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velownica

作者:  录入:12-19

和樱交换了身份的椿笑着回答:"他说工作地有急事,回法国了。"
说完,椿就回楼上了。
他们的养母对姐弟俩都尚好,椿和她不亲近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对女性的先天性抗拒,其他的部分也另有原委。而因为他生母的影响,20岁已过的椿,虽然备受女性青睐,但从未和任何女性有过亲密交往,他身边也几乎是清一色的男性朋友。也因此,樱在他心目中,更成了不可替代的重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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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两个月,程家和司徒家都忙于新人的婚礼。出席大小场合的准夫妇也表现出恰当的亲昵,而由椿代替的樱,也没有出现任何破绽。
其实,椿和樱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格都相差较大,发现不同是极其容易的。但一方面是因为椿常年离家,另一方面是椿的父亲以及养母只在他16岁的时候最后一次认真打量过他。因此,他们记忆中的椿,还是那个没有第二性征明显出现的样子,也就是和樱没有太大的差别。所以,这段时间相对而言,十分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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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的十月,新人在州立公园举行了盛大的露天婚礼派队,包括媒体在内数百人参加者婚礼。所有的来宾,都对这对天造地设的一对嬖人赞不绝口。
只是,在某种程度上,挽着丈夫手臂妩媚微笑的"新娘",在心里不停的向从来没有信仰过的上帝,不停的祷告。
4
第一节
椿坐在梳妆镜前,慢慢的在脸上、颈上涂抹着卸装乳液。因为洗澡的关系,易容用的假胸部和臀垫理所应当的卸了下去,看着有水声传出的浴室,就算总是自信满满的他,心中也不由得忐忑了起来。"到底不是可以从容应对的事啊。不过,还是希望一切都顺利才好。"
正在梳头发的手突然被人握住,手不由得一松,梳子便由另外一个人的手拿住,继续梳理着。
"杰...你什么时候......"根本没有发现对方接近自己的椿,一时间因为惊讶而语塞。
"刚刚。"回答还是一如既往的简单,但在杰的眼中,椿的样子就像是因为初夜而紧张的纯情少女一样,让他在简洁的话中加了几许温柔。手中的乌发有绢丝一般的触感,虽然一开始是为了增加情调而作的事,现在却是爱不释手的想要去梳理了。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说着,椿仰头看杰。
"是么?"杰垂首,啄吻在椿白皙的额头上。吓了一跳的椿转过头瞪大眼睛看向杰,心跳得飞快,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才能解释这件事。
然而,对方的唇贴上了椿的薄唇,随着杰舌头的深入,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继续在销魂的吻后,杰的唇又游走于椿的颈窝,慢慢的用双手扶着对方的肩,让薄薄的睡衣滑落下来。
"啊!"伴随着椿的叫声,杰也停了下来。出现在他视线中的,并不是女性诱人的丰胸,而是男性平坦的上半身。
过分的惊讶让杰半天没有说出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挤出几个字:"......你是谁......"
"那个......"椿路出有点难为情又有点讨好的笑容,慢慢说:"你可不可以听我慢慢解释?"

大约用了15分钟,椿大略的向杰解释了一下整个事件。当然,他也只是讲述了事件的本身一部分,而姐弟俩身世之类的,他只字未提。
"你是说,你是十文字椿,而应该与我结婚的程樱却在日本。"
"是的。"看看杰一幅知性的样子,椿不由得松了口气,可能没有他自己原先想得那么糟。
"我不相信!太荒谬了!"
椿一看杰说他不相信,一下子就慌了:"可是,这是真的啊!"
"在我看来,程樱是个男人,不得不和我结婚。因此扯了一堆谎。"杰点上一支烟,冷睇着椿,"我想相信你,但我更相信证据。"
"我有证据!6月3日,我从法国回来,撞见了你,你可以去查查看,有我回来的纪录而当时姐姐也在家中。7月13日,姐姐飞往日本的行程记载也有。最重要的,"椿说着,摘下变色隐形眼镜,一对紫色瞳孔又露了出来,"我是椿,和姐姐的眼睛颜色不同。"
杰感到有些无力,额头也在胀痛着,"原来是真的,我户籍上妻子的名字是?"
"是十文字椿。"
又长叹了一口气,"那你们为什么会认为我会同意和你结婚又离婚呢?"
"因为我们认为你很通情达理!"椿不住地用好话赞他。
"如果真是这样想,从一开始你们就会和我好好说了!闹成这个样子,也是到不得已的时候才摊牌的吧?"生气起来的杰,有一种难言的魄力,"我想听听真正的理由。"
"嗯......因为,你的女性关系单纯更不是会对男人乱来的类型。我也想要好好说,但被男方开口拒绝很没有面子,而且我们又不能拒绝--你岳父很中意你这个乘龙快婿。所以,我们想先和你这么拖个一年左右,再离婚就可以了。这样对双方比较没有伤害。可没想到姐姐又急着和姐夫结婚,我不得已才冒充的。"
杰实在是佩服椿的肺活量,一口气讲这么多话也不会觉得憋气。"那么说,和我屡次约会的,也是你喽?"意料之中的,椿大大的点了头,"我知道了。"又叹了口气,杰也点点头。
"呐,让我们在离婚前先好好相处吧!到时候我会和你离婚的!就这么定了。"椿实在很高兴,这样就摆平了这件事。
而相反的,杰有种被人当傻瓜的感觉。
"所以说,我去睡床了!你就先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吧!"
看着椿洋洋得意的笑脸,他觉得心里的一角,被点着了火。

一种想要恶作剧的念头占据了杰的大脑,他过去,搂住椿的纤腰,轻轻咬住他的耳垂。
"你......你要干什么?"椿实在想不到这个男人会对身为男人的自己这样做。
"当然是继续我们刚才的事。"说着,他又在椿的耳畔吹了几下热气。
"你、你、你不是答应帮我的嘛?"费力推开杰,椿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
"我可没答应不碰你,‘不会对男人乱来'是你给我下的定义,我并没有承认,不是吗?而且--对于你们的事,我记得我的回答可是‘知道了'。所以,连这件事包括在内,我似乎那件都没有向你承诺过什么。"眼前椿因为生气而说不话的样子,让杰不禁心中好乐。
"而且,你自己说的,在户籍上,我太太的名字叫‘十文字椿'。那么,我在新婚之夜,对太太做这种事应该是很合乎情理的。"勾起唇角的杰一反平日的冷漠形象,如同邪魅的撒旦。
"你真无赖!无论你结婚的对象是我姐姐还是别的女人,你都不是因为喜欢才和对方结婚的!"椿嚷着,顺手丢了一个枕头过去,一双紫瞳像燃烧起来一样狠狠瞪着杰,"本来就是那种对什么都会发情的公狗!"
椿的话彻底激怒了杰,本想将玩笑开到此的他,理智被脑中的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他走过去,打横的抱起椿,将他一点也不温柔的丢在床上。
"你要干什么?!"
瞪着他的紫眼,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情欲涌了上来。"既然你这样评论我,那我当然是在回应你的期待了!"
将身体压在挣扎的身体上,用自己的唇狠狠堵住张口大骂的唇,像咬一样粗鲁的吻以及舌头毫不留情的占领椿的口腔,令椿感到呼吸困难。当杰的舌头撤离后,椿的眼前因为缺氧而发黑,让他无暇顾及身上薄薄的睡衣已经被人脱下,自己白皙的身体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啊......"
杰的唇舌慢慢游走于椿白皙的胸膛上,舔着那两颗已经勃起的梅红色小颗粒,轻轻用牙齿咬上去,身下的人果然发出不成调的叫声。
"不要......不......"
听着仿佛哀求一样的声音,杰有一种无端的满足感,而这种满足感又变成了更多的清淤,使他的下半身渐渐有了反应。
"已经这样了,就没有停下来的可能。对不起了,因为我是第一次抱男人。"
嘴唇向下移动着,并留下吻痕片片。房间中,只剩下带着痛苦以及欢愉的呻吟......

第二节
椿缓缓张开眼睛,微微一动,腰部就剧烈的痛着。转动眼珠,看见害自己变成如此凄惨样子的罪魁祸首正用手支撑着头,一幅沉思的样子。不知为何,从来不爱发火的椿,火气一下子涌了起来。
"喂!你那是什么样子?!自我厌恶的人,可应该是被你吃干摸净的我!"
其实,椿只是睡了一下而已--确切地说,他是昏过去了。然而这段时间,杰的头脑由刚才的冲动转为冷静。"怎么会这样?"他质问着自己:明明只是想开个小玩笑,却变成这么不可收拾的结果。他的目光又深深地看着椿昏睡过去的脸,不由得又扫视过椿的下半身--淫乱的痕迹以及点点血迹沾在修长的腿件,竟让他感到十分的诱惑,进而又有了想要侵犯他的念头。
"要怎么向这孩子解释呢?难道说自己欠缺自制力么?"为了让自己不再更加离谱下去,杰别开脸,盯着墙一个人出神。
椿突如其来的声音着实吓了他一大跳,"自我厌恶"?自己脑子里思考着许多事,却完全没有喝这个词沾边的。这个孩子的思考回路是怎么一回事?不过,说不定这才是正常的。从没有和男人发生过关系的自己,竟然因为冲动就侵犯了理应是自己内弟的人,而且还毫无后悔之心,是不是真得有点不正常。
想到这,杰不禁瞅瞅刚怒骂过自己的人正用被子将他自己围个严严实实,不时随着动作一下一下的皱眉,但他还是尽量快地围好他自己,然后做到离杰最远的地方,继续狠狠瞪着杰。
"干吗像躲色狼一样躲着自己?"杰在心里苦笑了一下,也对,刚刚侵犯过自己的人,不是色狼还是什么?
"你...还好吧?"杰又打量着椿,这个青年身材倒是很健美,但太瘦了,体重大概比杰轻了1/3还不止的样子。
"怎么可能会好?!少假仁假义了!现在说得好听,做的时候也到畅快!"椿的嘴巴开合着,但说完,自己的脸却先红了。
整个人处于亢奋状态中的椿,双手紧紧攀住杰的肩膀将他搂在胸前,并用嘴唇探寻着对方的嘴唇。就这样,两人拥吻着达到了高潮。
"啊......再......啊......"
椿出口的呻吟声,更挑起杰的进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撞着椿的大脑,带给他几乎灭顶的快感,紫色眼睛湿润着,发泄着欲望的狂潮。
看着杰意味深长的视线,椿意识到对方似乎也想到了同样的事,脸不禁红得可比番茄。
"这、这件事,就先算了。男人之间就不和你计较了,就当没发生过什么好了!"椿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相反的,你、你要帮我们才行。"
"嗯。"意外的,杰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别‘嗯',答应还是不答应,你这人混帐的过分,不知道过一会儿会不会变。"
"我答应一定会帮你。"
说到自我厌恶,或许正是椿现在想的事。
"我的话先说在前面,并不是因为我要你帮我,才会和你上床的。这件事......你就当和一个男人有了一夜情而这个人恰好是我就可以了。"咬着嘴唇,椿漂亮的眉紧紧地皱在一起。
"对不起,我做不到。"
"你说什么?!"
紫色的瞳孔又一次迸出愤恨的火花,杰发现自己或许是被这双紫电之瞳诱惑了,"我是想说,这件事却是我不对,还是向你说的,先好好相处吧。毕竟,还有一年左右的时间要在一起。你也不要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对你对我,都没有什么好处。"
椿迷惑的盯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和他以往遇见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他不是没有遇见过垂涎于他的男人,但是这个男人,真得很特别。"如果是他的话,或许......"椿的脸上又浮现出只属于他自己的、充满自信与神采的笑容。
"那你要答应我三件事才行。"自信满满的,他开出了条件。
"哪三件事?"杰也感到很新奇,这个刚刚还是一脸羞耻的小家伙,竟然在一瞬间神采飞扬了起来,真是不可思议。
"笨!哪有一下子就要求的?你记得有这件事就行了。"说完,又向床的边缘蹭了蹭,"好了,我要睡了!"
做了剧烈运动的杰也困了,不一会儿睡意就席卷了过来。
"喂!"昏昏欲睡的杰又被椿吓了一跳,回头看他,漂亮的脸上写满严肃,"不是我唠叨,我睡觉的时候不准靠过来!听到没有!"
杰点点头,椿又躺下了,但因为不放心,他又一次起身,"你要是敢靠过来,我就让你引以为傲的东西不能再用!"说完自认为很有魄力的威胁,这次终于满意的睡了。
就回头看看椿的背,拼命忍住笑--竟然用这种话威胁,简直就是小孩子。
不一会儿,房间中,就只剩下两人均匀而沉稳的呼吸。
5
阳光透过厚厚的布帷浅浅射入室内,微暗的光线营造出暧昧的气氛。
杰的意识渐渐清醒了,感到被子滑至腰间,身上非但没有感到寒冷反而是暖暖的,他不禁十分意外:低血压的自己明明是感到冷的。而且,身上的温暖也不属于他自己。
张开双眼,一张只属于睡天使的容颜呈现在他眼前。只不过,这个天使有些赖皮--不仅两只手攀在他身上,双腿也缠住她,完全将他当成"司徒杰"牌大抱枕。
目光停留于怀中人的面容,与他自己轮廓分明到冷冽的美不同,白皙的额头,长到像假的一样的微翘睫毛、罗马雕塑般完美的鼻子、如丹朱倾心勾勒的美好唇型,无一不恰当的嵌于线条优美的脸上。单说相貌,确实会被人误认为女孩子,但那于女孩子相比过于宽阔的肩膀、一点也不柔软的坚韧线条、以及眉宇间难掩的逼人英气,都是女性所没有的。
在第一次约会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少女有着和所有女性都不相同的感觉,难道就是因为这样?如果说自己已经怀疑了,那又为什么一开始就定义他为女性呢?身为医生的他,更应该对人类的身体敏感才对。一面想着,一面用手拨开椿额上柔亮的黑发,轻轻吻在上面。他自己也无法想象到,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是多么温柔。
"的确是累坏了呢。"昨夜对于初尝欲望的人来说,确实是够疲劳的。忽而回忆起昨夜怀中人的娇态,杰不禁笑了出来,"明明自己也很配合的,却全推给了自己,而现在又......"一种想要好好疼爱的感觉悄悄住进了杰的心里。

好舒服,真得好舒服,很久没有这么舒服的怀抱了。微抬紫眸,人影在眼前晃动,椿没考虑就送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过去。定睛一看,昨夜侵犯了自己的人正色迷迷的笑看着自己,而且还被他用双臂紧紧拥着!?
"司徒杰!你抱住我干什么!"椿跳了起来,顺手又丢了个枕头过去。
杰一边想着"还是年轻人血压正常"一边苦笑着指指自己的位置开口:"十文字先生,我身处于自己的领地,而侵略者并非区区在下鄙人,而是大人您。"
"那......那你既然早醒了,怎么不叫我?死盯着人家脸看,变态啊你!"说着,椿灵巧的跳下床,"啊呦--疼--"刚落地,双手就扶着腰,扭曲了表情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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