。
关键的问题是,做出那些动作容易,维持那个姿势很久很久不能动,却很艰难。
但是,经过初步尝试,纪沫决定日後要坚持练习。因为他发现,其中一个缓解颈椎肩周疼痛的姿势,分明就是不久前,虞
辰用颈圈皮带绑过他的……
早要是练成如此神功,当初也就不会觉得那麽痛苦了。
午後时光,是如此的宁静而悠长。小受沫沫依照教学碟片中的指示,在一派花香与舒缓音乐的联合催眠下,进入了冥想状
态。
把变态的虞大少完全忘在了脑後……
话说虞大少爷,他开会的时间要比他预计的短上许多,因为制订合作协议的乙方代表居然是位熟人,这人号称留学英国多
年的日本精英贵公子,实质上却是个出名的纨!少爷,一推四五六、一问三不知的典型。协议只讨论了一个大概那位公子
哥便已经昏昏欲睡,虞辰不高兴,草草把会议结束了。
那精英公子见会议结束,顿时一扫萎靡,精神百倍的追出来“见到老朋友,不该是这样冷淡的表情吧!”
虞辰将手中的文件交给身後跟著的郁戮“骏也,坦白的说,你的出现让我十分怀疑工藤家对这次合作的诚意。”
“怎麽这样说?”
“你觉得你像是来谈生意的?”
“我难道就不能假公济私吗?”工藤骏也笑得一副花花公子的痞相,坦然承认他确实不是来公干的“药品研发是赔是赚我
才不担心。钱多钱少也都是我老爹或者工藤集团要操心的问题。赌本却不一样,真金白银,都是我自己账户的存款。好歹
我是下了重金赌注在你身上的。你总得让我先看看货色如何,心里有个底,也好想想是不是该再多压些上去……呃,当然
,我也不是信不过你,想当年,也是因为你我才赚翻了的……”
“骏也,我不想听你想当年。”虞辰冷淡的打断了工藤的滔滔不绝。“你应该知道,按照约定,你的行为属於严重违规。
”
“说是这样说,但我压了大钱,不先看看,实在睡不安稳。我们认识这麽久了,你不会不网开一面吧。”
虞辰点头笑道“论交情,当然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冒了这麽大的风险徇私,你总得给我个合适的理由。”
郁戮适时的将那张非常不平等互惠的合作协议递到工藤骏也眼前。
虞大少优雅微笑“签吧,签了就给你看。”
工藤骏也象征性的犹豫了片刻,签了合作协议,随著虞大少来到大办公室,进了休息间,转了一圈下来,也没看见那个让
他压了重金的宝。
虞大少回头吩咐郁戮去把纪沫给找回来,自己动手泡了杯绿茶靠在沙发上边喝边等。十分的有耐心。
工藤骏也无聊的很。
他自小混迹在外,喝惯了咖啡,又知道虞辰没有让秘书沏茶泡咖啡的习惯,只得自己走到吧台柜子处去翻找咖啡豆。
虞辰这样容易就搞定了一份原本非常棘手的合作项目,心情十分不错,随手拿来的一份杂志都能看的投入。
只听得工藤在一边,煮好咖啡,加方糖的时候,赞美道“你这里的糖真特别。你平时都用这个?”
那时,虞大少非常随意的点了点头,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当工藤骏也笑呵呵的将那装了一堆琥珀珠子的方糖瓷罐摆到眼前的时候……
“这糖,你要不要加一颗?”
26
对於前路的凶险还浑然不知的小沫沫跟在郁戮身後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由於先前的瑜伽让他练得身心愉悦,所以一边走
一边快乐的伸展著双臂。
必须解释一下,沫小受这麽的快乐,主要是因为他受了郁戮的欺骗。
话说,当纪沫正在日光室中练瑜伽,陷入冥想并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努力保持著身体平衡的时候,忽然见到了这位电钻哥哥
,吓了一跳。立即问道:“虞辰回来了?”
郁戮原本是打算点头,但是考虑到实际状况……如果他点头了,纪沫一定不会乖乖跟他走,闹腾起来,不一定会生出多少
事端。郁戮回想了一下手腕上的咬伤痕迹,觉得自己一个人极有可能搞不定这只野猫。当机立断,选择欺骗,告诉纪沫说
,虞大少还没有开完会,但是就快要回来了。
虽然是欺骗,但是效果极好,纪沫二话不说立即起身跟著他走了。
当然,推开休息间大门的时候,沫沫很快发现自己上当了。
所谓自投罗网,说的大抵就是他此刻的遭遇。
虞辰正在房间中,对他笑脸相迎,伸手将玻璃茶几上的一只陶瓷糖罐推到他的眼前。
“来得刚好,沫沫,我有个小疑惑正想听你来解释一下……”
“什、什麽……疑惑……”纪沫後退一步,再退一步。
“说说看,这里的糖,怎麽会变成了珠子了呢?”
“我、我怎麽会知道……不知道!!!”
纪沫这次真的是撒腿就跑,比兔子快多了。
由於他背後方向是墙壁,所以不能往那里跑;左边是门,虽然是条生路,但是门外站著电钻小哥,所以这条生路太凶险,
九死一生,纪沫放弃了;至於前面,当然是一组沙发,沙发上坐著变态虞大少和一个软骨病患者(此乃半躺半靠在沙发上
的工藤骏也),所以这条路是死定了;那麽别无选择的,小受沫沫只能往右边跑。
但是右边,绕过一组玻璃酒柜後,就是阳光充足的露天平台。
纪沫跑过去,虽然没人追他,他自己却有种被逼到悬崖绝地的无助感。
他紧紧靠著露台栏杆,一脸戒备的远远看著虞辰。
虞大少当真是风度良好的一位主人,居然到这个时候还能保持脸色不变。他起身走过去,靠在酒柜边上看著纪沫。
“既然不知道,为什麽还要跑那麽远?”
纪沫一屁股坐到露台栏杆上“你别过来!”
“那你就赶快给我过来。”
“你要是不打我我就过去……”
“沫沫,不记得我对你说过我最讨厌什麽了?”
“……讨价还价。”
纪沫很害怕,想了想:“那你打我也行,但是别太疼了……”
见虞辰又往前走近了几步,他下意识的将一条腿迈出了栏杆之外,紧接著另一条腿也跟著迈了出去。
然後他还特别会给自己找退路,看见旁边一米不到的地方有个架起空调排水装置的台子,似乎顺著它爬过去可以逃到别的
房间的样子,於是远远的伸了手臂去抓那边的栏杆。
“沫沫……”虞大少此时才忽然觉得事情不太妙。是的,他先前没有考虑到,纪沫就是只不知死活的野猫,所以想问题的
角度似乎和正常人不大一样。
据说,每年都有相当数量的猫,是因为好奇逞能而爬高摔死的。
虞辰看著沫小受那一只长腿攀在这边的栏杆上,手臂却远远的要去抓另外一边的空调栏杆……
这个时候,只能冷静,镇定。
“沫沫。”虞大少尽量用温和轻柔的语气讲话,力图不要惊吓到那只会惹祸的猫“我不打你了,你回来。”
“呃?”纪沫已经抓住了那边的栏杆,正在考虑著如何攀爬过去,听见虞大少这样说,疑惑的回头看著,显然是一脸的不
相信。
换做平时,换做别的奴隶,胆敢如此质疑的望著他,虞大少爷早就一巴掌抽过去,皮鞭锁链狠狠教训一番了。
但是此刻,他连一点不高兴的感觉都没有,缓慢的朝著纪沫所在的方向靠近了两步,声音依旧低沈平缓,安抚道:“沫沫
,回来,真的不打你。听话。”
沫沫不明白为什麽虞大少忽然变得这样好说话了,歪著头仔细确认:“真的?”
虞辰肯定的点头:“真的。”他走近沫沫,缓缓朝他伸出手来“我保证。”
纪沫犹豫了一会儿,但是他觉得虞大少的眼神还算真诚,便决定再相信他一次──其实,还有一个说不出口的原因,那就
是,纪沫觉得,两边栏杆的距离还是有点远,他好像爬不过去。
……
“慢一点,把手给我,不要著急。”虞大少神经绷得非常紧,眼睛紧紧跟著纪沫,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心惊肉跳,但语调
却一直保持著从容不变。
直到真实的抓住了沫沫的一只手,他才稍微舒了口气。
但是,就在这个瞬间,纪沫另外的一只手臂却收不回来了。袖子被突出的一块角铁勾住。
“别急,不要硬拉──”
“啊──”
虞辰的警告显然慢了,纪沫用力一扯之下,重心不稳,又没有抓住虞辰的胳膊,整个人向下仰了过去,一只腿险险挂在栏
杆边上,另外一只腿荡在半空,一只手被虞大少抓住,另外一只,依然高高的悬空。
纪沫往下一望,天啊!40层高的楼……人小得就像蚂蚁,还有穿梭而过的车,像很多很多的七星瓢虫,视线模糊,世界摇
来晃去,让人头晕目眩……
“沫沫,别往下看。”虞大少的声音依然很温柔冷静。
“我、我害怕。”纪沫声音都发著抖“一点力气也没有。好想吐……”
居然有晕车的感觉。
“不要紧的,沫沫,相信我,别怕。”
“我会死……”
“不会的。不会。坚持一下。”
此刻,郁戮和工藤早已经跑到了虞辰身边,寻找著适合的位置来解救可怜的沫沫。
最後,郁戮托著纪沫的一条腿,虞辰和工藤小心翼翼的拉著纪沫的胳膊,慢慢的硬把他给拖了上来。
小受沫沫这次是又乖又合作,一点不闹了,真像只吓坏的猫一样,趴在虞辰的怀里直打哆嗦,脸色苍白,十分可怜。
“好了,沫沫,已经没事了。没事了……” 把纪沫抱到沙发上,虞大少欲起身,却被沫沫紧紧搂住脖子,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