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中,埃塞克似乎能够感觉到从黑暗中有个视线一直注视着他,他无法形容那是种怎样的感觉,那种实现没有让他感到一丝恐惧,相反,他觉得那个视线是对自己友好的......
"他可不可以住下来。"阿尔弗瑞德对着椅背说道。
"你希望如何就如何巴!"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那里传了出来,闷闷的,有些低沉,让埃塞克觉得很不舒服。
椅子后面的人是听不见,但是阿尔弗瑞德却卑微地低着头,用细小地声音说道:"他需要一间房间。"
"房间?"男人冷冷地一笑,让埃塞克有些毛骨悚然,"既然你已经决定让他住下来,并把他带到这里,又何必再问我呢?"
"可是......"
"让他住你的房间!"那人沉闷地声音再次响起,"反正你晚上也不会回你的房间不是吗?"
男人说着,埃塞克看到阿尔弗瑞德因为他的这句话眼眶有些泛红,他无法听出男人话里所隐藏的意义,他只有乖乖的闭上嘴,就像一个面对父母吵架的孩子,没有任何插入的余地。他不知道那个藏在转椅中的男人是个怎样的任务,他甚至无法猜透他身旁这个叫做阿尔弗瑞德·爱贝克的男子是充当着怎样的角色。他发现,当他踏入这扇门开始,这个世界已经不一样。
第二章 大门
有一扇门,你最好永远都不要打开。好奇心总是与灾厄相随,当你在那里看到天堂的时候,你已经深陷地狱之中了。其实,地狱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在那里不用隐藏欲望,不用伪装成天使。
离开那个男人的房间,阿尔弗瑞德才带他到他的房间,阿尔弗瑞德的房间。埃塞克没敢问他那个男人是谁,他也知道,即使他问了,阿尔弗瑞德也未必会告诉他。
埃塞克是个充满好奇心的小孩。当他来到阿尔弗瑞德的房间时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房间里的所有摆设都摸个遍,只可惜他现在只能当个中规中举的乖小孩,面对陌生的空间,每一步都可能面临着不可预料的事情,天知道他究竟要花上多少大的细心才不至于在阿尔弗瑞德面前表现得像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他不想让他看不起,仅仅如此而已。
进了屋子,阿尔弗瑞德在阳台前的躺椅下坐下,埃塞克坐在屋内,两人相对无声。阿尔弗瑞德本来就不是个话多的人,现在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开头,他思考着,突然想起他似乎还不知道少年的名字,也是他开口问他。少年红着脸说:"原来你还不知道啊?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所以没有说......"于是少年不断的向男子道歉,因为没有告诉对方的名字是很失礼的行为。埃塞克是村里唯一一个医馆的唯一一个学徒,又是村上有名的弗雷泽家的孩子,村上的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的,所以他并没有几次自我介绍的机会。
阿尔弗瑞德并不是为了责备他才这么问的,他只是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少年的名字如此而已。于是,两个人又沉浸在诡异的气氛中,阿尔弗瑞德开始后悔自己提出让少年留下来......有些事情的发生是他也无法预料的。
不久,有一个黑衣人敲门,阿尔弗瑞德开了门,那个人身上的衣服和埃塞克不同,虽然也是黑色的,但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两个人没说什么,阿尔弗瑞德告诫埃塞克不要离开这件房间,然后跟着黑衣人出去了。埃塞克觉得奇怪,他以为外面的人都是如此奇怪的人。
埃塞克坐在屋内,从窗外,他可以看到埃利山的巨大黑影。此时的埃利山就像守护神一样竖立在黑暗中。外面传来森林里各种动物的叫声,这种充满大自然气息的鼓动让他安心。
埃塞克有些无聊的躺倒床上。柔软的床垫让习惯了木板床的人有些难以侍从。将脸埋在松垮垮的床单里,鼻尖闻到淡淡的香味,就像秋天开遍田野的雏菊。他想到阿尔弗瑞德身上就是这种香味,就如同他的人一样散发这禁欲的气质,神圣地引诱这别人侵犯他。在他眼中,阿尔弗瑞德地存在是个巨大地诱惑。或许他应该一进屋子就将他压倒在床上而不是像现在,躺在他谁过地床上闻着他地味道。这么想着,埃塞克地脑海中浮现出阿尔弗瑞德被他要在身下,双眼迷乱地引诱着他,光裸白色的皮肤染上红晕,扭动着身体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想象是无法抑制住机体的饥渴的。他只有伸出手去安抚不断膨胀的分身。隔着一层布,他可以感觉到东西再不断的跳动,随着心脏的脉动跳跃着。
自慰是不对的,即使深知如此,埃塞克依旧解开了裤头,脱下裤子。分身挣脱了束缚蹦了出来,他房间微弱的灯光下,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龟头上流出来的液体,明明应该在冰冷的夜风中冷却的欲望却随着血液穿过血管将所有的热量带到的下身。他慢慢的将右手覆了上去,用手指摩擦着已经如同铁棒一样坚挺的勃起。一种瘙痒从胸口扩散到全身,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只有这样才能让瘙痒减轻。埃塞克不断地套弄,意识越来越远,血液跳动地感觉越来越清晰,心脏就像跳出来一样在耳边打着鼓。在将经高潮时,最后的理智去让他想到这是在被人的房间里。但是勃起的阴茎已经蓄势待发,慌乱中他只好拉起内裤,射在内裤里。
埃塞克喘着粗气。他没想过自己会在别人的房间里,想象着房间主人自慰,但是射精的快感夹杂着罪恶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感觉。
为了让房间内的气味散去,埃塞克打开房门。盛满他的精液的内裤穿在身上,很不舒服,还有手上和衣服上也沾到了些。走廊上的空气要比室内好很多,精液的味道还有混着菊花香不断的刺激他的神经。他走在走廊上,忘记了阿尔弗瑞德曾经的警告。
走廊依旧悠长,硬制的鞋低敲击着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到上回荡着。两边有不少门,却没有一丝光线从门缝里漏出来,好像没有人,而且,每一间房间的门似乎都是一模一样。周围一片死一般的寂静,打破寂静的只有他自己发出的声音。越往前走那种寂静就越让他毛骨悚然,背后的那双眼睛的感觉就越强烈。
走到边上的烛台上点燃的火花,不久之后,埃塞克发现那种跳动的光线并不是蜡烛,而是罩着红色薄布的小灯,用风来模拟火焰跳动的感觉,惟妙惟肖。表象并不是真实,那到底有什么东西是与真实相一致的呢?只要没有靠近就无从得知,就像他左右两边的门,他要是不大开就永远不会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
埃塞克停下了脚步,他又感到背后有一双眼睛,他回过头去,那种感觉有消失了......
他继续往前,终于,他看见有一扇门下漏出一线光,在暗中是如此耀眼,他的脑海中突然想到了阿尔弗瑞德,那种光就好想从他的身上所发出的。
他在门前停下来,就像寓言故事中好奇的小孩伸出手去打开了门。
门默默的打开了,仅仅是一条缝隙,但光线却向爆炸一般冲了出来。
门后是什么,是天堂还是地狱或是虚无,他不知道,他只记得那个时候就像接受神的指引一般,脑海中一片空白,而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移向那里。
"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屋里一个妖艳的声音说道。埃塞克从门缝里望向屋内,整个房间没有多少东西,只有一张巨大的床摆在正中央,床上有一个男人全身赤裸着被绑在床的四根柱子上,下面的阴茎正直挺挺的树在那里,龟头上正有晶莹的液体沿着玉茎滴落下来。埃塞克差点惊呼出声,躺在那里的不是被人正是阿尔弗瑞德。
那个说话的男子坐在床边,容貌看上去像个孩子,也许只有十六、七岁。
"为什么要拒绝呢,阿尔?你不是一直都喜欢我这样对你吗?我能给你的不多,雷恩哥哥不会允许我插入你的。或是说,你想要回到你的房间,在你房间等你的那个小孩来服侍你?"
"不是的,加尔,他只是在这里过夜而已。"阿尔弗瑞德喘着气,声音中带着欲望,听起来有种说不出来德淫荡。
加尔爬上床,跪坐在上面:"为什么要拒绝呢?因为哥哥回来了吗?"加尔不高兴地说着,孩子气十足。
"我不要那样......"
"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这样玩吗?哥哥也同意让我做到这里为止的,他不会责怪你的,来,你看......"加尔便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红色的细线,这个颜色和绑在阿尔弗瑞德手脚上德绳子颜色一模一样,那种红色仿佛可以苛出血来。加尔抓起阿尔弗瑞德勃起德阴茎,用绳子绑住阴茎德根部。埃塞克知道,男人在勃起的时候绑住根部的话无论有多么强烈的射精感都射不出来,这样会很痛苦。
"啊......加尔......松......松开......"阿尔弗瑞德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饶。
"才不要!"加尔孩子气的拒绝了,"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怎么可以不欺负一下阿尔呢!阿尔也是的,每次都说不要,每次到最后都求我给你,我每次都用手指,可是阿尔每次都不满足。没办法,我想满足阿尔的,可是我还想活下去呢。不过,阿尔也很喜欢和我这么玩吧,哥哥每次都那么粗暴,所以我脱光了阿尔的衣服。阿尔就变得那么硬了,阿尔也是很期待的吧!"
"哈......雷恩......"阿尔弗瑞德小声的念着,不断的扭动着身体,龟头上的液体不断的流出来,染湿了股间。阿尔弗瑞德不断的喘着气,叫着"雷恩知道的话......"埃塞克想到,那个叫雷恩的人应该就是那个藏在转椅里的人。他看得出阿尔弗瑞德对于雷恩是怀着相当复杂的心情,爱和憎恨,至于加尔,他只是纯粹的在玩弄阿尔弗瑞德的身体,没有一丝爱的成分,阿尔弗瑞德就像个玩具一样。
也许,这个世界和他生活的世界是个完全不一样的地方,自从他入教堂的那一刻起......
但是现在,阿尔弗瑞德的每一个动作都刺激着埃塞克,阿尔弗瑞德每一个小小的律动都牵动着欲望的火焰在视网膜上跳跃,每一声轻微的喘息声都触动着全身的血液直冲下体。已经发泄过一次的分身又开始精神抖擞起来。
"雷恩哥哥不是早就默许了吗?"加尔说话的时候,眼中跳动着小小的火焰,"如果害怕哥哥的话,一开始就不要来不久好了吗,还是说你害怕那个人知道你的淫荡本性?"
"他......只是......借住......而已,不是你......所......想的......"
"谁知道呢?哥哥不在的时候你的后面一直都很空虚吧......按摩棒根本不肯能满足你的。你以前不是经常乘哥哥不在的时候男人的吗?"
"不是的......啊......"阿尔弗瑞德忍着欲望不停的否定。那些进入教堂的人,他从里就不曾想过,他们会在夜里袭击他......借住的人只有一个没有对他动过邪念。那个叫做埃塞克的孩子和那个人很想,他不知不觉中就答应让他留了下来,他没有想过要是让他发现的话会有怎样的后果,也许他在潜意识中想把他拖向欲望的海洋,那个纯洁的孩子还不知道如何表现自己的欲望,他想象着将白纸浸入墨汁的样子,那个孩子最终也会像那张纸一样。
加尔笑着,挥了挥手,一个男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那个男人是先前来叫阿尔弗瑞德的男子。男人手中捧着一个木质的盒子,盒子上面雕刻着复杂的图案。加尔接过盒子,从盒子里拿出几个棒子一样的东西,有的头上有一粒粒圆珠,有的像蘑菇,有些像是糖葫芦一样把几个球串在了一起。那些都是假阳具。那时候的埃塞克更本不知道那是什么。
"这个你没试过吧!"加尔说着,拿起一个透明地假阳具,像一个女人地手臂那么粗,"这个可是带有润滑剂的呦。"说完便像一个献宝的孩子把那个东西拿在阿尔弗瑞德眼前晃动。加尔按下开关,那个东西"嗡嗡"的震动起来,前端有些液体流了出来,这和真人的阴茎几乎一模一样。
阿尔弗瑞德直直的盯着眼前的东西,兴奋的几乎立刻就要射了出来,但是偏偏在根部系了绳子,那种即将到达高潮的微醉感让他的脑海几乎一片空白。加尔拿着假阳具沿着阿尔弗瑞德的大腿内侧向他的菊穴移动,却绕过了一开一合的菊花来到系着红绳的地方,用假阳具的前端摩擦着两个小球。
"啊......加尔......不要?"
"不要,那我就把这个收回去咯?"加尔微笑着趴在阿尔弗瑞德大张的腿中间,直勾勾的盯着阿尔弗瑞德的下体看。
"不是......不要那样子......"
"那样子啊?为什么阿尔总是说不清呢?"
"解开......解开绳子......啊!"
"怎么可以这样。只有阿尔一个人达到高潮的话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啊......啊......"阿尔弗瑞德扭动着身子,精液不断地从铃口流了出来,根部和床单湿了一片。
"不过,你可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呀!"加尔笑着直起身子,将假阳具移到了他地菊花边。
"嗯......啊......什么都......答应......啊!"
"那好,我松开身子可以,不过不是这里的,而是你的手脚,剩下来的就你自己做。每次都是我帮你释放,是不是这次你自己来呢?我知道,阿尔光是射精是不会得到满足的对不对,所以啊,只好阿尔自己吧这个东西插到你的肛门里,在自慰。你看,这里有那么多的观众,这个孩子的脸和那个家伙的脸很像吧,加尔一定会更兴奋的。"
"嗯......好!"箭在弦上的感觉让阿尔弗瑞德更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力。他知道,无论他是否答应,加尔一定会在语言上来刺激他,而且加尔总是要求他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
加尔听到了阿尔的回答,立刻笑了开来,慢慢的从床上爬下来,在沙发前坐下。
"司,你把阿尔的绳子解开吧。"加尔对边上的那人说道。那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不过从他微鼓的裤裆可以知道他现在在一样的兴奋。司点点头,到床边,解开了阿尔弗瑞德绑在双手和脚上的绳子。
"司,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哦?外面的那位你说是不是。"司一愣,加尔继续说,"司,你把门外的那面请进来吧。"
司点点头,拉开的门。埃塞克有些尴尬的站在门口,他跟本就来不及反映发生了什么,那个叫做司的人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了。埃塞克转身想要逃开,司从后面抱住了他,带到了加尔面前。埃塞克只感到身后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他,同样是男人,他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司的表情依旧没变,他发现。这个人是将他的欲望藏在外表之下的人。
"加尔少爷!"司吧埃塞克丢在加尔面前。
"表演开始了,阿尔带回来的少年!你可是这些年来阿尔唯一看上的人类,不过似乎是因为你和那个人有些像的关系,不过,没关系。要知道,被阿尔看中的人似乎没有一个有好结果了。那个人也是如此,不过,他是唯一一个还活着的,至于你......呵呵。"加尔一边说,一边拉住埃塞克,埃塞克一个不稳倒在了床上,僵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加尔妩媚的笑着,依偎在他身边,右手伸向他的跨间。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房间里干了些什么!"埃塞克早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不知该如何反映了,而加尔则像找到了一个新鲜的玩具,"既然对他存在欲望就不要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加尔一边笑眯眯的说着,一边把他的外裤内裤一并扒了下来。埃塞克的分身立刻从裤子蹦了出来,直挺挺的竖在那里。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勃起,这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这种兴奋和罪恶夹杂在一起,让自己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敏感。加尔依旧妩媚的笑着,等待这他的反映。埃塞克比上眼睛,尽管那实际上没有什么用处。加尔慢慢的跨坐在他的身上,用他的下身摩擦着他的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