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目瞪口呆,喃喃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百姓们难道......难道就一点都不以家国为重吗?为何竟说他的好话?"
许锦华叹道:"这便是乱世人不如太平犬了,人说有国方有家,咱们大齐却应了这句话的反面,变成了没国才有家。唉,所以说你也不必多虑了,已经......已经走到这个地步......爱也是它,恨也是它,倒不如放宽了心,让自己快活一些。若......若之,我还要求你,身居此位,便当称这国......国母之职,辅佐完颜绪将这天下治理成一个四海升平的盛世才好。"
素衣垂首,沈默不语,因此没见到完颜绪已经回来,许锦华忙站起,便要退开去,忽闻这春风得意的新君道:"许公子刚正不阿,才干出众,我是早已闻名的,虽有心延揽入我朝堂,又怕公子以为我仗势逼迫,今日既相见,完颜绪且将话说在这里,若公子有心替百姓创造盛世,随时可以入朝为官,朕定不负公子之才就是。"
许锦华笑了一笑,道:"大王的话,锦华记下了。"说完到底离去。素衣这边抬起头来,盯著他的眼睛,淡淡道:"说什麽怕仗势逼迫,你倒是怕什麽呢?这种事你干得还少了?"
完颜绪嘻嘻一笑,他此时正是心愿得遂,喜笑颜开之际,哪里在乎素衣的讽刺,也不顾众人面前,伸手搂住了他的纤腰道:"素素,你不必嘴上逞强,可知咱们该入洞房了,到时候你还这麽精神,朕才佩服你呢。"
素衣大吃一惊,真是怕什麽来什麽,望了望窗外道:"太阳还没下山,哪有这麽早进去......那里的,我虽没......没经过婚嫁,这点道理还是知道,亏你是一国君主,哪有这麽性急的。"
完颜绪道:"朕能不急吗,朕等了几个月了,不过我们金辽不同於大齐,不是非到入夜才进洞房。"说完又凑在素衣耳边悄声道:"我金辽男儿崇尚习武,自幼便精力过人,只一夜时间,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不够用啊,所以我们的洞房都是用完午饭,敬一圈酒便要进去的,朕这还算晚的呢,素素,你可做好准备了吗?"
素衣脸一红,又是急又是气,还待找话推脱,那完颜绪哪容得他磨蹭,也实在是心痒难搔,二话不说,便将他半拖半抱的弄到後堂,趁著人不注意,一把抱起,风一般来到为皇後备好的寝宫──富丽堂皇的尽情苑。
早有无数的宫女太监,跪在两旁迎接新人。完颜绪来到卧房,迎面先是一丝檀香的香气扑来,接著有两名宫女为他挑起帘子,完颜绪进去後笑道:"让她们都下去吧,留两个在外间伺候茶水也就是了。"说完径自来到大床前,轻轻将怀中不住颤抖的人儿放在柔软的锦塌上。
素衣紧闭双眼,暗暗告诉自己怎可轻易示弱,其实心内早已怯了,双拳紧握,努力仍做出一副倔强样儿来,冷不防眼皮上一阵湿热,他大惊睁眼,却是完颜绪在那里舔了一下,笑道:"朕看你还不睁开。"说完握住了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的松开,柔声道:"素素别怕,第一次虽有些痛,朕轻些也就是了。"
素衣哼了一声,赌气道:"我怕什麽?左右不过是当狗咬了一口,就不知这条狗是狼狗还是疯狗罢了。"他本是讽刺,谁知完颜绪一点也不恼,笑嘻嘻的解开他的衣带,一边道:"这个麽,等一下你不就知道了吗?"眼看那带子刷的松散开来,大红吉服立刻滑落两边,露出里面的雪白绸缎亵衣,双手已被素衣惊恐的抓住,不让他再有所动作。
完颜绪笑看向他,道:"素素,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烛之夜,无论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不该让它虚度。若说你怕,朕原可忍过今晚,但忍到何时是个头呢?左右要有这麽一遭的。"一边说,手上已不停动作,就在与素衣的僵持中将那件亵衣连撕带扯的剥了下来,露出浅麦色偏向白皙的胸膛。
素衣紧紧的咬著双唇,强烈的羞耻感充斥了他的整个身体,偏偏完颜绪好像还要加重他的认知似的,一边慢慢褪下他红色的外裤和亵裤,一边以和缓的语调道:"素素,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朕的人了,朕也将是你的人,我们两个会融和在一起,永永远远,生生世世也不分开,好麽?"
"不好。"素衣艰难的挤出两个字,赤裸著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让他十分的难堪,他的气息甚至因此而微微的紊乱起来。身体的上方,属於那个男人的狼一般的专注目光,即使他闭紧了双目仍然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然後,一具结实却不粗糙的肉体缓缓覆在了自己的身上,强而有力的双臂环住他的整个身体。
素衣极力隐忍著要将完颜绪推开的冲动,眼前晃过那幅他永生难忘的画面,要忍,必须要忍,他在心里拼命的重复著:"完颜绪,如果......如果今夜我让你遂愿了,你......你是否就可以放了他们?"
完颜绪低头看向素衣紧张到微微扭曲的面庞,点点头道:"当然。虽然你的这个问题让朕又想起了那件极不愉快的往事。素素,朕也希望你信守伴朕一生的承诺,别在逼朕化身为禽兽。"
"你现在就是一头禽兽。"素衣别过头,小声的咕哝著,却给了完颜绪一个好机会,牙齿咬住他的耳唇轻轻的拉扯著,登时就让素衣敏感的身体起了一阵热浪。
"把腿分开。"完颜绪耐心的教导著身下极力忍耐的可人儿,却只是让素衣将双腿夹的更紧,他无奈的笑了笑,让两人的胸膛更加贴近,直到一丝缝隙也没有。
素衣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完颜绪的心跳,砰砰砰的强壮而有力,他的心愈发慌乱起来,眼睛和双手简直就不知道该往哪儿躲。心神不定之下,双腿之间忽然一凉,另一条不属於自己的修长结实的腿已经趁隙挤了进来,并且很有技巧的在他的鼠蹊部轻一下重一下的磨蹭著。
"啊......",素衣一声惊叫,再想夹紧双腿已不可能,他拼命的乱蹬著,想把这不速之客排挤出去,却一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涨大的东西。他的脸募然一红,这个东西他再清楚不过,尤其是他的嘴巴,它曾亲自测量过这家夥的大小,想起浴室中那淫靡的画面,素衣紧张之外,更夹杂著一缕缕锥心般的疼痛。
完颜绪看他飞红著的脸,笑道:"素素,你想起什麽来了吗?不然我们再到後面的浴池去,重温一下昔日的感觉好不好?"
素衣终於再也忍不住,辛酸心痛一起涌了上来,强忍著不肯落泪,哽咽道:"你......你到底要欺负我到什麽时候,如果想要,就痛快一些,我只当......只当死了便是。"说完,果然强抑著身子,不肯稍动。
他这样一说,完颜绪心里便有些愧疚,连忙好言哄道:"好好好,朕不说了,你也放松点儿,这麽紧绷绷的,肯定会伤了自己的。来,让朕帮你吧。"说完一只手探到他後庭处,寻著那密密麻麻的皱褶,只用一根指头,对准紧窄的穴眼,慢慢的按压揉弄起来。
异样的感觉一波一波,从那敏感的後庭处向全身扩散。素衣死命抓著身下的锦褥,关节处都泛了白。为什麽?为什麽只是被揉弄那里,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热,一颗心仿佛都在随著那只手指的动作在一下一下的颤抖。难道......难道我天生就是一副淫荡的身子吗?连被男人......都会......都会这样的没有自制力。素衣被脑海中迸出的想法吓呆了,随即就更加悲哀的开始厌弃起自己,为什麽那一次动作不快一些,如果再快一点,哪怕只是一个弹指,他就可以清清白白的殉国,也就不会有今天的难堪了。
想那完颜绪,年青健壮,身为皇帝,自然三宫六院,嫔妃众多,早就对**一事轻车熟路,更兼技艺高超,素衣和他一比,就如一个小小婴儿和一名绝世高手比武一样,哪里还能由得自己。只好将身子绷的更紧,两排贝齿将双唇都咬破了。
完颜绪无奈的摇头道:"朕让你放松,你却更紧起来,这可怎麽好?看来这东西必是要用了。"说完起身,自床头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碧绿晶莹的翡翠玉盒来,揭开看时,原来盒分两层,他从上面一层抠出指肚大的一点雪白药膏,来到素衣後庭处。
素衣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只是毕竟血肉之躯,一见完颜绪的指头粘著那膏状物探向那羞耻部位,立时了解他要作甚麽,身不由己的便将那菊花闭合起来,完颜绪轻轻将小指慢慢的探进去,旋转了几下,好容易扩张了一些,方将中指尽力深的探入,那药膏也随之抹到了肠壁深处。抬头看时,只见素衣额头细细的一层薄汗,脸色已因羞痛紫涨起来,唇上更是被咬得血迹斑斑,虽如此,却到底是哼也没哼一声。
完颜绪爱怜的抚摸著他双唇,柔声道:"素素你别这样,情爱之事乃天经地义,有何羞愧可言,你心里不自在,尽可怨在朕身上,本是朕逼你的。刚才那药既是为湿润肠道而备,还兼有适度的催情作用,否则你这样强抑著自己,不但身子受损,於心志也不好。"他一行慢慢说,素衣早觉肠子里开始异样的火热麻痒起来,连带的整个後背都如著了火一般。
完颜绪见他面上渐渐成绯红之色,下体处的玉茎亦慢慢昂扬起来,忙趁机将手覆上那小东西,就听素衣口内不自禁溢出一声恬美呻吟,他心下大喜,更加卖力的将那玉茎在手心里揉搓起来,素衣却不肯再出声,双目紧闭,整个身子都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红之色,他被欲望激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却仍是不肯放松。
完颜绪将唇覆上他的,轻而易举启开两排贝齿,将舌头伸了进去,尽情的缠绵一番之後,又移师出来,在那优美的锁骨处,胸膛上挺立著的两点红樱,敏感的肚脐眼上都留下淡淡齿印。
"啊啊啊啊......"忽闻素衣急促的呻吟几声,感觉到他整个身子尤其是男根处颤了几颤,接著自己的手上便是一片粘腻,他不用看也知是怎麽回事。将手拿了出来,在素衣眼前晃了晃,笑问道:"素素,你可曾见过自己的东西吗?朕看你这麽没经验,连几下都熬不住,想是连用手解决都不会吧。"
素衣本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再听他这句话,越发的羞愧愤恨交加,只得将眼紧紧闭著,学那鸵鸟之态,看在完颜绪眼里,越发的可爱起来。此时自己在他一个光滑身子上磨蹭了许久,更加的忍不住,若非考虑心爱之人是第一次承欢,那巨物早就不管不顾的冲进去了。他活了近三十年,何曾这样的照顾过人,此时全心全意的为素衣著想,不仅不觉熬的难耐,心中反而尽是幸福感觉,始知情之一字,确叫人如痴如醉。
当下抬起素衣双腿,只见那朵含苞的美丽菊花虽未盛放,却已半开,在催情药物的刺激下,一吞一吐的好不诱人。
完颜绪给素衣用的,并非那强烈之极的媚药,只是有适度的催情作用,他知道素衣初次承欢,那疼痛定厉害的紧,用上这个东西,会缓解一下,这药性温和的很,既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也不会让素衣被欲望烧的丢了自我。但饶是如此,素衣仍觉得後庭处及那条通道以至全身都火热酥痒了起来,尤其那窄紧的肠壁上,仿佛只有几只蚂蚁不停的转著圈圈似的,时而舒适放松,时而轻痒难搔,实在的难耐。正没法处时,忽然察觉有一个滚圆的东西试探著挤了进来,那麻痒登时缓了一缓。
完颜绪生怕弄痛了身下的人儿,轻轻吻著他的额头,鼻子,红唇,然後是光滑的颈项,圆润的双肩,优美的锁骨,挺立著的红樱。他情意缠绵,这丝丝缕缕的爱抚亲吻的确让素衣感到舒适无比,只是後庭处却形成颇为尴尬的情景,外面得到了一点充实,里面就更叫嚣著要被充满,要被摩擦来解那轻痒,但这话却如何说得出口。
即便素衣理智上再坚持,但身体却不再顾全主人的意志和面子。等到素衣察觉时,那有力的腰肢已经向前挺了一挺,将完颜绪涨大的欲望又吞进了稍许。他恨不得掐死自己,连忙再往後退,这连番的一摩擦,完颜绪本就在极力苦忍,哪还禁得住,呻吟了一声:"素素,别动。"後,就再也顾不了许多,一把抬高素衣双腿,分开搁在自己的肩上,那昂扬没了阻碍,"呼"的一声长驱直入,借著药膏的润滑,便进去了一半。
素衣吃痛,"啊"的叫了一声,只是麻痒被这一抽插,反而没了,因此剧痛中却又有一丝甜美的感觉,身不由己的抽搐了两下,把一双腿儿乱蹬,一边惊恐道:"完颜绪,放下来,你把腿放下来。"
完颜绪压低身子,那男根又往里深入了几分,他故作无辜的笑道:"素素,朕的腿是在下面啊,还要往哪儿放下来呢?难不成要我在床上戳个洞,把腿放到床底下吗?那样可是站著的姿势,做起来更加激烈的。朕因你是初次,不舍用那招式,改日我们做熟捻了,倒可以换来试试,不止站姿,还有後背,反向,坐姿等等等等,花样多著哩,你可是要一一的尝尝个中滋味吗?"
素衣气得要吐血了,这完颜绪分明是抓著他的语病来调戏他,刚想别过头去不理睬,忽然觉那巨物不知碰在了哪一点上,一阵让他整个身体为之战栗的快感闪电般扩散到全身各处,他连著哆嗦了几下,玉茎早已又高高抬起,一道白液喷射而出,溅在了自己的小腹和完颜绪的胸膛上。
素衣不敢相信的看著那里,自己,自己竟然就这样又射了一次,这一次,甚至没有完颜绪的手在那里做动作,天啊,难道......难道......"完颜绪......我......我是不是......真的是天生......是天生的淫荡。"他求救似的望向对方,颤抖的声音泄漏出心中的恐慌。
完颜绪见他双目失神,大颗的眼泪滑下眼角。心知素衣自律甚严,不知欢爱之事身不由己,竟将自己往不堪的方面想,忙俯下身道:"不是不是,素素,你不知道,後庭里有一点通著前方玉茎,若被碰到了,就会产生无边快意,慢说是你,就是一个高僧,也禁不住的,你不要多想,若说朕是诓你,天打雷劈,你日後也自可问别人。唉,素素啊,这圣人还说食色性也,你怎的就将行房之乐往那肮脏的方面想呢。"
素衣迟疑的看向完颜绪,这个从今夜起就成为自己丈夫的人。不知为什麽,在这强烈的感到羞辱之际,他却忽然想起好友许锦华的话:"爱也是它,恨也是它,倒不如放宽了心,让自己快活一些。"要这样吗?随著自己的欲望沈浮,不再多想,什麽被俘之耻,灭国之恨,要丢开吗?怎麽可能?自己怎麽可能放的下这些呢?可是......可是为什麽......自己好像越来越控制不住这正被贯穿著的身体呢?
完颜绪轻柔吻去他眼角的泪滴,在他耳边轻轻道:"素素,朕可实实熬不住了,你这磨人的小东西。"说完将腰一挺,把那粗大的男根一送到底,缓慢的抽动起来。等到感觉那通道越发宽了些儿,这动作便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到最後,整个房间只余"啪啪"淫靡的撞击声,以及素衣强行抑制著的哭声和呻吟。
全身都像被火烧了起来,肠子被无情的穿透,就连两瓣臀部也难逃一劫,被那两颗饱满鼓胀的囊袋狠狠的撞击拍打著,一丝鲜血顺著大腿蜿蜒而下,细细的宛如一道红线,让敏感的大腿也为之颤抖,素衣绝望的发现,即使疼痛感那麽的清晰,但自己仍是无法控制那如潮的快感,而且......好像已经沈浸在这丑陋的欲望里无法自拔了。
他整个身子被完颜绪操控著,仿佛秋风中无依的落叶,只能随波逐流,随著那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他的身子也一次又一次的向上顶起又落下,就如大浪中的小舟,一会儿被抛上浪尖,一会儿又跌落谷底。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素衣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强行抑制著的快感折磨的要死掉了。他在道德与**之间难耐的喘息著,全身早已没了力气,连控制呻吟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耳朵里听到自己"啊啊啊......恩......唔唔"之类的淫声浪语,还有那在高潮来临时媚人的哭泣,他简直不敢相信,发出这个声音的竟然就是自己。