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你眼前的阿尔了吧!"加尔将整个人窝在埃塞克的怀中,用头抵住他下颚,"这开你的眼睛看看清楚,这可不是你的无聊想象,现在的阿尔可是实实在在的在你眼前。怎么?你被他淫荡的样子吓坏了吗?告诉你,面对欲望,最本能的需求才是最真实的。你一定以阿尔是个天使吧,也许在很多很多年前是这样的,但是现在他不是,如果他没有因为好奇而打开那扇门的话,他现在依旧是一个最美丽的天使。那你那?如果那没有大看这扇门的话,阿尔在你的心目中依旧是个天使,可惜这一切不过是假设,没有这么多的‘如果'人类永远不知道过去的可贵,好了,看表演吧。"
埃塞克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加尔的蛊惑的原因,他悠悠的张开眼,先是对上了加尔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他又些心慌,在加尔的注视下,就连心都是赤裸裸的。
在那头的阿尔弗瑞德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右手迫不及待的伸向股间,去解开那讨厌的绳子。埃塞克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阿尔弗瑞德一张一合的后穴,红嫩的褶皱就好像在邀请男人的东西插进去。
阿尔弗瑞德喘解开了绳子,绳子上沾满了溢出来的精液,他用手指口住铃口,用湿润的双眼看相加尔:"加尔......加尔......我想出来......"
"你要是想射的话就射出来好了。我有不是哥哥,总是不允许别人比他早射精。"
阿尔弗瑞德松开了手,一道白浊的液体从铃口飞溅而出,精液喷到了他的腹部和脸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未,淫靡的气息充满了这个空间。阿尔弗瑞德喘着气倒在了床上,沾满了他射出来的精液的身体在灯光下反射着妖艳的光辉。埃塞克从来就不知道有人可以揉和着圣洁与欲望,阿尔弗瑞德的妩媚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下腹部,很快便在加尔的手上射了出来。
加尔看着手中粘稠的物体,一脸厌恶的招来了一旁的司。司递给他一条毛巾,加尔结果毛巾,一边擦掉手上的精液,一边从埃塞克的身上爬了下来。
"还只是个小孩子嘛!"加尔抱怨道,尽管从视觉上来看,埃塞克要比加尔大不少,却被称之为为"小孩"让他有些不满,但是,自己确实在他的手上射了出来,那种微微陶醉的快感也许是他从出生以来最满足的一次。
"你要进入阿尔的身体是不可能的哦!"加尔带着些小孩的语气说道,"他是雷恩哥哥的。雷恩哥哥的人可不是轻易能碰得了。我是雷恩哥哥最宝贝的人哦,也只能做到这里而已。"
加尔笑着说,他的语气与他的外表相符,但是他的内容却让他觉得有些恐怖。这是怎样的一个世界,他打开了着扇门,但是门里的世界却与他所生活的世界背道而驰,所有的伦理道德都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倒影。加尔、阿尔弗瑞德还有那个未曾谋面的雷恩,他是不是应该为此而不安呢?
第三章 梦与现实
如果没有人突然出现在你的眼前,指着你的鼻子告诫你,你所看到的一切不过是你最美的梦,如果没有人指责你认不清现实的话,那么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想到去区别梦与现实的区别呢?如果说,梦中的是真实欲望的话,那现实便是被埋葬的欲望。
加尔就像玩腻了玩具,把埃塞克丢在了一边。攀上了司的脖子,开始亲吻。司依旧没有多大的反映,只是像是挑衅一般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埃塞克,埃塞克可以感受得到这个叫做司的男人对加尔拥有不一样的感情。如果说他对阿尔弗瑞德的仅仅只是迷恋的话,那司对加尔的感情就只能用"执着"来形容了。
"你说是不是,司?"很显然,加尔并不知道他的感情,"你是不是也这么想过?可惜不行哦?阿尔不是你能碰的人,你要是想要的话,我也可以满足你的!"
加尔无比天真的语气说着,他像是个在玩游戏的孩子,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如此的淫荡。
埃塞克依旧是加尔的玩具,他看着埃塞克陷入欲望中,看得到却无发得到满足,这种诱惑是最大的诱惑。
加尔拉着司的领带让他的身子倒在了埃塞克旁边的沙发上,迅速脱去了两人身上的衣物。埃塞克坐在他们的身边,眼光无法从加尔白皙的皮肤上一开,加尔是如此的美丽又充满了诱惑。现在的加尔,埃塞克觉得他比阿尔弗瑞德还要诱人。加尔金色的卷发散落在肩上、胸膛上,让埃塞克想要伸出手去触摸他。但是,他没办法动,不是因为太过震惊,而是因为加尔做了点小小的手脚,这样,埃塞克才像是一个称职的玩具。
埃塞克只有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两具赤裸的躯体交织在一起。加尔扶着司的分身放入他的身体后面的小洞里,司不断的抬起他的腰部,不断的穿刺,加尔不断的发出美妙而又动听的呻吟声,背后蒙上了一层薄汗,就像清晨打上露水的娇艳欲滴的花朵。
"啊......司......快点......"加尔侧着脸看着埃塞克,让埃塞克可以看到两人躯体间加尔勃起的分身,漂亮的玉茎直挺挺的竖在了那里,妩媚的流出白色的液体。
"啊......司!你的好大,插得我好舒服!啊......"
加尔坐在司身上,配合着司上下运动,那个叫做"司"的男人的黝黑粗大的男根不断的在加尔的后穴进进出出,后穴的皱褶就像绽开的菊花。司大叫一声,然后有白色的液体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间流了出来。
埃塞克忘了一开他的视线。在村里,男人爱上男人是绝对不可以的,据说,在许多年以前,也有一个男人爱上和他同性别的男人,后来被人乱棍打死了,又由于被烈火活活烧死的。尽管没有人告诉埃塞克那样做是不对的,但是,他看过几乎所有的记录,没有一个人是有好结果的。也许他的父母从小就不太管教他,而肯特大叔则专注于教导他药理,在道德善恶方面就比较薄弱。但是,他眼前的两个身体赤裸裸的搅缠在一起无论是谁都不会不震惊的!
加尔抽动着自己的分身到达了高潮,白浊的精液喷了出来。加尔移动着身体,把男人的分身从自己的体内拔了出来。
那人原本已经疲软的分身经过刺激有挺了起来。
"自己解决吧!"加尔冷冷的说。那男人也不反抗,在一旁摩擦着自己的分身再次到达了高潮。加尔也不再看他,用指尖咱起自己的精液放在嘴边,扬起了唇角冲着埃塞克一笑,液体沿着之间滑落下来,高潮过后的余韵让他比阿尔弗瑞德更加美丽。也许是压抑了自己很久了,阿尔弗瑞德的出现让他迷恋,但是,他却发现,身边的这个少年要远远比阿尔弗瑞德更能吸引他。当他意识道这一点时,他觉得自己要比他们更加淫乱!
埃塞克转过头,不在盯着加尔看,却将视线转向了躺在床上如同进行着神圣的意识的阿尔弗瑞德。阿尔弗瑞德躺在床上,这个人陷在了床单里,额上的发丝被汗水浸透,顺着脸颊滴落。他的两只手迫不及待的伸向后面的洞口,用两个手指拔开洞穴的入口,伸了进去,一会又退了出来,一进一处之间褶皱泛起红色的嫩肉,就如同美丽的花朵等待着蜜蜂的采硕。看着阿尔弗瑞德的撩人姿态,埃塞克再也忍受不住欲望的煎熬,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股间,想象着阿尔弗瑞德的手指就是自己的分身,埃塞克不断的摩擦着自己的阴茎,发出"吧唧吧唧"的呻吟。他想停下来,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但是他的人就像中了邪一样,停不下来。
"啊......阿尔......"埃塞克一边叫着他的名字呻吟,更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当然不会注意到加尔正用充满妒忌的眼神看着阿尔弗瑞德。
加尔冷着一张美艳的脸走到阿尔弗瑞德的身边,拿起散落在阿尔弗瑞德身边的假阳物,打开了开关,那个东西立刻发出"嗡嗡"的声音。
"阿尔想要什么呢?"加尔坐在床边问道。
"嗯......"阿尔弗瑞德早已陷在了情欲之中,只剩下喘息,两只眼珠直愣愣的盯着加尔手上的东西。手指是无法让他得到满足的,他需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充满他。
"开口说吧,我会给你你所要的东西。"
"我要......给我......进来!"
"好啊!"加尔笑着,将那个假阴茎对准了阿尔弗瑞德胸前的两个红点。阿尔弗瑞德随着机器的震动不断的扭动着身体。
"不要......快定给我......啊!"
"好吧!"
加尔拿着那个假阳具沿着阿尔弗瑞德腹部的肌肉往下,停在了阿尔弗瑞德勃起的阴茎的龟头上,然后又向下移动经过两颗小球,停在两腿中间的褶皱上。阿尔弗瑞德抬起了屁股迎了上去。
"你自己来吧。"加尔松开了手上的东西。
阿尔弗瑞德拿起假阳物,往自己的后孔插了进去。
"舒服吗?"
"嗯......"
加尔享受的听着阿尔弗瑞德的呻吟声,这声音如同乐曲般动听同样也刺激着埃塞克的神经。
"这可是特被为你所准备的东西哦。"加尔不急不缓的说道,"哥哥不在的这几天你一定也寂寞了好久了吧。不过,自从上次那个男人的事情之后,雷恩哥哥就不准我带男人回来了,虽然我并不在乎,不过这些个没有灵魂的家伙玩起来是在是太没意思了。不过,难得哥哥居然会同意你把一个男人带进来。"
"嗯......啊......我......要出来......呃!"
阿尔弗瑞德大叫一声,射了出来,同时,埃塞克也在自己的手中到达了高潮。
阿尔弗瑞德喘着气倒在了床里,眼中蒙上了水气带着十二分的娇艳。
"这么快?真是的。"加尔抱怨道,"司,为什么大家都会喜欢上阿尔呢?哥哥这样,那个家伙这样,就连眼前的这个在到达高潮的时候居然也是叫着阿尔的名字。
司想了想,说:"因为他是上帝的宠物吧?"
上帝的宠物吗?可惜,他现在只是恶魔的玩具。只是,那他自己又算得上什么呢?恐怕连上帝的废弃物都不算吧。
加尔走到埃塞克面前,埃塞克由于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已经昏睡过去。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踏上这块土地不过是他们的心血来潮,他是个玩具,或许连个玩具都算不上是。加尔盯着他的睡颜想到,他也想要的道阿尔吧,为什么没有人来喜欢我呢?雷恩哥哥,你知不知道加尔一直都爱着你呢?
加尔多看了眼埃塞克,吩咐司吧他搬回阿尔弗瑞德的房间,到了第二天,他将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许连梦都不剩下......
窗外响起埃利山中的狼嗷声,有些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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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塞克睁开了眼。窗外可以看到启明星和天边微露的晨曦。
天亮了。埃塞克觉得身体软软的提不上劲,就像喝醉了就一般。他好想做了一个很美的梦,一个春梦,梦中的阿尔弗瑞德是如此的妖艳,淫荡地拨开自己地肛门请求人进入,充满了诱惑。一想到梦中的情景,年轻人清晨特有的生理现象就更加明显了,内裤里硬邦邦的,干透的精液粘着裤子,有些不好受。
埃塞克红着脸翻开了被子,想要从床上下来。
身边有人?埃塞克借助窗外的星光,看到他着身边的是一个男人光裸的背部,洁白的就像没有杂质的羽毛覆盖在上面,蒙上了一层光晕,就像一幅美丽的油画,让人不禁想要去触摸来一探真假。
是阿尔弗瑞德!难道那个不是梦而是事实吗?他该不会对对阿尔弗瑞德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吧。埃塞克有些心慌,又有些尴尬,他不知道是不是该等阿尔弗瑞德醒来后问他,但是至少他还不至于落荒而逃。
身边的躯体动了动,翻过身子:"你醒了。"声音中带着慵懒。
"嗯!"埃塞克胡乱的点点头。
埃塞克看到阿尔弗瑞德轻轻地笑出了声,他的笑容如同黑夜中绽放的玫瑰,娇艳欲滴。阿尔弗瑞德正盯着他看,埃塞克有些不解,顺着阿尔弗瑞德的视线,他看到自己隆起的裤裆。
突然间,他的脸红的就像少红的铁水,吓得他慌忙吧被单拉了起来,于是,原本一半罩在阿尔弗瑞德身上的单子便顺理成章的滑落下来,露出他没有遮蔽的身体。这下,埃塞克不知道把视线放到那里了。
脸又红了几分。
"没关系的。"阿尔弗瑞德无所谓的说,"年轻人都这样的。厕所在那里你知道的?"
埃塞克点点头,人不愿意从床上下来。被单下面的身体仍旧生机勃勃,没有消退的迹象。视线不由的停在了阿尔弗瑞德两腿之间,他看到阿尔弗瑞德的分身疲软的躺在他的草丛里。
"我不看就是。"阿尔弗瑞德转过身去。
埃塞克一骨碌从床上滑了下来,逃到了厕所。
昨晚的一切真的只是梦吗?多么真实的梦,他还记得阿尔弗瑞德的呻吟声,他记得有个叫做加尔的少年是如此的妖娆,让他不由的被他所吸引、所引诱。
在门外的阿尔弗瑞德也有些疑惑,他明明可以自己把妖带上山的。事实上,这些药并不重要,可是看着那张和那个人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让他鬼使神差的把他留了下来。他明明知道,如果这么做雷恩一定会生气的,倒时候又不知道他回想出什么方法来折磨自己了。只是,这个叫做埃塞克的少年,雷恩会对他作些什么呢?算了,在多想也无意义,自从他堕落至此,一切都变的无所谓了......
"好了?吃过早饭我就送你出去。"阿尔弗瑞德笑着对埃塞克说。他依旧穿着那间黑色的神父制服,就像在怀念过往,祭奠自己。埃塞克盯着他看得出神,然后点了点头。
"好!"
于是,埃塞克跟着阿尔弗瑞德走出了房间。
其实,走廊不是很长,很快就到了教堂的大厅。埃塞克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他觉得来得时候是经历了如此漫长的道路。而这里,走到上只有四扇门,一间储物室,一间是阿尔弗瑞德的房间,另一间应该就是雷恩的房间,第四扇则是走廊尽头通往外面的世界的门。
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铁门,外面的世界一片光明。阿尔弗瑞德将埃塞克送到下山的唯一一条路的路口。埃塞克有些依依不舍的一步一个回首。阿尔弗瑞德一直站在那里,带着淡淡的笑容,如春风化雨般。只是,又有多少人知道着笑容背后所隐藏的东西呢?
埃塞克看着他的笑脸,觉得这个感觉其实和他梦中的少年有些想象,在很久以前也有一个人,也是带着这样的笑容。
道路旁的树木被风吹荡起来,树叶与树叶撞击发出"沙沙"的声响,就像机械的撞击。
埃塞克再次回头,看到阿尔弗瑞德身边站着一个男人,男人低下头把阿尔弗瑞德紧紧的拥入怀中,就像要刻入骨髓一般,他无法看清他们的表情。天空有一只飞鸟穿过,发出悲鸣,就像在催促他快点离开。
一道闪电滑过天际,随后耳边想起低沉的雷鸣,埃塞克快步往医馆跑去,刚踏进们,雨点打了下来。埃塞克站在门廊里,望着屋外大滴大滴落下的雨滴,这雨点大的就好像要把大地砸出一个洞来。
"游客人?"埃塞克看见鞋柜上多了两双陌生的鞋子,这鞋子和村里人平时穿的有些不一样,看上去相当的豪华,似乎是从外面来的客人。是从城里来得吗?村里年纪最大的韦恩爷爷说,这些年他从来没有看见有陌生人进入村子,他一位这个村子和外面隔绝了,久而久之就被人遗忘了,不再有人会来了。虽然有些寂寞,但是这样的平淡正适合这个村子。
其实,在好几百年前,村子和外面的世界交流还是很频繁的。
"埃塞克,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肯特大叔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埃塞克一边拖着鞋子一边望屋里探着身子。"外面雨下得很大,肯特叔叔。对了,莫里斯大叔还没有来拿药吗?"
"还没有。如果雨到了晚上还没有停的话就由你送去吧。下这么大的雨我想他是不会想要出来的。不过,你还是先进来吧,介绍两个人给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