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索医神————蓝刹

作者:蓝刹  录入:06-27

"呜!痛!"似乎想起如何进行下去的阿宬,低头一口咬上身下人的脖颈,没轻没重的使劲啃咬着,痛得身下人呲牙咧嘴难以忍耐的低声轻呼。

说实在的这也不能怪阿宬不懂得怜香惜玉,要怪也只能怪‘七色迷情草'的药性太烈。而实际上别人使用的时候,最多也就是掐半个指甲那么大小的根茎就足够用了。

可急于求成的德斯特却把整整一根,小手指长短粗细的根茎全都扔进香炉里,因此报应临头也只能怪他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欲火焚身的阿宬才管不了德斯特痛还是不痛,他满脑子中只想得到发泄,先是在德斯特胸前留下片片青紫烙印及串串血淋淋的齿痕。再叼住一边红艳的茱萸,还好这会儿不再是过分的粗鲁,舌尖一再缠绕舔吮着渐渐挺立的果实,随后含在口中用力猛吸。

刚刚还感到痛不欲生的德斯特被其给吸得是半身发麻,手脚酥麻酸软,神魂皆失。从来未曾任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德斯特,也很难解释此时身体内泛起的这股难以抑制的骚动是什么?

"呃!啊......宬......不要啊......"搞不清楚是酸还是痒,无法分辨从小腹涌上心头的燥热之气是何物,浑身感到麻痒难耐的德斯特,忍不住抬手推拒。

而阿宬轻而易举的单手抓住德斯特阻碍双手,扣住手掌中反压在头顶上,再咬上另一边的茱萸津津有味的吮吸了一番,另一只手滑过德斯特敏感的腰侧,再掠过平坦的小腹向神秘的双腿之间探去。

"呀!"感到他的脆弱被阿宬掌握在手中,德斯特脸‘刷'变得通红,浑身皮肤也好象蒸熟的虾子般绯红而艳丽。呃!请不要误会,那绝对不是害羞所造成的,因为他的肤色很快又从绯红的虾子瞬间退色成毫无血色的白玉,淋淋的冷汗遍布全身。

有鉴于酒醉中的阿宬全无神志可言,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温柔,此时德斯特胸膛那片青紫与齿痕可能为此作证。战战兢兢的德斯特深恐自己脆弱的欲望,落到他手上会被蹂躏得更为凄惨,它可不可能像皮肤早晚会有恢复的一天,它要是被废了可长不出新的来。

惊恐的德斯特开始激烈的反抗挣扎,被紧紧束缚的双手试图从紧扣他的手掌中挣脱出来,却未曾想那只手就仿佛鹰爪牢牢得禁锢着他的双手,他不禁暗自苦笑。他真没想到,酒醉后的阿宬竟力大无穷,平日里阿宬可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还好阿宬并无意让德斯特从此改任后宫总管,只是好奇的把玩了一下,就在自己涨痛的欲望催促下,膝盖插入德斯特大双腿间,不怎么温柔的分开他紧闭的双腿。

"啊......不要......"德斯特感到双腿被阿宬强硬的撑开,脸色本来煞白的他,瞬间再度染上了一层热浪,面上的高热都足可以煮鸡蛋了,神色慌乱的他,心里泛起的滋味也说不上是羞还是恼。

被欲望所驱使的阿宬才不管德斯特是羞还是恼,腰下青筋暴起的硕大,早已吹响了冲锋号,叫嚣的寻找着发泄的入口。并不温柔的劈开德斯特的双腿,抓着他的脚踝按在锦衾上,勃发的欲望抵在他的双腿间,毫无怜意的准备开始强行闯关。

可怜德斯特虽然后宫女人成群,可从来没养过男嬖,自然也就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的情欲交欢是怎么样的一个进程,就算他在施计前也曾恶补了一点基础知识。

隐约知道男人间的情事是通过那个让人难以启齿的羞处进行,可他还是忘了算计没有欢爱功能的部位被强行贯穿的那种滋味,并不怎么让人好受就是。

"啊......唔呜......"虽然只是探入了一小截,可撕心裂肺的痛,仍仿佛将他撕成了两半。

双目圆睁,一串无意识的泪水顺着快要睁裂的眼角悄然滑落,干裂的嘴唇好象将死的鱼不断的张了又张。

痛不欲生的德斯特强压下冲口而出的哀鸣,置于身体两侧的双手也紧紧抓着被衾,不断的拧来扯去,试图分散自身的注意力。

当然不但承受者的德斯特感到不好受,就连卡在半截道的施暴者阿宬也不怎么舒坦就是。被狭窄的内壁紧紧束缚着欲望的脚步,不满的阿宬嘴里‘呵呵'的怪叫着,双眼通红的他满脸皆是不耐烦,他的身体不断叫嚣着,他的欲望渴求着得到彻底的释放。

终于因庭口被撕裂鲜血渗进,信道不再干涩,欲望也再度怒吼着迈开了进攻的步伐,阿宬紧扣德斯特浑圆毫无赘肉的丰臀,灼热的坚挺霎时间贯穿了他的身体。

"呀唔......"身体就好似被钝器在一点点地破开,更像是用一柄无刃之刀再慢慢地劈开,难以言语的剧痛若排山倒海呼啸而至,让德斯特在第一时间选择了昏厥以此逃避现实。

只可惜现实依旧是残酷的,被欲望操纵的阿宬是不会因他失去意识而放弃,丧失神志的野兽更不懂得何谓温柔,只会大声咆哮的加快向前冲锋的速度与力量。

粗壮而又锐利的凶器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他的柔软,鲜嫩的内壁随着那一次次的抽送翻出体外,并让从剧烈的贯穿与撞击中清醒过来的他,一次又一次地随之崩溃。

静寂的黑夜中,肉体不断撞击的啪啪声,及帐内若有似无的呻吟交织成一首淫糜放荡的乐曲,放任情欲主导意识的阿宬就仿佛随着那淫荡的乐曲在欲海中上下翻腾的蛟龙。

阿宬调换了一下舒服的体位,将德斯特的双腿高高抬起扛在肩上,双手紧握他的窄腰配合着身下不断猛烈的撞击,随着律动的频率加快他的身体实际上几乎悬在空中。

瘫软在床榻上的德斯特,就仿佛暴风雨肆虐后苟残延喘的花草,有气无力奄奄一息。他身体上的疼痛其实早已麻木,身体不断的被利刃破开与贯穿,虽然期间并非没有快感,可更多的还是无边的痛。

只不过如今的他已经顾不得身上的这点痛苦,他现在唯一企盼的是这场仿佛没有尽头的酷刑能够快点结束,他再也承受不住了。

唉!想他也不过是略施手段,试图将心上人的留在身边,虽然手段的确是卑鄙了一些,小人了那么一点,可最终受苦受难的还不都是他本人吗?

神也不至于为此就惩罚他死在心上人手中吧?而且还是死得最难看的那种?

呜呜......怎么可以这样啊?

神志渐渐飘远,再也不堪蹂躏的德斯特,在不甘的哀嚎中缓缓向黑暗沉沦,心里一再暗自祈祷着明天自己能够看到明日晨起的朝阳......

......

德斯特,当然是没有机会看到明日晨起的朝阳,因为等他张开眼的时候,外面早已是红霞染满天的黄昏时刻......

第七章

"醒了?"

从混乱无序的梦魇中缓缓苏醒,德斯特感到身体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沉重得好似拽着他一直向下幽冥深处坠落,就在他神志还有几分迷糊,一再试图张开紧闭的双眼时,耳边传来了一道清冷而又淡漠的声音。

冰冷的嗓音,仿佛寒冬中肆虐的冷风,一个机灵,在黑暗中沉浮的德斯特,终于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嘶......"痛得倒吸了一口气,刚想坐起身的德斯特,感到自己浑身骨架子好象被拆散了似的,半趴半卧的他,强撑着欲裂的头,挣扎的看向左侧发声处。

瞅了瞅身侧玉面含霜的情人,虽然他正竭力的将心底的不快表现在脸上,可他那双被瞪得圆滚滚双眸就好象婴儿似的纯真无暇,再加上微翘的唇角,以及微嘟的红唇,他明明是被气得怒发冲冠,可旁人看的却是一张喜滋滋的笑脸。

"宬,你......噗!"德斯特当然知道此时的阿宬快要气疯了,可一看他那张明明是笑眯眯的笑脸,却非要绷着脸,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他就忍不住趴在床上笑个不停。

"你......唉!"似乎也知道自己不适合这副表情,阿宬无奈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皮,恢复平常那副没心没肺的笑脸。

"哈哈......咳咳......哎哟!不行了,肚子痛。天啊!宬,你那张脸真的不适合这种表情,若是你的脸再圆一些,就绝对是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想来,你这张笑脸面对自家弟妹们,恐怕是一点威严都没有吧?"笑得浑身瘫软的德斯特,有气无力的捶着床面。

"......我记得,似乎曾经跟你提过,我上面还有位兄长吧?"瞟了趴在枕头上直抽搐的德斯特,挑了挑眉,阿宬突然没头没脑的开口说道。

"......"抬起头,德斯特茫然的瞅着阿宬。

"我大哥,跟我是同母兄弟,也是我们家的长子,更是家族的继承人,可以想象压在他身上重担有多重?不过......"勾了勾嘴角,阿宬眼中闪过一抹忍俊不禁的笑意。

"......"德斯特有些惊讶阿宬的眉宇间,难以掩饰的那抹幸福与快乐。

"但他何其不幸的拥有一张看不出年龄的可爱娃娃脸,不管他怎么板着脸,维护他的威严,可都难以掩饰他眉宇间的那抹稚气。而如今站在我们兄弟间,他不但不像我们的兄长,反而更像是我们的弟弟。呵呵!所以,虽然我不是很喜欢我这张脸,可一想起大哥的长相,我的心情就非常、非常的好......"阿宬笑得就仿佛刚偷吃了只鸡,而心满意足的狐狸。

"......"横了笑吟吟的阿宬一眼,德斯特为他们家的兄弟默哀片刻。

想想看,他连自家兄长他都不忘调侃,想来他那些个弟妹们也都逃不过他的戏耍,难怪常听他抱怨出门在外家里竟没人惦记。就他那张惹是生非的嘴,刻薄得只要开口就能把身边的人都得罪光,恐怕没人惦念也是常理中事。

"德斯特......身体很疼吗?"瞅着德斯特惨白没血色的脸,阿宬伸手轻拍他的背,低沉的声音稍稍有些暗哑。

"没事,刚才你的脸有够黑的,是在生谁的气?我吗?"向前挪了挪,趴在阿宬的腿上,德斯特歪着头瞅着他。

"不,是生我自己的气。"有些颓废的低语着。

"噗!看来,你有自虐倾向?哈哈......"德斯特闷笑着调侃了一句,随后张狂的大笑道。

"住、口......"咬牙切齿低吼道。

"呵呵!算了,这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男人吗!谁没有精虫上脑的时候?更何况还是喝多了酒,借着酒劲发发酒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也都是情有可原的......反正我也不是女人,无所谓的贞不贞洁,自然也不需要你负什么责任,哈哈,你不必在意了......"德斯特拍了拍阿宬的腿,冲他挤了挤眼,神色有几分懒懒的戏谵道。

"可是......"阿宬瞅着趴在腿上满不在乎的德斯特,浑身上下伤痕累累,如玉的肌肤上遍布着深浅不一青紫的齿痕,有些甚至还在向外渗着血丝,眼睛不禁感到微微有些酸。

"好了,好了,你也别一脸内疚的样子,我不是没事吗?最多也就是躺几天而已,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多久没抱女人了?"德斯特攀趴在阿宬的肩上,在他耳边小声调笑道。"是不是积欲过久啊?昨天,你差点没把我连骨带皮给吞进去。"

"闭嘴吧你......"恼羞成怒的阿宬,一把将德斯特按回腿上。

"哎哟!老兄,你手下留情啊,我全身上下可没有一处不痛的地方啊!"软绵绵的趴在阿宬的腿上,德斯特情不自禁的哀叹道。

"哼!谁让你半夜不睡,跑我这里鬼混,被吃了也是活该。"阿宬伸手顺着德斯特的脖颈向下按摩,嘴里虽然说得是恶狠狠的,可手上的动作却非常的轻柔。

"唉!我也是好心啊!听说你这些日子酗酒无度,我放心不下,匆忙结束了手里的事物,连夜赶回来看你,哪成想,你酒醉后竟然还会乱性......"德斯特一脸享受的趴在阿宬腿上,信口开河的瞎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满嘴跑舌头胡说八道。

"......对不起!"对此一无所知的阿宬,还满心自责的小声道歉。

"......"心里暗笑不已的德斯特,嘴里还大度的应道。"算了,你不必在意。"

"......"对自身的控制力还是很有信心的阿宬,暗自奇怪昨晚他怎么会如此疯狂?

‘酒后乱性',若是他家其它兄弟或许还有可能,可他本人有很深的洁癖,若是没有几分心动,就算天仙美女送上门,也都绝不会为其所动,难道......打量着趴在他腿上哼哼呀呀的德斯特,阿宬心里暗升疑团。

"对了,宬......"半抬起头,斜睨了若有所思的阿宬,德斯特轻佻的扬了扬眉,嬉笑的打趣道。"说实在的,你的技术真的是烂到家了,嘻嘻!不会是第一次吧?"

"咳咳!闭嘴......"狠狠的瞪了德斯特一眼,阿宬脸上闪过一抹可疑的红晕。

"不会吧?!难道......你真的是第一次?"目瞪口呆的德斯特,简直不敢相信,豪门贵族出身的阿宬,竟纯到如此程度,都二十多岁了居然还没破童身。

"......是,又怎么样。"被德斯特无法置信的视线看得浑身好个不自在,阿宬恼羞成怒的大吼道。

"呵呵!看来还是我比较占便宜,要不要哥哥包个红包给你......哎哟!痛啊......"没等德斯特说调侃完,就被阿宬给甩了出去,差点被摔下地的德斯特,痛不欲生的哀嚎着。

"哼!看你还敢不敢满嘴胡言乱语。"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原谅我吧?"德斯特手脚并用爬回来,痛哭流涕的抱着阿宬,誓信旦旦的起誓道。

"哼!"怀疑的横了德斯特一眼,可当视线落到他伤痕累累的身上,凌厉眼神不禁柔和了几分,随即翻身跃下床。

"喂喂!你干吗啊?"德斯特困惑的瞅着阿宬拉开帷幔,灿烂的落日余晖散落一身,耀眼的金芒晃得他不禁微眯双眸。

"......身上粘糊糊的,我们还是先去洗个澡。"阿宬随便披了件罩衫,转身将德斯特拦腰抱起,踩着软软的地毯,凭着直觉寻找浴室的所在地,只见他穿过拱形的门洞顺着长廊往前走。

虽然在这里住了三个多月,可常常喝得酩酊大醉的他,对他所住的环境可是一点都不了解,莫说浴室在哪里?就连他住的房间其实本来是属于德斯特,他都不知道,不过他隐约记得好象有间满大的浴室与他的寝室相连。

顺着潺潺的流水声,阿宬抱着德斯特绕过眼前的玉石屏风,抬头望了过去,只见冒着轻烟的泉水顺着雕刻得活灵活现的狮子口中流泻而落,清澈见地的泉水在水柱撞击下荡漾着粼粼光辉,晶莹剔透的水珠宛如珍珠般向四周飞溅散落。

"宬,心情好些了没?"德斯特懒洋洋的靠在池边,瞟了有一搭没一搭给自己按摩的阿宬。"忘了她吧?为了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糟蹋自己的身体,不值得的。"

"......我知道,其实,也谈不到什么值得、不值得的。"微顿了顿,阿宬低语道。"情这种东西,本就是你情我愿的,当爱情逝去,我再强求也是无济于事的,只不过,有些不甘愿罢了。"

"不甘愿?"

"是的,我不甘愿,倾我所有竟得不到回应......刚才,你问我,是不是第一次?现在我告诉你,没错,的确是第一次,在此之前不要说男人,我连女人都没有抱过。"

"不会吧?以你的家世,到了行成人礼的年龄,应该有陪寝女奴侍奉的啊?就算是为了维护血统的纯正,养几个銮童宠妾也都实属正常啊?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有好几个侍妾了,你都多大了啊?"

"虽然我们家在紫宸堪称仁善之家,可漂亮的女奴,秀美的通房丫鬟,清纯的小家碧玉,成熟美艳的歌伎,俊秀可爱的男童,这些乱七八糟的男男女女,从我们兄弟十岁以后,每个院子里都有一群。"

"那你不应该还是......"德斯特低声咕哝道。

推书 20234-06-27 :炽焰门之两翼 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