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向来对陌生的地方不喜欢,一听是自己去过的那个别墅,心里放心了一点儿,点头说:"好吧,那咱们去一趟吧。"
李灏不再说话,开车离开了法院,直奔东郊别墅而去
*20*
一直到进了别墅的门,林曦望着空荡荡的屋子,这才觉得不对劲,警惕地后退了一步,李灏却已经把门关上了,上了锁。
林曦吃了一惊,害怕地望着他。
"实话告诉你吧,我根本就没有姑妈,不过我大伯父在高法里当头头倒是真的,你叔叔的小命儿就在他手里攥着,你乖乖地听我的话,我叫他把你叔叔放出来。"李灏恶狠狠地说。
林曦再天真,也知道他在胡扯,不管他大伯父是什么官,也不可能说放人就放人,不然还要公检法司干什么,听他这么说,心里更害怕了,连忙说:"不,我爸爸又没有罪,他会没事的,我不要你帮了,谢谢你,我要回去了。"说着就想去开门。
李灏一把抓住他的手,狞笑着说:"瞧你这小样儿,还装什么清纯呢?乖乖的陪陪我,老子高兴了,就放你走!"
林曦用力挣扎起来,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地叫着:"放开我,你凭什么这么说话!"
李灏见他挣扎,反而更引起自己的恶劣兴致了,拖着他的手就往楼上走。
林曦拼命地拉扯,抓住栏杆,不肯跟他上去,两人纠缠起来,李灏心中不耐,干脆把林曦的身子一甩,扛在了肩上,大步冲上楼去,到了自己的房门口,一脚踹开房门,几步走到大大的床前,就把林曦往床上一扔。
林曦刚才大头朝下被挂在他肩上,只觉得一阵头晕,等回过神来,已经被扔在了床上,他在软软的大床上弹了几下,这才清醒过来,急忙手脚并用,就想爬下床来。
李灏和身扑上,压在他身上,伸手就撕扯他的衣服。林曦吓得尖叫起来,拼命地抵抗,可惜力气不敌,不大会儿的功夫,衣服都被撕碎扯下,乱纷纷地扔在了地上,当他连内裤和袜子也被李灏扯掉时,又羞又急,全身光裸地暴露在春天清冷的空气里,打着哆嗦,颤抖得像秋天的树叶一样,惊恐莫名。
李灏眼睛冒火地盯着他,在床上跪直起身子,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当他强壮的身体迅速地展现在林曦面前时,林曦才忽然意识到情况的危急,吓得又尖叫一声,往旁边一滚,想要逃下床去。一只脚才沾着地面,就被李灏拖住另一条腿拽了回来,随即一个滚烫的身体压住了他,林曦拼命地推打着,哭叫着,李灏没想到他会反抗得这样激烈,一个不小心,脸上被重重地抓了一下,只觉得火辣辣地,恐怕是破皮见血了,一时怒气上撞,"啪"地给了林曦一记重重的耳光,林曦尖叫一声,被打得仰天倒在床上,眼前一阵发黑,浑身无力。
李灏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两条绳子,这两年来他跟一帮狐朋狗友们没少研究所谓的什么SM等等,这类的东西准备了不少,有时就拿出来用用。
林曦回过一点神,发现李灏把他的两手分开,绑在了床头的雕花铁栏上,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只觉得心慌得厉害,平时一向受到严格保护的可怜心脏,这时受了过度的惊吓,正在拼命地、不规律地跳动着,让他难过得气也喘不过来,忍不住哭了起来,求饶地叫着:"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林曦从小因为身体不好,历来受到全家一致的、无微不至的爱护,几乎像对待易碎的玻璃娃娃那样看他,自然是娇生惯养的,长这么大,差不多连重话都没听过一句,几时受过这样粗暴的殴打和欺侮,这时身体痛苦不堪,精神紧张到几乎崩溃,简直说是吓破了胆也不为过。
眼看着李灏狞笑的脸凑过来,吓得他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条件反射式地就叫了出来:"爸爸、爸爸,救命!"惊慌失措之下,哪里还能想得起来李奕并不在眼前。
李灏听他在这种关头还在叫着李奕,更加恼怒,扑在他身上,肆意亲吻抚弄,感觉他的皮肤果然像自己记忆中的一样细腻,犹如最好的丝缎一样柔滑,年轻的身体,充满弹性的肌肉,带着淡淡的体香,俊美可爱的脸庞,可以任意地亲吻,他哭叫的声音那么动听,连他脸上的眼泪,都是那么有滋有味......
李灏简直控制不住自己了,如饥似渴地吻遍了林曦的脸和脖颈、上身,一直吻过他胸前的两颗小小红豆,滑过平坦的小腹,直到那可爱的修直玉茎......
他火热的唇舌引起林曦一阵阵的颤抖,哭叫得更大声了,难过地扭动着身子,希望摆脱这种可怕的、羞耻地境地,却不知这样一来,让李灏更加欲火上升,全身几乎要冒出火来。
想了他足有一年多,多方勾引却一直无法得手,浪费了无数的心机,如今总算把这个小家伙捉到手了,让他在自己身子底下哭泣、求饶、呻吟,李灏只觉得意气风发,快活得像飞上了天一样,再也忍耐不住,拉起林曦纤长的双腿,露出那小小的迷人的菊穴,把自己火热的昂场顶在上头,盯着林曦哭泣得有点昏迷的脸,得意地笑了起来,用力一顶,进入了他的身体。
林曦惨叫一声,一口气几乎接不上来,眼前一黑,心跳似乎都停止了,感觉那炙热的凶器像要把自己身体劈开似的剧烈地运动着,拼命地吸了一口气,才又大哭出来,他撕心裂肺的哭声,不但没有引起李灏的良心发现,反而使他更加兴奋了,喘着粗气,嘴里乱七八糟地叫着,说着:"噢!真棒!太好了!"
一边乱叫,一边用力地抽插,只觉得林曦的身体内又热又紧,富有弹性的花道像婴儿的小口一样紧紧地吸附着他的分身,这样的感觉在别的男伴身上还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越发激动得要爆炸了一样,双手揉捏着林曦光滑如玉的双腿和身体,不由自主地把运动辐度加大。
可怜林曦痛得几乎要死掉,他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历来受到李奕谨慎的、简直是小心翼翼的对待,总要把前戏做足,还要用最好的润滑剂,哪像李灏这么疯狂野蛮,一味只图自己的快乐,完全不顾及林曦的死活。
现在林曦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断断续续地哭着,声音越来越小,身体无力地挂在李灏的身上,随着他的运动摇晃着,可怜的菊穴被这样猛烈地摧残着,承受不住,已经开始渗出鲜血来,一丝一丝,在床单上汇出细细的血的小溪来。
当李灏终于狂吼着爆发出来,然后喘着粗气扑倒在林曦的身上,才发现他早已全身发凉,昏死了过去,脸色煞白,嘴唇青紫,好象连呼吸都停止了。
李灏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探探他的呼吸,还好,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但是那么微弱的气息,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断掉一样,让李灏不由自主地害怕起来,这样激烈的事他以前也不是没做过,只不过像林曦这么柔弱的,还是第一次碰到,居然还没多久就承受不住了。
忽然想起以前打听林曦情况的时候好象听说过他有心脏病,难道是心脏病发作了?急忙跳下床去,在被他撕碎的衣服里面一通乱翻,果然找到了几个小药瓶,急急忙忙地看了看说明,又跳上床去,拿一个喷雾剂向林曦鼻子里喷了几下,又倒出另一片药来塞在他嘴里。
林曦半死不活地一动不动,连吞咽都不会了,只是在气雾剂的刺激下,微微地抽搐了一下。
李灏连忙又拿气雾剂向他鼻孔里用力喷了几下,紧张地看着他。
不要出事啊!林曦你千万不要死啊!李灏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他只想把林曦拐到手,好好享受一下,可不想闹出人命,再说林曦这么可爱的男孩,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心血才好不容易弄到手,爱还爱不过来,怎么能这样就让他死了?
好不容易才看到林曦吸了一口大气,终于又开始一下一下地正常呼吸,虽然很微弱,但总算是有进有出了。李灏松了一口气,见他还是连眼都不睁,脸色青白,原本淡粉色的可爱的嘴唇,变得一圈青紫,心中害怕,不知道他的病究竟有多严重,想了一想,终于爬起身来,给自己在朝阳医院当外科医生的舅舅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在东郊的别墅里,有个朋友犯了心脏病,请他赶快过来给看一看,又大致讲了讲林曦的症状,让他把要用的东西尽量都带来。
放下电话,看了看一室的零乱,心中烦躁,也不想收拾,只用脚把被扯得破破烂烂的林曦的衣服往墙角踢了踢,把林曦手上绑的绳子解开,又找出一床薄被,盖在林曦的身上。
看着林曦人事不醒地软摊在床上,脸色几乎像床单一样白了,一侧脸颊上还带着一个明显的巴掌印,都红肿起来了,李灏的心里不由得有点后悔,早知道他这样柔弱,自己动作就轻一点了,毕竟是自己真心喜爱了这么久的人,让他这样子受苦,自己也有点不好受。
*21*
李灏的舅舅赶到的时候,李灏正在手忙脚乱地给林曦作人工呼吸,因为他已经气若游丝,半天一动不动了。
听到门铃的声音,李灏跳下床来,才发现自己居然还赤裸着全身,急忙抓起裤子,随便套上,一边拉裤链,一边赤着脚,三步并做两步地跑下楼去开门。
他舅舅一进门,见到他居然光着上身、赤着脚,一脸焦急的模样,不由得吃了一惊,忙问出了什么事。
李灏也不说话,拖着他一溜小跑上了楼,直拉到自己床前,让他看看林曦。
一见林曦奄奄一息的样子,他舅舅也吓坏了,急忙打开急救箱,忙了起来,好半天才稳定住了情况,又给林曦打上吊针,叫李灏把挂衣服的架子搬过来,把吊瓶挂在上头,李灏看见林曦终于脸色缓过来一点,不再像个死人了,也松了一口气,这才顾得上回头穿上衣服鞋子。
李灏的舅舅狐疑地看看林曦又看看李灏,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灏张口结舌,一时答不上话来,他舅舅生气了,猜也猜得到这家伙肯定又没干好事,刚才他给林曦急救的时候,已经看到他上身满布的淤青和情爱痕迹,双手的手腕都擦破了皮,床头的铁栏上还系着两条绳子,地上扔着撕破的衣服。这时他忍不住干脆伸手掀开全部的被子,一看之下,更是吓了一跳,只见林曦赤裸的身体下面,已经汪了一大摊血,看样子还在不停地流,李灏也吓坏了,这么多血,什么时候流出来的,从那里......
不用想了,因为他舅舅已经托起了林曦的双腿,露出他的后庭,那里血肉模糊,鲜红的血还在不停地渗出来。
"你!"他舅舅气得抬手就是一巴掌,李灏一躲,险些从床上闪下去,大声叫着:"干什么!你快看看他吧,打我干什么!"
他舅舅顾不上再打他,急忙小心翼翼地处理林曦的伤口,实在是伤得不轻,他查看了一下林曦的血色,说:"他的血小板低,凝血功能不好,这样下去可不行。"转头对李灏说:"你快去准备车,马上把他送到医院去。"
李灏却不动,支支呜呜地。
他舅舅奇怪地瞪了他一眼,就想把林曦抱起来送去医院。李灏急忙按住他的手,叫:"舅舅!不行,不能去医院。"
"怎么?"
"他......我......那个,总之,不能送他去医院,要让别人知道了,就麻烦了。"
"什么?!"他舅舅再次大吃一惊,怎么说,难道--这孩子是--李灏难道......
"你强--"他舅舅实在说不出"强奸"这个词,自己的外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劣了,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男孩子。
"差不多啦--啊--"李灏一见舅舅抬手又打,急忙躲开,生气地说:"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你打我也没用,还是看看怎么救他吧!舅舅,他不会死吧?"
他舅舅气得浑身发抖,转头又看林曦,血还没止住,心跳很微弱,这个样子,不送去医院,仅靠自己手头这点急救的东西,实在是无法保证他不出事,但这件事关系到外甥的名誉,也就是自己一大家子的名誉,实在是棘手,一时间急出他一身汗来。定了定神,才勉强说:"我先回去拿点应急的东西看,再观察一下,如果实在不行,只好送医院。"
正在这时,林曦急促地喘了一口气,微微睁开眼来,李灏的舅舅连忙凑过去查看,林曦眼神迷茫,只看到眼前有人,却看不清是谁,吃力地叫了一声:"爸爸......"
李灏的舅舅忙说:"我是医生,别怕,你没事了。"
医生!林曦一听,眼睛一亮,拼出全身仅有的力气拉住他的手,吃力地叫着:"医生,救救我,救救我。"
"别怕,你已经没事了--"
"救救我--"林曦已经哭了起来,抓住他的手,死也不松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李灏在一边看不过去了,说:"哭什么,你又没死。"
林曦转过眼睛一看见他,吓得尖叫一声,把他舅舅的手抓得更紧了,直掐进了肉里去,拼命地叫:"救命!医生,快救我--"
李灏的舅舅挣脱不开,李灏上来掰林曦的手,林曦越发失控了,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哭着、拼命地乱打李灏。他一只手上扎着吊针,剧烈地扯动之下,针头回血了,血倒涌上去,整瓶的葡萄糖液体都被染红了,触目惊心。
李灏和他舅舅费了好大劲才按住林曦,给他打了镇静剂,不一会儿,林曦安静下来,像死了一样摊倒地床上,又一动不动了。 自 由 自 在
"你看你干了什么好事!"李灏的舅舅气得抬手给他一耳光,李灏正看着林曦有点失神,端端正正地挨了一下子,脸上肿起五个手指印,却不回嘴,垂头丧气地看着林曦,只是问:"他不会死吧?"
李灏的舅舅心里着急,说:"这个还说不好,他的心脏病不是很严重,但也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我看还是赶紧送医院。"忽然想起这样也不行,只好心烦意乱地说:"我还是先去拿些急救的器材来,看看再说。"说完急匆匆地走了,也顾不上再骂李灏。
李灏在床边坐了下来,呆呆地望着林曦,心想怎么就成了这样呢,这么可爱的宝贝,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手的,怎么就这样要失去了呢?不行,绝对不能让他死。
跳起身来,急忙跑下楼去,叫住了他舅舅,两人一起把林曦送进了他舅舅所在的医院,进行急救,只不过他舅舅很小心地陪在一边,生怕林曦醒过来说出什么话来让人误会。
李灏被舅舅赶出了急救室,在外面转来转去,心急如焚,实在挨不住,又跑回自己车里,一支接一支的抽烟,等天亮的时候,已经抽完了两包烟,烟头扔了满地,让早上来扫地的老太太好一阵唠叨。
急救了一夜,林曦的病情终于稳定住了,李灏的舅舅找了个借口,又和李灏一起把林曦接回了东郊别墅,顺带着把一些急救器材也带了回来,把李灏的房间布置成了病房。
一整天过去了,林曦一直半昏迷着,有时清醒一点,就有气无力地哭,那细细的、充满伤心的无助的哭声,让李灏的舅舅心里直发酸,看得出来这是个良好家庭里出来的孩子,那么纯净的眼神,清澈的神气,怎么就被自己这个混蛋外甥给糟蹋了呢?这个混小子,越大越不像话了!
找到李灏问话,李灏吞吞吐吐地把林曦的事都说了,又求他舅舅,事已至此,还是想想怎么帮他收场吧。
他舅舅长叹一声,头痛不已,自己做不了主,干脆打电话把李灏的伯父、伯母、爸爸、妈妈、还有他姨妈,都叫了来,六个大人围成一圈,神情严肃地听李灏把事情又讲述了一遍。他妈妈还没听完已经哭了起来,他爸爸气得就要开打,还是他大伯父拦住了。
反正李灏这些年惹事也惹得多了,大家有点心理准备,只是这次居然做到了绑架、强奸,对方还是个男孩子,实在是太出格了。
李灏的伯父仔细盘问了一下李灏所知的林曦的情况,知道对方的家里也不是一般的人家,林曦又是B大的学生,这件事恐怕用钱或用势力都是不好摆平的。好在对方的叔叔现在遇上了事,他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自己从中转寰,卖给对方一个人情,让他目前的危机转化一下,那么林曦这件事说不定还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