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古代架空]——BY:秃了猫头

作者:秃了猫头  录入:12-01

  看起来今年的税收要的钱和往年一样,但是今年粮食价格压低,粮食不值钱,百姓就要拿更多的粮食换钱了。
  看似没涨赋税,实际上还是变相涨了不少。
  一个七十多岁的族老,似回忆道,“三十年前这么搞过一次,后面青石城就和朝廷开战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朝廷迟早要收了青石城,这西南一带,太平不了多久了。”
  “那些大事扯太远了,咱们还是合计下今年族产公田能挤出多少赋税银子吧。”
  “没多久就是中元节了,苏凌到时候肯定要去他阿父坟头去的。”
  村长说道这里,揉了揉太阳穴,叹口气道:“以苏凌的性子,倒时候指不定闹得天翻地覆。”
  说完又低头小心地捋了捋宝贝的胡须,枯浊的眼神一瞪满是痛心,手心果然又落了根白须。
  ——他等会儿就上山挖何首乌磨粉抹胡须!
  作者有话要说:
  等会儿统一捉前面章节的错别字,不是更新也不是伪更。
  还有苏凌理应叫袁晶翠伯娘,我一直晕乎乎写成了大婶……
  苏凌:呵呵,不叫。死也不叫!


第24章 三伯父
  苏凌回去的时候,特意带着苏刈绕了下整个村子,在村里招摇过面的意图不要太明显。
  但是村子很安静,明晃晃的太阳底下,只有孩子们在树荫下玩着捏泥人的游戏。
  村民要么上山收苞谷,要么在田里捡红辣椒,都想趁天气好赶紧晒干。
  红辣椒铺在草垫上,红彤彤一片,透着农忙收获的气氛。
  苏凌看着田里种的茄子、豆角、辣椒、苞谷,都被太阳晒焉了。
  在太阳底下晒的口干舌燥,又望了眼田里弯腰劳作的村民,心里感叹一句,种田真是累人。
  他抬手抹了下鼻尖上的细汗珠,对苏刈问道,“你种过田吗?”
  苏刈摇头。
  见苏凌眼神淡了下去,他补充道,“可以学。”
  “而且,过几天可以去城里取木匠工具,到时候打猎和木匠都可以赚钱,早晚在田里种点菜自己吃着方便。”
  苏凌见苏刈难得话多了几句,望着那炯炯有神的眼睛,没有打击他的自信。
  “好,我也把药田管理起来,没事进山采些山货进城里卖。然后再买些鸡鸭鹅崽养着卖钱,猪暂时还是不买了,吃得多,要种玉米平日还要打猪草,麻烦。”
  苏凌思绪跳跃得很,看着苏刈安静寡言的样子,又想起刚才几个族老对苏刈轻视叫奴隶的态度,有些不爽。
  他看着苏刈道:
  “以后只准我叫你奴隶,其他人这样喊你,你给我打回去。”
  “就像你在牙行那样,只要你凶,别人就不敢轻视欺负你。”
  苏凌见苏刈看着自己不说话,瞪了他一眼,“木头呆子,听见了没。”
  苏刈反而嘴角有一丝笑意,看得苏凌一愣。
  片刻后,苏凌移开视线,扭头嘟哝道,“呆子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余光中苏刈的嘴角幅度逐渐扩大,苏凌冷不丁回头:
  “笑什么笑,不准笑,刚刚别人看轻你,你一句话都不说,简直是个木头呆子。”
  苏刈看着突然变脸的苏凌,立马收了笑意,只是看苏凌的眼神仍是带着柔和。
  苏凌见状也数落不起来了,又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也不知道这个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骂他凶他,他还笑。
  他到底在想什么?
  苏凌这般想着,抬手戳了下苏刈的肩膀,没有听见心声,他失望地撤回手指。
  但是苏刈眼里的笑意更盛了,炎炎烈日中,眼底静谧温柔。
  苏凌白了苏刈一眼,再狠狠戳了下苏刈肩膀,大步走了。
  这人约莫是有点病的。
  苏凌自是没法体会道苏刈的想法。
  旁人的目光,苏刈一点都不在意。
  苏凌却一次又一次的护着他,冷硬的心底被挠的酥麻,头一回体会到了这种奇妙的滋味。
  苏凌之前还答应袁晶翠相看那个袁屠夫来着,今天就给村长说不嫁人了。
  而且苏凌计划未来日子的时候,有他的存在,想到这里,他嘴角就控制不住地上扬。
  他路上看到那个孕妇哥儿,他才知道这里的男人是可以怀孕的。
  说不定……
  苏刈思绪飘飘,回神见苏凌气冲冲走了,赶紧甩开脑袋里蹦出来的想法,朝苏凌大步追去。
  苏凌回家的时候见三伯娘家大门敞开着,便想顺道去三伯娘家感谢她家的粉丝。
  三伯娘家最是勤劳不过,白天在家的日子还是少见的。
  苏凌走近院子,就闻到一阵熟悉又难闻的药草味儿。
  院子井水边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正在吭哧吭哧地打水,见苏凌来,朝屋里喊了声。
  三伯娘闻声出来,手里拿着一捧茅草根,一脸汗涔涔的,头上凌乱的发丝上还挂着野草,显然刚从山上回来。
  “凌哥儿,今儿咋来了。”三伯娘神色焦急还是挤出了一丝笑意。
  “三伯娘,这是什么情况?”苏凌指着院子石阶上来不及清扫的药汁残渣道。
  三伯娘叹了口气,“你三伯父前天下山晚了,山路上没注意,踩到竹叶青咬了脚跟。”
  “这不是按照土方子挖了些白茅根熬水喝,又在山里挖了些黄岑,刮了些黄柏皮和大黄捣乱外敷。”
  山里人靠山活着,对一些简单的解毒蛇草药都能口口相传辨认一二。
  运气好的话靠土方子也熬过去了;
  运气不好那就是越拖越严重,轻则废腿,重则致死。
  “那三伯父现在伤口好些了吗?”苏凌问道。
  三伯娘摇头,“气温高,伤口越来越肿,发炎的厉害。”
  “那怎么不去城里看医馆看看。”苏凌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声。
  “你三伯父倔起来像头牛,我哪说得动他,非说忍忍就过去了。我知道他是心疼钱,城里抓药内外敷,大包小包不得两百多文。
  况且秋税没两个月就要到了,还不知道今年赋税变动,也不敢轻易挪钱用。”
  “去年杀猪宰羊都要缴牲口税,不知道今年又是个什么情形。”
  苏凌听完,也没再劝。
  倒是三伯娘下意识说了句,要是兴贤在就好了,说着眼里不经意露出遗憾叹息。
  苏凌看着难受,嘴皮动了动,最终道,“三伯娘,让我看下三伯父的伤口吧,我虽然半吊子,但也耳濡目染,看过阿父治疗过很多被毒蛇咬伤的人。”
  三伯娘眼里一亮,心里又升起了希望。
  “好,好,你三伯父也不肯去城里,你随便看看,弄点草药总比熬着好。”
  三伯娘怕苏凌有负担,已经给他开脱压力了。
  院子里的声音,屋里的三伯父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他见自家婆娘领着苏凌进卧室,还有些不大自在。
  急忙拉着被褥盖在身上,然后撑着肩膀靠在木枕头上。
  “你个臭婆娘,你把凌哥儿带进来干什么。”不知道避嫌的么。
  三伯娘闻言就在三伯父背上垂了一掌,“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倔,你是不是成心想死,你死了我也不活了。”说道后面,三伯娘尾音都带着些颤抖。
  她顾虑着小辈面儿,压住情绪,严声道:“况且人家苏刈都没说话,你多嘴什么。”
  苏凌一脸不解,三伯父的反应是正常的,但是三伯娘扯苏刈干什么。
  不过他视线很快落在脚跟伤口处,没心思想别的了。
  伤口红肿得老高,渗着血丝,还有淤血斑点,脚踝肿胀,明显起了炎症。
  “大便有干结、胸闷烦躁,尿血的情况吗?”苏凌问道。
  三伯父被一个小哥儿问得红了老脸,支支吾吾,最后还是三伯娘干脆点头说有。
  苏凌道,“我记得给阿父抄过一个药方,生姜泻心汤可以治疗这个,用生姜、干姜、法半夏、党参、黄芩、黄连、炙甘草熬药汁,应该有作用。”
  苏凌也不敢瞎开药方。
  这个药方是他帮阿父整理医案的时候,抄了很多遍,好像还是来自《伤寒论》。
  这几味药材他们山里都有。
  法半夏他就在田里村头见过很多,就是村民口里的麻芋子,像野生的小芋头,只是都是生货,成品还得去医馆抓药。
  “这些药材自己进山也能找,但是晒干做药也费时间,三伯娘还是去医馆抓药,只是抓药便宜很多,不到八十文应该可以抓一副应急,第一副药喝完后,我们自己采的药也晒好了。”
  “抓药不要去摊贩或者犄角旮旯的黑店,那些收费很贵,直接去济世堂价格还有保证。”
  苏凌没说的是济世堂价格有保证,但是药材品质却不保证,但是二选一只能选择济世堂了。
  他还有私心,济世堂坐诊的张大夫是个好心的,他如果觉得方子不对,会提出来。
  对于苏凌说的,三伯娘急忙应下,反到是三伯父听见还要去城里抓药有些不情愿。
  但是相比看诊抓药,拿着方子抓药已经便宜很多了。
  苏凌又看着肿起老高的伤口,问三伯娘要了根纳鞋底的针、一盏油火灯和一些花椒。
  三伯娘听苏凌这么说感觉有两把刷子,匆忙起身,又扭头问道是干花椒还是生花椒。
  苏凌说随便。
  不一会儿三伯娘把拿了一碗干花椒和一根绣花针来了,身后孩子捧着油火灯慌张进屋。
  苏凌把针在火苗上简单烤了下消毒,然后手里抓了一把花椒,聚精会神地盯着青紫发脓的伤口。
  纳鞋底的针粗但好在够长,比绣花针好拿捏操作,只是看起来有些骇人。
  三伯父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看到粗针后都下意识后仰脖子,短了口气。
  三伯娘批评道,“凌哥儿拿针的样子和兴贤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听老人说花椒按摩穴位还能止疼,你怕啥。”
  三伯父看了眼苏凌手里的长针头,干瞪眼后只得缓缓点头。
  “凌哥儿只管扎。”他憋住一口气道。
  苏凌面上气定神闲,但他从来没扎过。
  他只看阿父这样做过,本来还有些犹豫,一听三伯父开口,手上狠劲儿下去,疼得三伯父哇哇叫。
  苏凌赶紧将提前抓在手里的花椒丢入三伯父的嘴里。
  三伯父被突如其来的花椒麻了一嘴,脚踝处的烧疼瞬间顾不上了,嘴巴麻得卷了舌头他只想吐出来,却被三伯娘捂住了嘴。
  作者有话要说:
  三伯父:这腿治得有点浪费花椒和舌头。
  ps:非中医药专业,文中出现的药方药材有查过资料,但难免有误(瞎编),一切为写文服务。
  pps:周末愉快~


第25章 打人
  “苏刈,压住三伯父的腿。”
  “狗剩,快去给你阿父舀瓢水等着。”
  就这样一阵闹腾后,伤口淤血放干净了。
  三伯父最后麻得说不出来话,一段时间吃菜见不得花椒,看见院子里那花椒树就发麻。
  三伯娘还在一旁看着喘气的男人,找补道,“一个汉子还怕疼,你不怕疼的话心许还不会浪费我的花椒。”
  苏凌听着笑了,三伯父和三伯娘拌嘴吵闹,看来感情很好。
  苏凌又写了方子给三伯娘,然后带着苏刈去山里挖些方子上的药材,有些他家里的药田就有。
  原本漫山遍野都是的药材,平日路过常常见,但是专门找的时候又难发现。
  等苏凌找到几味药材,清洗晾晒后,已经开始落日了。
  这时候进城的三伯娘还没回来,但是七八岁的孩子已经开始生火做饭。
  狗剩这孩子懂事的厉害,张开胖短的手臂堵在门口,非要留苏凌二人吃饭。
  最后还是三伯父知道苏凌家里还有几个亲戚背鹅卵石,才叫娃放苏凌回去。
  苏凌回到家的时候,几个姑姑正坐在石阶上咕噜咕噜塞凉水,各个盘腿靠柱的模样,有点怒目金刚的架势。
  一旁小黑龇牙咧嘴一直朝这几人低吼呜咽,看到苏凌后才撒腿迎了过去。
  史兴梅晒得颧骨肉坨通红,双眼耷拉瞅着姗姗来迟还慢悠悠逗狗的苏凌;她憋着嘴,浑身透着一股不满。
  “现在才回来,累了一天都没口热饭吃。”
  姑姑和姑父们脸色都阴沉沉的瞧着不大好。
  就连喜欢装笑脸的袁晶翠和史兴菊都垮着脸,拿着肩上的布巾擦一脸的热汗。
  苏凌看着堆满院子的鹅卵石,果然七八个人干活就是快。
  他这些姑姑此时累成了狗,不,就连一旁趴着的小黑看着都比她们惬意舒服。
  苏凌摸着跑来的小黑,对瞪眼垮脸的姑姑们也没计较。
  “刚刚去三伯娘家,三伯父被蛇咬了,费了点时间才找到药材。”
  史兴梅更加不满了:“你哪有什么三伯父,叫旁人倒叫的亲切。搞不懂的还以为你们是一家人,晾着自己大伯,忙着照顾别人,你还真做的出来。”
  史兴菊这会儿也懒得拦她八妹了,她累了一天心里也不舒服。
  此时让史兴梅给苏凌甩脸子正符合她心意。
  反正到时候,苏凌记着的是她的好。
  史兴菊说道,“先别说了,凌哥儿出去一天肯定是有他原因的。”
  “他伤口发炎的厉害,拖不得。”苏凌道。
  “怎么就一时半会儿拖不得,连给我们做顿饭都等不起,是过会儿就死了咋的。”史兴梅揉着酸痛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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