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仿佛迎合林腓的话,紧接着又响了一声。
丢脸啊!
算了,他丢的脸还少吗?
纪霁忍俊不禁地轻笑一声,抱着人走向餐桌。
阿姨把晚餐盛出来一小份,现在都还是温热的。
食物是有了,但林腓还有着顾虑,“我可以站着吃吗?”
纪霁不解。
“屁股好疼好疼。”林腓委屈巴巴控诉:“你用得力气好大,都把我屁股打肿了。”
纪霁神情有一丝恍惚,自己居然这么狠心打得那么重?
这却被林腓误以为是纪霁不信,拉着他的手就往屁股上贴,“你摸摸,是不是肿了。”
确实是有一点肿。
但是软软的,贴在上面时还Q弹的晃了晃,想果冻。
既然肿了,那么肯定也打红了。
林腓的惊呼声唤醒纪霁:“卧槽,纪霁,你怎么流鼻血了啊?”
第一百零五章 我又没有nai,你为什么每次都xi这么重?
鼻血是很快止住了,却弄得林腓一手血。
打眼一看,就跟凶杀现场似的。
纪霁面色有些尴尬,“你先去洗手,我把这里处理一下。”
流在地上的血液凝固的很快,放到明天就该不好处理了。
已经深夜,明天林腓还要上班,处理好后随便吃了点,也就该休息了。
林腓沾着床整个人就开始昏昏欲睡,因为屁股疼的原因,他是趴在纪霁旁边睡得。
“乖宝,过年跟我回一趟纪家老宅好不好?”纪霁低声诱哄着。
脑子已经迷糊的林腓在心里反复解读这一句,过了半晌,才回问道:“你是想带我去祭拜纪家列祖列宗?”
纪家老宅占地很广,建筑也是那种很庄重的古色风格。老宅虽然每日都有人细心打扫,但无论是纪厉霆还是纪霁基本都不会回哪里去。
宅子中有一间很大的祠堂,里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牌位,林腓也没进去过,只在外面晃了一眼,但却至今记忆犹新。
纪霁嗯了一声。
“好啊。”林腓爽快就答应了,不过他也有一个附加条件,“我只是作为你的男朋友的身份回去的。”
纪家真正的继承人只会是纪霁,而他林腓只会是林家那手里没有实权的花瓶小少爷。
按照其身份,日后他死亡后,牌位也会以纪霁‘夫人’的身份入纪家祠堂,享受每日的祭拜与供奉。
“只要你开心,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劝说林腓回一趟纪家老宅只不过是为了满足纪厉霆最后一个心愿罢了。
这也算是纪霁报答了纪厉霆多年的养育之恩吧。
——
林煦终于不用绕路特意去送林腓上下班了。
正好,林腓上班地方和去纪氏的方向是一致的。
有男朋友接送上下班固然好,但也不是没有缺点。
纪霁实在是太黏人了。
车已经停在路边快十分钟了,林腓却连门把手都没有摸到过。
宽敞的车厢内。
纪霁早已落下可以间隔驾驶位的隔板,而林腓正端正地跪坐在纪霁腿上,脊背挺直,嘴里叼着的衬衫衣角已经被唾液沁湿。
“还没有好?”因为嘴里含着东西,林腓说话的声音都是含糊的。
纪霁把头埋在林腓怀里,压根舍不得抬起,鼻翼间的香甜味道足以让纪霁发疯。
“轻一点……”林腓眉头微皱,眼底已经有了薄薄一层雾气,手上却毫不犹豫地给了纪霁脑袋一下。
被打了的纪霁不悦地从林腓怀里抬起头来,取下他嘴里含着的衣角,恶狠狠道:“真想把你锁在身边,不准你去上班。”
回来这几天,纪霁一次都没彻底满足过,感觉自己都要憋坏了。只能平时吃吃林腓小豆腐来发泄一下。
林腓气息凌乱,原本淡粉的嘴唇现在变得绯红微肿的,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发生过什么。
衬衫被纪霁抚平,胸口左边那颗红樱却高高把衬衫顶起一个小圆点。
林腓低头一看就能看得清清楚楚,幸好现在天气凉下来,穿上外套也就看不见了。
但毕竟红肿起来的红樱更加敏感,被衣料一蹭,就能让林腓浑身一下颤栗,一种隐秘的酸爽感直冲天灵盖。
趁着纪霁给他穿上外套的时间,林腓咬住纪霁的手臂以泄心中的愤怒。
“我又没有
ai,你为什么每次都xi这么重?”
林腓气得都要哭了,只要纪霁在身边,左边那颗红樱就没有休息的时日。
不是被纪霁含在嘴里,就是在纪霁的指尖被随意搓圆捏扁。
他也曾尝试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xi过几次纪霁的,便觉得索然无味。
所以才无法理解纪霁每次都想从他这个大男人身上找
ai吃的行为。
纪霁轻笑一声,在林腓小腹处拍了拍,故意道:“乖宝给我生个孩子就有
ai了。”
“生你妹!”林腓白眼都翻到天上了。
从纪霁怀里挣脱出来,林腓自己穿好袜子,踹了纪霁心口一脚,又飞快地穿好鞋子,头也不回的跑进上班的地方。
打卡的时间也卡的刚刚好,差一分钟就迟到了。
同事也没想到林腓今天会来上班,看到林腓都惊讶得不行,纷纷开始跟林腓打着招呼。
上司也特意带着早餐来看林腓,还不断劝慰着林腓注意休息,千万不要累到自己。
才做了三分钟工作的林腓:“……”
然后再以吃过饭为由婉拒了上司带来的贴心早餐。
请病假之前林腓手里头的事务基本都在进行收尾工作,所以休息的这几天也没积压下多少工作量。
林腓沉浸在工作中,只觉得一天的时间过得飞快。
临近下班之时。
同事齐齐围在窗边,八卦地吃着瓜。
“那辆豪车已经停在楼下快半小时了,也不知是接哪位豪门夫人下班。”
“羡慕二字我已经说够了,怎么就没富二代眼瞎看上我,然后他母亲找到我,给我五百万离开他儿子。”
“没志气!换我来,我只要三百万,便宜!”
“得了吧,我只要一百万,最重要的是你们都没有我够骚,肯定争不过我。”
众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惹得开始整理桌面的林腓也止不住笑了出来。
拿出手机给纪霁发消息:我下班了。【小狗转圈圈.JPG】
几乎下一秒纪霁的消息就来了:好。
“唉唉唉,豪车打开门了,让我看看帅不帅。”
“那是司机,你见那个富豪戴白手套的。”
“司机去后座开门了。”
“卧槽,好帅!”
“这是什么盛世美颜,直接撞开了我的心巴。”
夸赞之语不绝于耳,林腓心里还不以为意,那是同事们还没见过他家纪霁,试问还有谁能帅过他家纪霁的。
正想着,纪霁的消息便又来了:我正在上楼,等我来接你。
不会这么巧吧?
林腓快步走到窗户边一看,熟悉的车牌号,顿时感觉眼前一黑。
豪门夫人竟是他自己?
同事见到林腓也来窗边八卦,还在关心问道:“林腓,你大哥今天怎么还没来接你啊?”
“今天……换了个人。”林腓脚趾头都扣紧了。
同事接话:“你家里的司机啊?”
“嗯,是司机。”从身后传开淡淡的声音,替林腓回答问题。
林腓刚转身,就被揽入一个带着凉意的怀抱。
“也是男朋友。”林腓小声的补充道。
在同事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注视下,纪霁带着林腓椒???????樘走出办公室。
直到上了车,纪霁替他把安全带系上,林腓嘴角还是止不住的往上弯。
虽然有点羞耻,但这种在众人面前秀恩爱真的很爽啊。
“你怎么来那么久都不告诉我啊。”林腓想起同事说的,车已经在下面停了快半个小时了。
纪霁轻飘飘道:“不想打扰你上班。”
重要的事务他已经处理完,就想离林腓近一点,一些不重要的事务在线上也可以处理的。
“今天晚上林煦出差不会回来。”纪霁意味深长的提起。
在关键时刻林腓总是傻乎乎的:“我知道了啊,哥哥下午的时候发消息告诉我了。”
“知道就好。”纪霁嘴角轻勾,也没点破。
车行驶出一段距离,把脑袋放在车窗上的林腓才蓦然回神。
一下子坐直身体,睁圆了眼睛看着纪霁,犹豫两下,干巴巴道:“我明天还要上班。”
“我知道啊。”纪霁轻笑着回答。
就在林腓刚松一口气时,便听到纪霁幽幽说道:“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今日一劫,怕是逃不掉了。
男人的话不止是在床上是信不得的,在说有关那档子事儿时也同样不能信。
憋了那么久,他就不信纪霁今晚能轻而易举地放过他。
纪霁却自顾自说了一些不相干的词语:“沙发、厨房、浴缸、玻璃阳台……”
“乖宝,你喜欢怎么样的顺序呢?”
顺序个鬼啊!
一套下来,他老腰怕就断了。
再说,昨天被打的屁股还有一点疼呢,纪霁果真是禽兽。
纪霁没带林腓回林家别墅,而是去了他在市中心买下的那套房子。
等他们回去,桌上早摆好了餐食,全都是林腓爱吃的菜。
这一定是纪霁蓄谋已久的计划!
甚至林腓都在怀疑,今日林煦出差是不是也是纪霁一手策划的。
果真是一手遮天啊!
为了拖延时间,林腓慢吞吞地吃着晚餐,纪霁也不催,就坐在林腓身边,支着头不怀好意地看着林腓。
草!
早死晚死都得死,林腓视死如归地扒完碗里最后一口饭。
“吃饱了吗?”纪霁抚上林腓的小腹:“还是有点瘦。”
在纪霁投喂下已经长胖十斤的林腓:“……”
眼睛不要可以捐给别人唉!
纪霁抱着人去浴室洗漱,当然,在洗漱过程中纪霁也没少占便宜。
身着睡衣的林腓身上水渍都没擦干,就被纪霁脚步匆忙地抱上床。
在纪霁开始扒林腓刚穿上的睡衣的紧急关头,林腓红着耳尖跟纪霁谈起条件:“你若是想要我满足你那些特别的要求,那今晚上最多三次。”
纪霁眯起眼睛,不悦反驳:“五次!”
“两次!”林腓坚持。
最终纪霁还是被迫接受三次,没关系,他们还有明天。
一件新睡衣在纪霁手下坚持不过三秒,逃不过成为破布条条的命运。
凉意袭来,林腓浑身却发起烫。
望着通身粉意的林腓,纪霁瞳孔骤缩,指尖挑逗着红樱,用沙哑的嗓音问道:“都已经*****怎么还这么害羞?”
“你不准说!”林腓抬起头埋在纪霁怀里,手却揪向纪霁耳朵。
一些不痛不痒的行为只能让纪霁眼底的yu色越来越重。
察觉到纪霁****,林腓有些害怕地抓紧了纪霁的肩头。
就在此时,搁置在一旁的手机铃声响起。
“要接电话。”下班后林腓只接私人电话,都是身边亲近之人的,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电话,林腓便伸手去够手机。
纪霁憋得眼睛发红,依旧没有阻止,纵容着他的行为。
电话接通,是许文清打来的。
对方说了几句话,林腓脸色骤变,随即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纪霁,语气焦急:“我要去找许文清。”
纪霁闭了闭眼睛,收敛情绪,黑着脸压低声音安慰道:“没事的,你等我几分钟处理一下。”
第一百零六章 男人变心不是很正常吗?
今年这个冬季注定多雨。
待林腓赶到许文清发来的定位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门是开着的,隔着门缝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的满地狼藉。
林腓心中闪过担忧,眉头微皱。
身旁的纪霁细心安慰起来:“陆庭不是会使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我们先进去。”
这外面下着雨,又吹着风,林腓身体又弱,纪霁担心他着凉。
“好。”林腓被纪霁带着走进门去。
推开大门,林腓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下脚的地方,就跟糟了贼似的。
可想而知,在他们来之前,陆庭与许文清爆发过多么多么强烈的争执。
走过玄关,再向里走去,正好撞见靠在墙壁上抽烟的许文清。
“你们来啦。”
屋内没有开灯,在暗色中,林腓根本看不清许文清脸上的神色。只能凭借其所说的话语,判断出许文清现在似乎……很开心?
啪嗒——
屋内灯光瞬间亮起。
众人寻着声音的源头望去,陆庭身形略微有些佝偻,整张脸毫无血色,泛着病态的白。
而右脸上清晰可见的一个红色巴掌,红色与白色形成鲜明对比。
而巴掌印的主人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我说过,若是有一天我决定要走,你是拦不住我的。”有了明亮的光线,林腓终于得以看清许文清的神色。
愉悦。
就宛如一只多年被困在笼中的鸟儿,有朝一日终于得到了自由的愉悦。
陆庭同样毫无血色的唇瓣微动,眼底泛着浓重的愧疚,“对不起……”
许文清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随意踢了踢脚边的酒瓶碎片,环视四周,心口中泛着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