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怎么不早些时候说呢?"乐弦有些奇怪。要是平日他能不咋咋呼呼地到处炫耀又击退了谁。
"呵,那时我还真是被搞得头晕啊,那小子一次比一次难缠。后来我自然是好好休息了一番,才恢复过来,哪有什么闲情再提起这等破事。"薛啸也大口得喝起酒来。
乐弦点了点头。嘴角处勾起了一抹笑。
白净尘,就算我目前动不了你,可我也不会让你太好过的。
□□□自□由□自□在□□□
夜晚--异常的寒冷
"天冷了,你们也下去休息吧。"古逸烟朝门外的手下挥挥手。
"是,古公子。"门外的两个侍从虽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就此退下。
将门掩上后,古逸烟重重地靠在门上,大气不敢喘地瞪着床上的人。
是他!是他!
那个人突然笑了,笑得让人毛骨悚然。他翻身下床一步一步地走到古逸烟的跟前,然后用手温柔地摩擦着他的脸额。
"逸烟啊,我们多久没见了?恩?"男人亲吻上他的唇。古逸烟根本连动都不敢动,这种熟悉的气息,让他浑身颤抖不止。
男人又笑了,眼中带着嗜血的光芒:"我等了好久你明白吗?我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他舔了舔逸烟嘴角的血丝,"你说是谁让我等这么久的呢?我亲爱的小奴,嗯?"
"帝魂刹......"口中连说出这个人的名字都是颤抖的。这个名字就如同禁忌。逸烟知道一直以来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噩梦,这么多年来就从来没忘过的噩梦。多少个夜晚为此而惊醒!
"我真是太小看你了呢,我的小奴阿,"他突然一把掐住了古逸然的脖子,"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有胆子给我下毒,呵呵--联合那两个小畜牲来杀我。"
"嗯--"逸然被他就这么硬生生地举过了头顶。
好难受,这种恐怖的感觉有多少年没领教过了......
"哼!"帝魂刹此时并不要他的命,他一把将人甩到一旁,见他只是闷哼了声,不屑地说,"还是那么无趣。"
逸然用手抓着自己的衣襟,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
帝魂刹冷笑着再度拎起他丢到了床上,自己也随后欺上。将单手将他的双手固定在床头,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扯去逸烟的衣衫。
古逸烟立刻回想起了过去的种种,他突然疯狂地大叫起来。
"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我已经自由了,我不是你的了,放开我!啊--"
"闭嘴,不管你生还是死都是我的奴隶!"帝魂刹冷酷地说着,然后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终于眼泪自逸然的眼眶中滚落。以为再也不会出现的噩梦再次袭上了自己。
"你听着,我很清楚你的弱点,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会让他们全部粉碎。你应该明白我指的是什么。这些年来你的毒可让我在药池中泡了许久啊。你说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又是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净尘躺在床上却异常想念一个人。
从懂事以来自己就称呼为"师父"的人。也就是自己的爹。
一个曾经雄霸天下,最后却引退江湖,不问世事的人。
当别的小孩,还在玩耍的时候,自己已经开始练剑了。有时候摔伤了,也不能哭,只有靠自己爬起来。其实从来也没有怪过爹的严厉,也没觉得那有什么不对。只是,有时候会羡慕那些可以依偎在父母怀里尽情哭泣的小孩。
自己从来就没有母亲,小时候还问过爹,可每当那时候,爹就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叹着气,然后独自出去喝酒。后来次数多了,自己也就不问了。
爹后来收了四个弟子,他们每个人的背后都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他们都没有父母。
爹收留他们或许是另有隐情,可他的最终目的却只有一个,那就是想给他们一方净土。
而我的责任就是保护它,守住这来之不易的地方。
或者,从来就不单单是那里......
净尘看着不远处的人,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看看。当然最后他还是走了过去。
"怎么了?古......逸烟?"
古逸烟摇摇头,用手撑着自己:"我没事,呃--"刚说完又吐了。
看着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净尘还是扶住了他:"你怎样,我还是扶你进屋休息吧。"
"不,不用了。我还好,真的。"古逸烟慌忙挣脱开,抬眼看他。
净尘这才发现他的脸色异常苍白:"逸......"
逸烟朝他虚弱地笑了下,缓缓道:"净尘,你不用管我,回去吧。"
见他一再拒绝,虽觉奇怪,但也不便多问,只好点点头。
"那你小心。"然后准备要离开。
"对了,"逸烟的面色似乎好了些,"净尘,我有事要相告。"
白净尘望向他。
"楼主的眼......"
"怎样了?"净尘没来由地紧张起来。不会是真的治不好了吧。
见他这样逸烟微微一笑:"其实已经好了很久了。"
瞬间,净尘不知该做什么反应,脑中那句话飞来飞去。
好了--好很久了--好了--好很久了--
接着全身开始颤抖起来。
柳寻之,很好,非常好,你居然这样玩我!
第一次白净尘难以控制自己的愤怒。而那个对象正是将自己搞得思想混乱的人。
待他再回神时,发现逸烟已经不见了踪影。
门开了,柳寻之嘴角微微上翘,泄漏了他此时的心情。
他还是来了。
"你来了。"
"恩。"净尘面无表情地将粥端给了他。
柳寻之接过,却不知该喝还是放弃。原因是他实在不认为这黑乎乎的东西可以称之为是粥。
"怎么,不习惯吗,要我喂你吗?"净尘难得好心地询问。
"我其实现在也不是很饿,我看要不......"柳寻之原本上扬的嘴角现在显得有些抽搐。
"那可不行,来。"净尘含笑地看着他,不给他任何退缩的机会,一勺一勺地喂他喝下这碗他亲手熬的"粥"。
这到底是什么,他不会是想干脆毒死我吧。那种连呕都呕不出来的恶心感估计是会让他回味一生了。
"怎样,好喝吧?"白净尘将空了的碗重重地放在一旁的桌上。虽然有些惊讶于他竟真的喝了下去,但胸中的那口那股恶气还未消尽。
"你的厨艺有待加强。"
"的确是没你的演技高明。"净尘冷哼。
"你在说什么?"心里多少已经明白了。
净尘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柳寻之,耍我很好玩,是吧?"
"你知道了。"无需再隐瞒,他看向他。
"......"净尘不想再理他,就一把放开,转身要走。
"净尘!"柳寻之连忙下床追出,拉住了他的手臂。
"呃!"净尘吃痛地想抽回。
怎么了?柳寻之感到怀疑,立刻将他的衣袖撩起。
"放开我!"净尘顾不上疼痛用力甩开他的手。
柳寻之震惊于他手臂上的道道伤痕:"是谁?"那粘着血的布和那四周频繁交错着的伤口都让柳寻之胸口闷痛。
谁?白净尘猛然抬头望着他,露出了那种刺眼的冷笑:"你说呢?柳寻之,你认为是谁?"
"为什么?"柳寻之皱眉,他不能理解净尘的这种举动代表了什么。伤害自己,为什么?
白净尘抽回手转身,背对着他,用冰冷的语气回复:"因为我恨你。"
若是别人听了这种话,可能会觉得绝望吧,可柳寻之不同,这话在他看来却是无限的希望。
"你......你说什么?"小心翼翼地问他。
白净尘听不出他的语气代表了什么:"我恨你。"
话刚说完,就感到了身后的人一把将他抱住。"真的?"
净尘一下子愣住了,这算什么?
"太好了。"
啊?净尘这回算是彻底搞混了。"你......很高兴?"
"是啊。"
"因为我恨你?"
"对啊。"柳寻之的心情变得很好。
可白净尘的心情却变得很糟,用手肘狠狠向后一击。
"哎哟!"完全兴奋过头的人,根本没注意这手。
"你去死!"
这一脚踹地不轻,柳寻之却一点也不在乎,现在对他来说更重要的是净尘此时的想法。
净尘对自己或许已存在感情了,那个淡然的人或许已不若从前了,这将会代表什么?他无法回答,是啊,然后呢?然后呢......
"二师兄,你是说真的吗?你知道大师兄在哪里?你知道是不是?"凤幽月紧紧地拽住眼前人的袖子。他听到了,他听到二师兄和刚才那人的谈话了。
夏语尘叹了口气,举手抓住他不住颤抖的双肩,"月儿,你冷静点。听我说......"
"我们去救大师兄!走啊!"幽月无法克制地朝他吼着,"为什么不走,我们去救他啊!二师兄!二师兄!我们走啊!"
"月儿,你不要这样啊,月儿,听我讲!"语尘用力摇晃着他,企图让他清醒。
"我不!"幽月一把推开他,"你不是我二师兄,二师兄不会想阻止我的,更不会害怕的!他会不顾一切去救大师兄的!他会去救他!救他!"
"......"语尘看着他,咬牙,"我明白了。"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般,他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幽月,"你放心,就算是死我也会将大师兄救回来的。月儿,我答应你。"
"二......师兄。"幽月在他怀中痛哭,"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
"不是的,你没有错。"轻轻地拍拍他的背,我怎么舍得让你难过呢,我的月儿。
夜深了,夏语尘静静地坐在床头,他内心在挣扎。现在不是时候,他没有能力冲破那重重高楼。也不放心幽月。可恶!可是,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我既然答应了月儿,我......我得先找到若清师弟,他可以帮我!可是,他究竟在哪里呢。
哎,若不是当年若清和那沐剑夕都出了谷后音讯全无,大师兄也不必出此下策了。他们若在的话,和我们几人之力,倒也并非必败啊!他们到底是在何处啊,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居然还不知晓。
难道,他们也出什么事了......
第八章
当冲破一切时
什麽破碎了
什麽又留下了
刹那间
何物在心中滋长
缠绕著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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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净尘躺在床上却异常想念一个人。
从懂事以来自己就称呼为"师父"的人。也就是自己的爹。
一个曾经雄霸天下,最後却引退江湖,不问世事的人。
当别的小孩,还在玩耍的时候,自己已经开始练剑了。有时候摔伤了,也不能哭,只有靠自己爬起来。其实从来也没有怪过爹的严厉,也没觉得那有什麽不对。只是,有时候会羡慕那些可以依偎在父母怀里尽情哭泣的小孩。
自己从来就没有母亲,小时候还问过爹,可每当那时候,爹就什麽话也不说,只是叹著气,然後独自出去喝酒。後来次数多了,自己也就不问了。
爹後来收了四个弟子,他们每个人的背後都隐藏著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他们都没有父母。
爹收留他们或许是另有隐情,可他的最终目的却只有一个,那就是想给他们一方净土。
而我的责任就是保护它,守住这来之不易的地方。
或者,从来就不单单是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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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尘看著不远处的人,犹豫著要不要过去看看。当然最後他还是走了过去。
"怎麽了?古......逸烟?"
古逸烟摇摇头,用手撑著自己:"我没事,呃──"刚说完又吐了。
看著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净尘还是扶住了他:"你怎样,我还是扶你进屋休息吧。"
"不,不用了。我还好,真的。"古逸烟慌忙挣脱开,抬眼看他。
净尘这才发现他的脸色异常苍白:"逸......"
逸烟朝他虚弱地笑了下,缓缓道:"净尘,你不用管我,回去吧。"
见他一再拒绝,虽觉奇怪,但也不便多问,只好点点头。
"那你小心。"然後准备要离开。
"对了,"逸烟的面色似乎好了些,"净尘,我有事要相告。"
白净尘望向他。
"楼主的眼......"
"怎样了?"净尘没来由地紧张起来。不会是真的治不好了吧。
见他这样逸烟微微一笑:"其实已经好了很久了。"
瞬间,净尘不知该做什麽反应,脑中那句话飞来飞去。
好了──好很久了──好了──好很久了──
接著全身开始颤抖起来。
柳寻之,很好,非常好,你居然这样玩我!
第一次白净尘难以控制自己的愤怒。而那个对象正是将自己搞得思想混乱的人。
待他再回神时,发现逸烟已经不见了踪影。
□□□自□由□自□在□□□
门开了,柳寻之嘴角微微上翘,泄漏了他此时的心情。
他还是来了。
"你来了。"
"恩。"净尘面无表情地将粥端给了他。
柳寻之接过,却不知该喝还是放弃。原因是他实在不认为这黑乎乎的东西可以称之为是粥。
"怎麽,不习惯吗,要我喂你吗?"净尘难得好心地询问。
"我其实现在也不是很饿,我看要不......"柳寻之原本上扬的嘴角现在显得有些抽搐。
"那可不行,来。"净尘含笑地看著他,不给他任何退缩的机会,一勺一勺地喂他喝下这碗他亲手熬的"粥"。
这到底是什麽,他不会是想干脆毒死我吧。那种连呕都呕不出来的恶心感估计是会让他回味一生了。
"怎样,好喝吧?"白净尘将空了的碗重重地放在一旁的桌上。虽然有些惊讶於他竟真的喝了下去,但胸中的那口那股恶气还未消尽。
"你的厨艺有待加强。"
"的确是没你的演技高明。"净尘冷哼。
"你在说什麽?"心里多少已经明白了。
净尘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柳寻之,耍我很好玩,是吧?"
"你知道了。"无需再隐瞒,他看向他。
"......"净尘不想再理他,就一把放开,转身要走。
"净尘!"柳寻之连忙下床追出,拉住了他的手臂。
"呃!"净尘吃痛地想抽回。
怎麽了?柳寻之感到怀疑,立刻将他的衣袖撩起。
"放开我!"净尘顾不上疼痛用力甩开他的手。
柳寻之震惊於他手臂上的道道伤痕:"是谁?"那粘著血的布和那四周频繁交错著的伤口都让柳寻之胸口闷痛。
谁?白净尘猛然抬头望著他,露出了那种刺眼的冷笑:"你说呢?柳寻之,你认为是谁?"
"为什麽?"柳寻之皱眉,他不能理解净尘的这种举动代表了什麽。伤害自己,为什麽?
白净尘抽回手转身,背对著他,用冰冷的语气回复:"因为我恨你。"
若是别人听了这种话,可能会觉得绝望吧,可柳寻之不同,这话在他看来却是无限的希望。
"你......你说什麽?"小心翼翼地问他。
白净尘听不出他的语气代表了什麽:"我恨你。"
话刚说完,就感到了身後的人一把将他抱住。"真的?"
净尘一下子愣住了,这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